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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半刻钟,曾齐云与文萤到了三里镇,此时夜色渐深,镇里的行人甚少,偶尔在街旁遇到路人,他们也是匆匆而行,顾不得身旁的路人。曾齐云费了好些功夫,这才找人问明了路径,沿着客栈的路赶了过去。
三里镇最大也是唯一的一间客栈乃是迎宾客栈,当曾齐云与文萤二人进入之后,小儿忙不迭的迎了上来招呼,并问道:“两位客官是打尖啊,还是住店,快里面请。”文萤说道:“小二你这不是废话吗,这么晚了,我们当然是住店。”曾齐云白了她一眼,说道:“先来一席酒菜,然后在准备两间上房。”
小二面有难色的说道:“两位客官,不好意思,酒菜我们有的是,管饱,可是这个房间么,确实没有了,我看两位……”曾齐云眉头一皱道:“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就没有备用的房间吗?”小二说道:“我们镇小,之前可很少有人光顾,生意倒是冷清的很,可是最近两三天,竟然来了这许多的江湖好汉,小店的客房早已经人满为患,远远地不够用,连平时掌柜伙计住的房间都空出来,这不刚刚不久有一位客官离去,空出来的这间房间,也甚是不易,还请两位将就吧。”
曾齐云又问道:“附近可还有其他的客栈。”小儿摇了摇头,说道:“整个三里镇再也没有,只此一家,我看外面这么黑……小的先给两位客官准备酒菜,至于是去是留,等到两位在行定夺就是。”
曾齐云还要再说,文萤抢过来道:“一间就一间,我们夫妻二人自然是住一间,就这么定了,小二你赶快准备吃的,把这里最好的酒菜都拿出来,要快!”曾齐云苦笑一声,也没有反对,心想这样也行,大不了自己在桌子上趴一晚,也就是了。”
曾齐云与文萤刚刚坐定,文萤说道:“还是怪公子你,要不是你把那些妖魔小丑,魑魅魍魉招了过来,我们何以至此。”曾齐云苦笑道:“确实得怨我,若不是我引得他们到我家来抢夺剑谱,又怎么会连累父母,还会了曾家大院,致使你我二人流落至此,若非如此,我们还在家中赏月呢!”文萤也是感叹连连,她又何尝不是。
曾齐云见她颇为落寞,知道都是想念亲人,接着开解道:“不过这样也很好啊,起码我还认识你这个新朋友,这可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同时我也知道了世情冷暖,也不虚此行。”文萤听完之后,破涕为笑说道:“公子真会安慰人。”然后又面色一红,小声说道:“这也是奴婢的荣幸。”
曾齐云说道:“文萤姑娘,以后在我面前可不许自称奴婢,我听着不习惯。”文萤点头道:“那公子以后也不许叫我姑娘。”曾齐云道:“那我该叫你什么呢?”文萤道:”你跟小姐一样,加我小萤就行了。”
曾齐云哈哈笑道:“好,以后我就叫你小萤。”正巧这是小二也将饭菜端了上来,曾齐云夹起了一块辣子鸡说道:“小萤,这块辣子鸡就给你吃吧。”文萤面色更红道:“那奴婢……不,小萤就谢过公子了。”曾齐云呵呵而笑,说道:“话说中秋时节,明月正是一年最好最圆的时候,可是却又应了苏东坡的那句话:‘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文萤接着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她刚说罢,二人相视一笑,曾齐云道:“不说了,我们喝酒,今天来个一醉方休。”此时他逃脱围困,又躲过了劳德诺的堵截,可谓是真正的绝处逢生,加之中秋月圆之夜,不免情难自已,这才连说一醉方休,也有一醉解千愁之意。
文萤附和道:“那我们就一醉解千愁,不醉不归。”说罢,高声对小二说道:“小二哥,换个大碗来,这么小的一个碗,怎么能尽兴呢。”小儿连连称诺,说道:“公子小姐少待,这就给你们换个大碗。”说话的功夫,小儿已经到得内堂,拿出来一个白色的陶瓷大碗,说道:“不知这个公子小姐可曾满意。”
文萤道:“满意,满意,来,这一两银子赏给你。”小二接过了银子,顿时大喜道:“这就给两位满上,公子小姐慢慢饮。”
小二倒满一大碗酒之际,曾齐云早就对着酒坛喝了起来,文萤之后这才举起自己的大碗说道:“公子,我先敬你一杯。”曾齐云豪气大升说道:“好,我们就先干了这杯。”说罢,坛碗相碰,皆是一饮而尽。
曾齐云喝的尽兴,只想舞之蹈之,跳之歌之,好在此时客栈中人数甚多,他也不能失了礼数,只能强自按耐住。
就在这时,门外进来了一行四五名汉子,几人刚刚进屋,就已经高声地喊了起来:“掌柜的可在,赶快给大爷准备一桌最好的酒菜,吃完之后我们也好赶路。”小二知道这些江湖汉子不能得罪,只是仔细应付,唯恐一个不小心热火上身。
未过多久,曾齐云喝的醉眼惺忪,已有六七分的醉意,知道自己不能再喝,正欲招呼小二结账,然后上房睡觉,却听得那刚进来的汉子借着酒意,在那里侃侃而谈,曾齐云听他们说的乃是曾家庄的情况,这便留神细听。
一名汉子说道:“你们说这个辟邪剑法真的有那么邪乎吗,昨天在曾家庄时,我见那曾家大公子是的剑法也是一般,除了速度快点之外,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他旁边的一名汉子道:“话可不能这么说,那是曾家的那个小子没有练到高深的境界,自然是差些。”
又有一人说道:“还不到高深的境界?你们可看那小子一人独斗岭南三雄的那个场面,啧啧,可真是……”一人说道:“兄弟你见过?我可是值班去了,并没有参与,愿闻其详。”
这名汉子听得有人发问,顿时来了精神,正了正身体说道:“当时曾家的公子不知为何发疯了,在人群里发现了岭南三雄后,便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我想可能他们之前有过节吧,要不然也不会如此的拼命,那岭南三雄可不是吹的,话说我到岭南收租税的时候,就听他们的名头在那一带极响,就是魔教的护法、堂主之类的出手,也没能拿下他们,而昨天,再看那名曾家的公子,被三人围在中间,闪展腾挪,可谓是占尽了风头。唉,《辟邪剑谱》就是让我摸摸,就是当即在被人夺走,我也是甘心情愿。”
最初说话的男子说道:“曾家的公子也就是练习了几个月的时间,就能到如此的境地,那当年的岳不群,在嵩山的封禅台上时,立克左冷禅,夺得五岳派掌门之时,那不是更加的厉害了。”
还是他旁边的人道:“记得当时我也陪师父去观看过,岳不群三招两式,就把左冷禅给打趴下了,那时的左冷禅哪里有一代宗师的风范。”桌上的其余私人听她说完,皆是哈哈大笑道:“得了吧,褚师弟,别再吹牛了,我们伏虎门可没有资格收到五岳派的请帖,看来你又是做梦了吧。”他这话一说完,满桌又是哈哈大笑,气氛立即活跃起来。
那名姓褚的男子面不改,心不跳,反而振振有词的说道:“反正我就是去过,你们不信拉到。”众人又是”嘻”的一声,乱笑做一团,那人又说道:“不许笑,我说去过就是去过,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曾齐云听他们嘻嘻哈哈,往下说的又不是曾家的事情。一会说道怡红楼的牡丹倾国倾城,一会又说丽春院的丁香色艺俱佳,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绝色,听得曾齐云头皮发麻,好在他急于想知道到底母亲父亲他们怎么样了,只得硬着头皮听下去。
几人说了半天,终于转到了曾齐云走后,曾家庄后来发生的失火之事,曾齐云这才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父亲母亲与众位前来帮衬的前辈业已脱险,至于放火之人,曾齐云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多次与他为难的岭南三雄。
过了一会,那名姓褚的汉子接着道:“你们可知道,曾家的少公子是死是活?”在座的众人都是摇头,那人满脸的得意之色道:“这个我可是知道的。”其中的一名汉子催促道:“既然你知道,还不快说,卖什么关子。”
姓褚的汉子说道:“其实不用我说,大家也应该看的出来,我们为什么不在城中好好的待着,反而跑去鸟不拉屎的深山老林,还不是让曾家的那个小家伙给闹的。”一人道:“你的意思是他乘乱逃跑了?”
褚姓之人点头说道:“就是这样,所以我们就要负责将他抓回来,唉,这是什么世道,我们又打他不过,就算发现他的踪迹,并把他抓住,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辟邪剑谱》也不归我们所有,还不是一样给他人作嫁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