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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的众人皆是点头赞同,一人说道:“褚师弟,你今天可是终于说了大实话,哈哈,以后再有人说你只会吹牛,我韦仲第一个不答应。”褚姓之人满脸的不懈道:“韦师兄莫要说笑,我何时骗过人,又何时不说实话。”
曾齐云这才知道,原来起初说话之人叫韦仲。
接着他们又将话头转向了赌钱、饮酒,以及帮内的事物,曾齐云对这些一点也不感兴趣,付完饭钱,两人在小二的引领之下,上了二楼。
进的屋里,虽不见的富丽皇,倒也窗明几净,纤尘不染,曾齐云大为满意,跌跌撞撞的摸向桌边,边走边道:“小萤,今晚上你睡床上,我就在桌边坐一晚就行了。”文萤道:“这可不妥,哪有奴婢睡床上,主人坐桌边的道理!”说罢将曾齐云搀到了床边,说道:“公子还是快坐好,我来服饰你更衣。”
曾齐云虽酒劲涌了上来,却仍能分得清是非,连忙道:“不可,不可,我自己来。”说罢“啪”的一声,跌坐在床上,接着便欲除去自己的靴子,可是现在已经有了七八分的醉意,连试几次都失了准头。
文萤过来,动手脱下了曾齐云的靴子后,接着便要脱他的衣服,手刚刚在曾齐云的肩上,他将身体一扭,刚刚冒出一句:“我自己来。”便酒气上扬,咕咚一声,向后仰倒,之后便人事不知。
到得天明,曾齐云醒来之后,已经日上三竿,睁眼一看,屋里空荡荡的,使劲的摇了摇脑袋,这才逐渐恢复了意识,想起昨天是在跟文萤一起喝酒,之后便到了房中,再往后脱去了鞋子,往下就不知道了。想到此处,一看自己的已然只剩下一身睡衣,迷惑半天,尚在思考到底是谁给自己脱得衣服。
正在这时,文萤走了进来,说道:“公子你醒了,我刚刚下去让他们准备饭菜,我这便给公子梳头,下去吃完饭也好赶路。”曾齐云嗫嚅道:“我的衣服,昨天晚上,是你给我换的吗。”文萤笑道:”当然是奴婢服侍的公子,公子有什么不满意之处,只管直说便是。”曾齐云大窘,连忙道:“满意满意,只是还请姑娘出去吧,我还要穿衣服呢。”
文萤抿嘴一笑,说道:“公子何必扭扭捏捏,当日在无忧谷之时,还不是我服侍公子三天,难道公子都忘了,还是我来吧。”曾齐云忙把被褥围在自己的身上,急切道:“不劳姑娘费心,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曾齐云乃是曾家的大少爷,平时吃饭睡觉都有下人服侍,应该不尴尬才是,但那丫环之类的皆是自小与他生活在一起,也不觉得什么。可文萤确不一样,她毕竟是后来才认识,而且曾齐云现在也老大不小,到了该结婚的年龄,难免感到万分的不好意思。
文萤看他脸都红了,也不逼他,转身出去,带上了房门。曾齐云三下五除二的穿上衣服,这才松了口气。之后文萤进来给他梳头,这一阵忙活,丝毫不逊于被八大门派逼迫于曾家,直把曾齐云给累的满头是汗。
吃过早饭,二人先是买了两身新衣,扮作刚刚结婚不久的一对年轻的夫妇。为此曾齐云起初还不同意,认为扮作兄妹即可,可文萤不答应,说是一路之上,难免会有人盘问,扮作夫妻两个,省下很多的烦心事。曾齐云一想也是这样,不再推托。之后又到了集市买了两匹马,二人问名了路径,向东驰去。
一路无事,这天二人策马到了一个驿站之旁。
两人正欲通过驿站,忽的被六名大汉拦住,曾齐云看的真切,其中一人就是昨晚喝酒时见过的姓褚的汉子,他旁边的那人就是起初说话的韦仲了。
韦仲说道:“马上之人请下来,接受我们的检查。”文萤在马上沙哑着声音说道:“你们是什么人啊,有什么权力查我夫妻两个。”褚姓之人说道:“姑娘你也太没有见识了,我伏虎门一直就是这一带的霸主,过往的客商谁能不受我们的盘查,怎么你们想例外不成。”一行的汉子跟着起哄,嘿嘿哈哈,显然是在嘲笑二人。
曾齐云看了文萤一眼,又将眼神斜瞟向腰间的长剑,意思是说,如果不能商量,只能夺路而出。文萤摇了摇头,曾齐云知道不可力敌,只能智取,制服眼前几人那是没有丝毫的问题,可是一旦给他们有了可乘之机,逃跑之后,泄漏了自己的去向那可就不妙的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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