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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德诺颇为欣慰,说道:“我能在年老之时有你陪在我身边,足以心满,只是我的功夫大部分都传给你了,而方才用的辟邪剑法又是残缺不全,给你也是无益,反而会令你走入旁门,从而贻害无穷,为师之所以不择手段的要得到《辟邪剑谱》,其中也是有你的原因在里面,你可知道。”
张小宝点了点头,说道:“弟子明白,师父也是为了弟子能够扬名江湖,立足武林,师父放心,等弟子剑法大成之日,一定会将师父的名声传扬出去,遐迩皆闻,而且还会手刃师父的仇人。”
劳德诺甚是欢喜,说道:“这才是师父的好徒儿,我们也不再这里耽搁,你马上东去,将曾齐云逃离的消息散播出去,多增加些流言蜚语,一定要搅动江湖上乱起来,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知道他的确切去路,才能坐收渔利。”张小宝称诺,二人当即约定好下一次的碰面时间,之后张小宝与劳德诺分开,沿着曾齐云的轨迹追去。
当初张小宝救了林平之出来后,听从了林平之的安排,二人又潜回了地牢,就在他外出找吃的之际,被曾齐云乘机发现了林平之的所在,救了出来。二人走后,张小宝发现不见了林平之,颇为焦急,联系了劳德诺,劳德诺也是不知。
后来张小宝就在杭州、南京一代晃悠,这天终于听说了辟邪剑法在临安出现过,这才火急火燎的赶去,又见到了流传的画像,知道一人是林平之无疑,心里大为懊恼,不知是谁带走了林平之,暗中发誓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不过后来再也没有他们的消息,料林平之不是去福建,就是去洛阳,福建虽是林平之的老家,现在没有半个人了;洛阳是他外公家,反而可能性大些。于是张小宝火急火燎的赶到洛阳,等了了些日子,没有发现蛛丝马迹,。
这天正与收拾一下,到福建再去看看,不料未等出发,就听说王家来了一个新女婿,张小宝见事情有蹊跷,就扮作宾客前去查看,起初也没有什么,到了后来,见到曾齐云使出了辟邪剑法,已然猜出些眉目,知道曾齐云一定见过林平之,很是有瓜葛。那时人多,他不敢放肆,又因为自己势单力薄,出来之际,就给劳德诺发信将大体的情况一说。
也就是在他放飞鸽的功夫,曾齐云已经离开了王家,转而北上回曾家庄。这一下虽在张小宝的意料之外,却也是正中他的下怀,因为劳德诺就是在华阴附近,正好顺路。他这才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华山脚下,找到了劳德诺,二人一起到了曾家庄。
等到他们来的时候,黄河帮、天河帮的帮众已经到了,二人便埋伏在附近,静观其变。
再到后来双方人马大打出手,以及院中起火,全部落到了二人的眼中,就在别人慌乱无措之际,劳德诺又拉着张小宝出了城门,提前埋伏在山坳之处。起初他还倒是劳德诺昏了头脑,等到见到曾齐云之后,这才佩服起劳德诺却有先见之明。
蒙面女子在前方疾走,身后的两名老者紧跟在后,等到离得劳德诺远了,蒙面的女子这才说道:“我观劳德诺为人奸猾,不知能不能为我所用,他虽出言不逊,对我多有冒犯,但我也是心存幻想的,一心收为己用,不知两位意下如何?”矮胖的老者答道:”我看这个小子就是死撑着,没什么真功夫,那是只要小姐一声令下,我二人施展两仪剑法,任他有三头六臂,也是难以逃脱。”
蒙面的女子显然是听不惯此话,颇有些恼怒,接着道:“我问的是他能不能为我所用,又不是说他的功夫胜过两位。”高瘦的老者显然是聪明的多,忙说道:“要说这个劳德诺,功夫确实也够高,不过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为人又是奸诈无比,唯一一点优点还算是尽忠尽义,只要我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比会归顺的。”
矮胖的老者道:“我有一个办法,劳德诺想要的无非是林家的《辟邪剑谱》,只要我们给他《辟邪剑谱》,他一定会归顺的。”高瘦老者道:“糊涂,众所周知《辟邪剑谱》唯一的一本在曾齐云的手中,我们难道问他要出《辟邪剑谱》,再给劳德诺么,这可是一笔糊涂账。”实尊者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道:“确实够糊涂的,劳德诺七八十岁,还有几天好活的,而曾齐云正值年少英雄,前途更是不可限量,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蒙面的女子说道:“既然这样,我们以后就不对劳德诺心存幻想,以后再见到他们中的任一个,一律格杀勿论,你们可听清楚?”昆仑二老连忙说道:“谨尊小姐的吩咐。”
曾齐云离开了众人,这才大松一口气,接着他颇为担心的问道:“你家小姐不会有事吧。”文萤笑笑道:“我的功夫你认为怎么样?”曾齐云说道:“姑娘的功夫确实高明的很,在江湖也算是一流的高手了吧。”文萤点头道:“的确如此,我的功夫放在江湖上,也应该能勉强进入一流好手的阵营,我家的小姐比我的功夫可高得多,这样一来,你可就大可放心了吧。”
曾齐云早料到这样,方才她在作弄张小宝的时候,那几下诡异的功夫,令人大开眼界。就是自己都不一定能使得出来。
文萤道:“我们下一步该到哪里去?还是去恒山么?”曾齐云点了点头说道:”我现在是无家可归,只能去去恒山派找仪清师太庇佑了,相信母亲不久之后便会来接我,那是我的剑法也会大成,就不会成天被人追的到处跑了。文萤,谢谢你陪我一路到此,既然你们小姐也来了,我们还是就是别过,你快回去吧。”
文萤一听曾齐云要他离去,不由的眼圈一红说道:“公子一定要赶我走,难道你就这么的讨厌我?”说道此时,曾齐云见他的眼眶里有泪珠打转,看来自己不该说这番话才是,便要找词安慰,就这一耽搁的功夫,她泪珠已然流了下来。
曾齐云可给弄得手忙脚乱,连忙道:“我哪里是讨厌姑娘,喜欢还来不及,只是你家小姐在此,我有怎好腆着脸把他的贴身随侍据为己有呢。”
文萤听到曾齐云这么说,方才破涕为笑,说道:“不会了,刚才公子也有听到,小姐要我一路跟随公子,服侍公子,如果公子讨厌我,文萤二话不说,立即离去;如果公子只是担心小姐会怪罪,那没必要,我就安心的留在公子的身边吧。”
这话说完,再看曾齐云脸色尴尬,知他是口是心非,文萤又接着道:“就这么决定了,我们还是快点赶路吧,要不然一会劳德诺他们又要追上来了。”
曾齐云至此才无话可说,见她一会苦,一会笑,哪里猜的透少女的心事,只好依着她了。
再往前走一段路程,眼见着红日当空,艳阳普照,虽已是秋天,可是中午的炎热确是丝毫的不减。二人到了官道之上,一无马匹,二无小店,虽有银两,却无用武之地,只好一步一步的捱将下去。
终于到了下午落日时分,才在不远处发现了一个茶棚。说是茶棚也只算是勉强,因为它到处破败不堪,几跟破烂的茅草、麦秆搭在上面,周围有四根早已腐败多年的木柱,若是赶上狂风暴雨,还真的它不堪一击,被风一吹,就会倒了呢。
不过曾齐云现在口渴难当,哪里顾得了这些。急忙与文萤进内,未等坐定,咕咚一口,一大碗茶水进肚,茶博士赶忙又来倒茶,曾齐云又是一口喝光,到最后足足喝了十多碗,惊得倒水的老者挢舌不下。尽管都是口渴,文萤那就文雅的多,曾齐云待到喝饱只后,这才看到文萤在哪里慢慢的细品,不由的惭愧异常。
茶棚并无干粮可卖,好在曾齐云水喝的足够,一时半会也不觉得饿。等到文萤也放下手中的茶碗之后,曾齐云这才问茶博士这里是什么地方,附近可由客店可住。
茶博士说道:“这里是回头坳,再往前走十里地,就有个三里庄镇,镇上有间客栈,两位客官可以到那里去住店。”曾齐云道了声谢,这才与文萤一起,向老者所指的三里庄赶去。
路上文萤说道:“曾公子,你说回头坳指的是哪里,是不是我们之前路过的那个山坳?”曾齐云说道:“我看八成是那里,那个地方除了你亲自过去,不会知道之中的险恶,看来也是奉劝那些有心人,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才好。”
曾齐云年少之时,时常听见自己的母亲念诵佛经,又常常将“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这八字箴言挂在嘴边,这是又听她提到“回头”二字,便不自觉的用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