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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晗效率还算高，跟荣衍一起吃完早饭就赶着去了陆氏。
前台的员工正在接听电话，一看见她家迟到早退的总裁不禁一愣，一直举着电话目送陆景晗进了电梯才回过神来，她此刻的吃惊程度，不亚于看见母猪上树。
陆景晗也十分郁闷，他明明可以打个电话就解决问题的，为什么还要这么早来公司，弄得整个公司人心惶惶的，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情。
尤其是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林秘书，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陆景晗把她叫来有几分钟了都没说一句话。
5分钟以后，林秘书终于忍不住开口：“陆总……”意思是提醒他该说话了。
陆景晗“嗯”了一声，薄唇微抿，然后挑眉看向林秘书，“顾氏和公司最近有合作？”
林秘书点头，依旧睁大眼睛看着陆景晗，陆景晗不免有些头疼，这顾凌然倒是真会挑公司，他把刚拿在手上没几分钟的钢笔往桌子上一放，对着林秘书说道：“合作取消。”
林秘书脸色便立刻变了，怎么都想不通这种各取所需的好事爱财如命的陆景晗居然会不同意，虽然不理解，她倒也没傻到问陆景晗原因，点了点头就要推门出去，走到门口又被陆景晗叫住。
她不解地转过头，陆景晗靠在老板椅的椅背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连平日里最招牌的笑都没挂在嘴角。林秘书等着他说出比较严肃的话。
比如升职加薪，再比如熬夜加班……
所有的可能性她都想过，就是没想到陆景晗会说：“你以后要是再瞪我，”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在林秘书身上扫了一遍接着说道：“我就炒了你。”
“……”
***
顾凌然是在快中午的时候接到内线的，陆氏的总裁秘书十分干脆地说了句他家总裁不同意。
怎么可能不同意？
顾凌然一个走神，签字笔就在雪白的纸上画了长长的一道痕迹，他回过神来，赶紧趁着对方还没挂断电话说道：“我想跟陆总谈谈。”语气中除了不理解还有他一贯的冷漠。
林秘书也不敢松懈，立刻把电话接到了总裁办公室，没过几分钟，电话中就传来陆景晗带了些许笑意的声音。
“顾总？”他倒是装的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顾凌然的脸色却一时间变幻莫测，再次开口已经冷静下来：“陆总这是什么意思？”
陆景晗看了一眼腕上带着的手表，已经11点多了，马上就到了吃午饭的时间，这么想着他也没跟顾凌然绕圈子，直截了当地切入主题。
“我听说顾氏原定的合作伙伴是寰宇。”他“啧”了一声，然后故作无奈地说道：“我们陆氏这种小公司可不敢跟寰宇抢合同。”
陆氏还小吗？顾凌然眸色一紧，手中的笔杆在桌沿敲了几下，“陆总有什么要求就提吧。”
陆景晗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是不想和寰宇合作，有些奇怪地问道：“顾总和寰宇合作不是更好？”虽然对于他来说没有实质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