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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楼来的正是柳丞相的长子柳清泽。
一身天青色长衫,身姿欣长,清贵俊朗。
他朝凤红羽看了一眼,才微皱着眉头走到柳清雯身旁站定,从袖中取出帕子来递给柳清雯,“别哭了,先擦擦泪再说。”
但那柳清雯仍然一口一句咬定林氏与凤红羽欺负她。
林氏气息一沉,冷笑道,“柳二小姐,你小小年纪怎么能谎话连篇?要到衙门里去告状,是你先说的吧?小羽只说愿意陪你去而已!怎么反过来是我们欺负你?”
柳清雯见哥哥来了,腰杆更直了,扬唇冷笑。
“你们是店大欺客!想耍赖是不是?只怕你们输不起官司!我父亲柳丞相也不会坐视女儿受人欺负!”
“原来柳二小姐这般咄咄逼人,是因为有个好父亲?看来当着丞相就是不错啊,女儿可以随时欺负他人!你既然嫌弃这儿不干净,为什么来吃饭?非得让掌柜的亲自擦洗十遍才罢休?”
凤红羽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地看着柳清雯。
“你……”柳清雯咬了咬牙,气得脸色一变。凤红羽在骂她靠着父亲仗势欺人?
“清雯,快给凤三夫人和凤大小姐道歉!”柳清泽忽然说道。
柳清雯一怔,扬眉怒道,“什么?哥哥,我是你妹妹,你怎么让我道歉?”
柳清泽淡淡说道,“你是不是想让我将今天事情的真相说给父亲听?你不要忘记了,清雅还在家庙里呢!你难道想去陪她?”
“哥……”柳清雯吸了口凉气,哥哥看见刚才的事情了?
想到姐姐正是被哥哥亲自送到家庙里去思过的,柳清雯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你在这里无理取闹,吵跑了店中的客人,快给凤三夫人和凤大小姐道歉!”柳清泽脸色肃然,催促着柳清雯。
“我……”
“再磨蹭下去,舅母来了,看见你在这儿闹事,你只怕更得惹上麻烦!”柳清泽的话越说越冷情。
柳清雯咬了咬唇,斜斜看了一眼柳清泽,“你不是我哥!”
她不情不愿地给凤红羽与林氏道了歉,带着丫头往三楼雅间扬长而去。
柳清泽朝她的背影看了一眼,皱了皱眉,转身过来对凤红羽拱手一礼。
“舍妹顽逆,顶撞了凤大小姐,清泽这里替她赔个不是,还望凤大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
就在妹妹跟凤三夫人吵了起来时,他便见凤红羽扶了一下妹妹,妹妹身子便歪倒了。
凤红羽使的分明是点穴手法,而且动作极快。
妹妹不知天高地厚的惹着她,简直是找死!
凤红羽抬眸看了他一眼。
赵国第一剑客柳清泽,以剑术精湛为人谦和而被当今皇上喜欢,年纪轻轻便被封为三品京城防卫总指使,却常常替两个拖后腿的妹妹收拾乱摊子。
他一个男子又是三品官员对她一个无品阶的女子恭敬行礼,凤红羽倒不好再计较。
“我并没有放在心上,柳公子无需多心。”她微微笑道。
柳清泽朝她颌首一礼,转身朝三楼走去。
林氏松了一口气,拉着凤红羽往桌边坐下,歉意的笑道,“本是带你出来散心。谁想到让你操心店中的事。”
“三婶,小羽也是闲坐着,并不介意。”凤红羽随意笑笑。
。
楼上三楼的雅间里,柳清雯沉着脸坐在桌边一言不发。
柳清泽看着她冷笑一声,“二妹,今天来这里吃饭,也是你做的东,你却在店子里同人吵闹,是不是不想给舅母留个好印象了?”
“我……”柳清雯想发作的话语,被柳清泽的话给堵了回去。
这家酒楼是凤家的,她并不想来,但舅母却喜欢这家的菜。
而她请舅母吃饭,是因为舅母同容王慕容墨的母亲是手帕交,舅母早些年可以随意进入容王府。
若舅母进容王府看望慕容墨,她便可以跟着进容王府了。
“好了,舅母大约也快到了,你坐在这里别再乱跑,我去接舅母一家!”
柳清泽又叮嘱了妹妹几句,转身便离开了。
柳清雯一人闷坐着,想起刚才同凤红羽吵架的事,越想越生气。
凤红羽有什么资格说她?
哥哥竟然帮着外人?
凤红羽就是只狐狸精,四处媚惑男人!
丫头月兰端着一壶茶水过来,随口说道,“小姐,奴婢看见那凤大小姐也进了雅间,就在咱们隔壁。”
“这是她家的酒楼,她进雅间有什么稀奇的?”柳清雯道,没一会儿,她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赫然站起身来,“月兰,你在这儿等着舅夫人,若哥哥来问起我,就说我遇上了一个熟识的手帕交,去聊天去了。”
“是,小姐。”丫头看了她一眼,不敢拦着她。
柳清雯唇角浮着冷笑,她今天要表现好一点给舅母看,若凤红羽表现差呢?
隔壁雅间里。
凤红羽进了屋子后,并没有落座。
而是眉头微皱,目光警觉的朝屋中扫视着,同时示意竹韵将口鼻捂起来。
“小姐,怎么啦?”竹韵知道她鼻子天生异禀,掏出帕子捂着口鼻问道。
“这间屋子里被人放了迷·香。”凤红羽也用帕子捂起了鼻子。
她的目光落在屋中的小香炉上。
“小姐,那咱们快走吧,只怕是有人要害我们!”竹韵焦急说道。
“这间屋子是三婶来店中办事时,刘掌柜特意为她准备午休的屋子,店中所有人都知道,三婶如今在楼下忙着查账,是我在里面休息。”
“……”
“这迷·香,是要害三婶,还是要害我,我得查清楚,竹韵,你先到外面的楼道口暗中守着,看看会有谁进来,我们来个里应外和,关门打狗!”
“好,奴婢明白!”竹韵转身离去。
她刚走出屋子,便见前方柳清雯往这儿走来。
竹韵眯起眼,小姐的雅间是最里头的一间,柳家二小姐往这儿走来,是来找—小姐麻烦的吧?
想起柳清雯刚才咄咄逼人的闹事,难不成是她在害小姐?
她居然不怕死!
竹韵唇色微勾,脚尖一点,将身子藏在了房梁上看热闹。
竹韵离开后,凤红羽马上吃了一粒解毒丸,又将香炉里的香块挑了挑,屋中的香气便更浓烈了。
雅间的门口,忽然响起了脚步声。
凤红羽眸光一闪,藏到了屏风后。
门被人推开了,柳清雯走了进来。
透过屏风的缝隙,凤红羽眯了眯眼,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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