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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我都替朴老太爷高兴了,等了一辈子,终于在八十高龄的时候等来了本命蛊,实在是应该放鞭炮庆祝一下!我说,老太爷,你这等了一辈子可是盼出了头啊。朴老太爷喝了口四喜递过来的茶,摇了摇头,说道:“哪那么容易啊,有了本命蛊,这才是真正踏入了洗髓易筋的门槛而已啊!”
小四喜养出了本命蛊,又开口说了话,朴老爷子和四喜爹简直是乐的合不拢嘴,恨不得天天把四喜供起来,洗髓易筋的研究也随着本命蛊小青的慢慢长大越来越细致,越来越靠谱了。小青每年的蜕皮期过后,总会带给朴家人一些惊喜,毕竟蛊中之王原本也是只有书本上的记载,并没有谁真正的见过,更别说养过了,所以把本命蛊真正用于洗髓易筋的实验足足等了五年之后才真正的开始。
从最开始的保守治疗,到后来的兵行险着,朴家祖孙三人就没把人治坏过,只是仍旧没能达到洗髓易筋的效果,这么实验了五年之后,这爷仨又得出了一个结论,易筋靠药材,洗髓靠蛊王,先易筋后洗髓,但是还有一个最重要的条件,就是接受洗髓易筋的人的个人体质。个人体质是啥意思呢?首先不能是病入膏肓的,那种人救命都费劲,更不用说脱胎换骨了,其次不能是八字极硬的,八字极硬之人克性太大,强行改变体质容易物极必反,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就是这个人小青得看着顺眼,不然根本就不会认真去疏通经络,完成任务,那小东西挑剔着呢!
最后,朴老爷子总结道:“所以啊,二子,这可真的是天大的机缘,我们老朴家几代人的夙愿,在你的身上实现了,真的应该谢谢你啊!”我赶忙站起来给朴老太爷行了个大礼,说道:“朴太爷,是我该谢谢你和四喜,谢谢老朴家百年来的努力,才有了今天脱胎换骨的王小二。”
朴老爷子长舒一口气,点了点头,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下,说道:“等这边的事儿了了,我也可以去给我爷爷和我爹上柱香了,告诉他们洗髓易筋终于成功了一例,让他们也好好的高兴高兴。”
正说的高兴,有人急三火四的进了院,我们一看,来的是佟二叔,忙问他这是咋了。不问还好,这一问佟二叔“啪”的一声,狠狠的拍了下桌子,震的粥碗都掉地上好几个,“叮了咣啷”的一通乱响。我看朴老爷子和四儿就跟没事一样,十分淡定,估计是早就习惯了佟家拍桌子的怪癖,都静静的看着佟二叔,等他说到底发生了啥事。
佟二叔说,江南省出了大事,一个保姆纵火烧死了一家母子四人,案子情节非常恶劣,也非常怪异,那边特事办的同事接了案子,发现案中也涉及到了一枚奇怪的硬币!
我听的猛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莫不是之前砸死林雪那枚硬币又消失了?佟二叔接着说,我们这边有了进展,洋葱已经按照每家五斤的量发送了下去,这两天原本有症状的人都好转了,也没有增加新的病例。而且,那个叫“为你解忧”的人,我们也已经查到了,根据几家网吧的监控录像显示,在“为你解忧”登录的时间,金鑫鑫都在,与IP地址吻合,所以现在金鑫鑫已经被列为特事办系统内的一级通缉犯了。
我听的一惊,实在没想到是金鑫鑫干的,原本以为他也就是搞搞蛊毒什么的,怎么会牵扯到那硬币的邪乎事上呢?他究竟是想干什么?
朴老爷子说,这有进展不是挺好的吗?你这么生气干嘛?佟二叔“梆”的一声,又拍了一下桌子,我都替他手疼,佟二叔接着吼道:“也不知道上边的人是怎么想的,江南出了事之后,让我们把案子合并,主动权归了江南,我们这边变成了协助侦查,也没个先来后到!再说江南省特事办那个巩凡平,简直就是草包,在茅山脚下学了两招三脚猫的功夫就敢装专业人士了,上次我问起茅山一位道长的近况,他居然问我这人是谁!”
到这我们才听明白佟二叔是因为啥发飙了,敢情是被人夺了案子的主动权,那人水平还很差。朴四喜听到这起身就进屋了,也不知道是干啥去了,朴老爷子劝了佟二叔几句,说人在官家,身不由己,但求无愧于心就好了。我问佟二叔,那硬币跟林雪的硬币是一回事吗?佟二叔说,他知道这件事后第一时间就给这边特事办的证物科打了电话,砸死林雪那枚硬币还在,所以跟江南保姆案的硬币不是同一枚。
因为这种灵异事件中涉及的物品很容易对人造成影响,所以一般都不会进行拍照,无法进行详细比对,但在跟江南特事办的人沟通时,两边对硬币的形容十分相似,所以初步判断,这两个案子之间必然有联系。
正说着,朴四喜从里屋端着个大托盘出来了,身后还跟着我二叔,四儿把托盘里两个大的不像话的海碗端到了桌上,是两大碗牛肉面,佟二叔一看那面条,瞬间就眉开眼笑了,我二叔也坐了下来,俩人啥也没说,直接就开造了,一时间整个院子里都是两位二叔“吐露”面条的声音。
这俩人就像是比赛一样,把面吃光了,汤也喝干净了,跟朴老爷子打了声招呼就出门去了,看的我莫名其妙。四儿说,不用管佟二叔,他们老佟家就这么个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再大的事弄点好吃的就搞定了。朴老太爷也说,有我二叔跟着可以放宽心了,这哥俩从小就是形影不离,可惜当年出了那么档子事,让这哥俩分别了二十年。
我还等着朴老爷子接着往下讲出了什么事呢,结果老爷子起身说他累了,要去睡个回笼觉,然后就进屋了。我这一脑袋黑线啊,这老爷子分明就是怕我打听。看看身边的四儿,我忽然又想起一个事,就问四儿:“那天金老板临死之前跟你们说的是什么话?”
四儿说,他们说的是一种非常古老的朝鲜族语言,跟现在的朝鲜语和韩语都不一样,会的人非常少,能说这种话的人都是一个家族传承下来的分支,这个家族是朝鲜民族医药和蛊毒的始祖。
我又问四儿,那你们那天都说什么了?四儿看了看我,说道:“二子,真不是我不告诉你,其实我也听不太明白,太爷开始跟他说的话,我也听不太懂,但是后来,我能听明白金老板想让我们放他儿子金鑫鑫离开,太爷爷没同意,后来那个大傻叉就开始骂我太爷了,我就跟他对骂起来了。”
看四儿一脸气愤的样子,不像是骗我,看来这个事一时半会也是搞不明白了,想搞清楚就得问朴老太爷,但是朴老爷子肯定又是避而不谈,我还是省省力气,不如多练一会拳吧,想到自从洗髓易筋之后,我还没好好练一下拳,顿时就有点按捺不住了。
后院的木人,老赵已经教会我如何使用,我鼓捣了一下就开始练起拳来,这一打木人,马上就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同,力量和速度都比之前的自己强了不是一丁半点,稍稍活动一下之后,就感觉四肢发暖,小腹有一股热流源源不断的升起,我心里琢磨,这是不是就是武侠小说里的气运丹田呢?
我越练越起劲,还把木人调高了难度,最后打的全身冒汗,简直是爽到了极点,直到听见有人在身后鼓掌,我才插了下木人的眼睛,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