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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由深转浅,风沙卷起又静去。
没有所谓的密道,也没有任何困阻,宁霄尾随素韵,自后方众人皆知的小道行至猖平帐营前。
有了前一次沈蕊的突袭,后门处添了不少守卫,素韵毫无畏惧,步伐没有一丝犹豫地直走向守门士兵。
隔着一段距离,宁霄亲眼瞧见她从口袋里摸出一块令牌似的东西,那士兵看后,迅速让开一条道,素韵便如此大摇大摆地回了猖平战营。
“好一个可怜人。”宁霄冷笑,打量四下,趁着换班的功夫,悄然潜入。
素韵并未马上去见安在茂,她特意回帐画了他最喜欢的桃花妆,换上他最喜的纱裙,才来到主帐,唤人通知。
如她所料,听她回来,安在茂立即召见。“你怎么回来了?”安在茂俯视着她道。
素韵抬目看他,委屈道:“南楚世子让奴回来救人...奴想多日未见主将,便应了,没想到主将如此不想见奴。”
安在茂闻言一顿,挑眉道:“南楚世子让你来的?”说着,他发现素韵一身诱人纱裙,配着桃花妆分外妩媚,他心弦移动,搂着她的腰将人抱起,手直接伸入纱裙之中,重重地捏了一下:“多日不见我,可是想念了?”
素韵娇嗔一声,柔柔软软道:“想~”
安在茂哈哈大笑,把她丢向床榻。
翻云覆雨后,素韵懒懒地趴在他怀里,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奴有一事不解,那南慕是南楚的人,主将为何不杀她,反而尊她为上客?”
“你问这个做什么?”安在茂蹙眉道,放在她肩上的手捏紧。
素韵吃疼的轻哼一声,颤抖着声音道:“奴只是好奇。”
安在茂这才松开手,轻笑一声,反问道:“你知道她是谁?”
“谁?”素韵问道。
安在茂瞟了她一眼,却不回答,扯着嘴角笑道:“没想到俞锦凡如此看重她,还找人救她。”
“自然看重,当初南将士可是帮了她袭了主将两个粮仓呢。”
安在茂愣住,脸上的笑瞬间凝结,渐渐冷了下来:“袭我粮仓之人是南慕?你确定。”
“自然,当日她还溜进军妓帐,放走姐妹们...结果扰的战营纷乱,趁机逃跑了。”素韵说道,低垂着眸子,闪过得逞的怀意。
安在茂捏紧拳头,对左右道:“传南将士来见我。”
“是。”左右很快退了出去。
安在茂胸口因为愤怒剧烈起伏,素韵素手轻揉他的胸口,温柔道:“主将莫要气坏了身子,南将士不就在你手上,你要如何处置都可。”
“都可?”安在茂冷笑,起身随意套了件长衣,走到桌边烦躁地喝了杯酒,复而重重地砸在桌上:“亏我念旧情不杀她,她竟早在背后害我!”
素韵眼珠子一转,试探道:“旧情?”
安在茂脱口道:“她是我——”
“主将,南将士到了。”去请人的士兵在帐外回报。
安在茂一拍桌子:“让她进来!”
沈蕊大摇大摆地进帐,一抬目,就看到安在茂脸色难看地等着她,笑道:“看来你找我,不是什么好事了。”
“好事?我倒想问你做了什么好事!”安在茂冷哼道。
沈蕊无辜地耸耸肩:“我做的好事那么多,怎知你指哪个?”
“那袭我猖平粮仓之事,你还记得?”安在茂道,一双眼冷冷地看着她。
沈蕊双目微眯,也不否认:“记得。”
安在茂拳头捏的更紧,虎目狰狞:“当真是你做的!”
“我说不是你信不?”
安在茂来回走着,怒不可遏地直指沈蕊:“我便是太信你,以为你会和我一样念及幼时的交情,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沈蕊瞪目,三步走到他跟前,一巴掌拍开他指着自己的手指,喝道:“念旧情?若是你念旧情,会纵容手下扰我北真?杀害我北真同族?”
安在茂被她质问的愣住,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这些年,猖平、北真虽一直关系疏离,但从来井水不犯河水,可一年前,猖平大将突然带人夜袭北真,扰北真和平,伤北真族人。沈寅襄事后追究,要猖平交出主犯,谁知,身为猖平王子的安在茂竟力保此人,并委以重用!
“无话可说了?安在茂,师弟!究竟是谁不念旧情!”
安在茂往回退了一步,扶住桌子,窘迫道:“那时猖平瘟疫大灾,顿康也是不得已...”
“好一个不得已,那我袭你粮仓,也是不得已。”沈蕊冷笑道。
安在茂张嘴,却无言以对。半天,他尴尬道:“师——”
“别叫我,你不恶心,我还恶心呢。”沈蕊道,退离两步,嫌恶地瞪着他:“安在茂,你知道父亲最后悔的事是什么吗?那便是收你这个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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