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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村民们都不说话了,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握着手里的“武器”却都不敢上前,刘族老多年掌管小向村,淫威还是有的。
赵东死死的抓着安敏敏,看到刘族老三两句就将村民们吓唬住了,脸色顿时不好看了,自从他家来到小向村,一直被刘族老盘剥,村里人都羡慕他家的宅子只比刘族老的宅子差一点,但是根本没人知道,刘族老盖新宅子的钱,全是赵东出的,并且每年还要给刘族老不少孝敬,所以他对刘族老早就没有敬畏,要不是看生活安定不易,他早就出手要了这个刘族老的命。
“刘族老,我想知道为什么我们家的房子都烧了,就你家的房子还在?”赵东这时候已经顾不上其他,他现在关心的只是女儿云歌在哪儿。
刘族老死死地盯着赵东,没想到十年内对他唯唯诺诺的人,现在竟然敢质疑他,谁给他的胆子,有心想训斥赵东,刘族老却看到其他的村民们都有了发怒的前兆,语气就慢慢软了下来:“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们房子烧了,我家的还在,你难道想全村的房子都烧了是不,别忘记了,除了我家还有祠堂没有被烧,难道你想看到祠堂也被烧了才高兴,也是,你不是咱们赵姓之人,祠堂被烧你不偷笑就不错了。”
刘族老这是强词夺理,明明是因为很多村民为了躲避狼都在祠堂,所以祠堂才能保留下来,但是祠堂这东西就不能拿在明面上说,毕竟事关祖宗。
“祠堂可是庇护大家安全的,刘族老将自己家和祠堂摆在一起,难道就不怕愧对祖宗吗?”说话的是赵氏,赵氏刚才就站在一旁,她虽然觉得云歌未必是被安敏敏抓住的,但是既然赵东想进去查看一下,她自然也是要支持的,赵东能被刘族老三两句给挤兑出去,她可不一样,比嘴皮子,她在村里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你”刘族老果然词穷,将自家和祠堂放在一起的话,他肯定是不敢说的,狠狠的瞪了一眼赵氏这个村里出了名的泼妇,刘族老将视线转到了村民这里,现在只要安抚住了村民,只要大部分人不闹,剩下的人商队里的人都能出来收拾了。
“大家都不要听某些人起哄,商队里的人大家都见过,怎么会烧大家的屋子,再说了,要是烧了你们的屋子,他们还敢呆在村子里,难道就不怕被逮住?”
“可是我们的确是被商队的人骗到祠堂的,并且我们到现在都没有看到狼在哪儿。”
村民们可不是刘族老三两句话就能打发的,更何况这件事处处都有商队的影子,虽然现在急单刘族老,但是他们的宅子被烧了,这个冬天都不知道能不能过去,自然不会因为刘族老两句话就退却,依旧站在原地和刘族老以及里面的商队对持。
“胡说什么,什么叫骗到祠堂,再说谁说没有狼了,我就看到狼了,满村都是,最后还是被商队的人撵走的,不然大家都喂狼了,还能让你们在这里说话?”刘族老这会儿也是顺嘴说瞎话,毕竟他身后的那些人已近不耐烦了,只要能将村民哄走,这会儿让他干什么他都无所谓。
现在赵家已近和刘族老不对付了,在加上他们想要找云歌,所以对现场的情况十分关心。
赵氏看到有些人开始思考起来,连忙高声喊了起来,毕竟村民有时候太好糊弄了:“既然刘族老说满村都是狼,还是被商队的人撵走的,那么我想知道,商队的人有没有看清楚是谁放的火,大家的屋子可是都没有在一起,最后却都被烧了,肯定不是一个人放火,那么商队的人就没有看到是谁放的火。”
“哗............”村民们这才发现,自家人全部去了祠堂,当时商队满村撵狼,但是他们却没有看到狼,反倒商队导热人满村跑,才是最容易放火的人,他们家都被烧了,但是里正家的房子却还好好的在这里,在联想到里正让他们回去,村民们顿时不干了。
刘族老死死的盯着赵氏,在看了一眼站在赵氏旁边的赵东,自己说话的时候,怎么允许其他人插嘴,但是今天这赵家人,就和他杠上了一样,处处针对他。
“刘族老,我们敬您是长辈,您不能带头坑害我们吧。”
“是啊,刘族老,您可是里正啊,您就看着这些外乡人坑害我们?”二三百人一起说话,声音之大,在加上渲染的气氛,很多人的眼睛都红了。
刘族老被村里的人说的有些焦急了起来,特别是一个硬物抵在了他的背后,顿时让刘族老的脑门上开始冒冷汗:“你们房子烧了管我什么事,赶紧滚回家救火去,在在这里站着,小心什么都不剩下。”
“刘族老和那群人是一伙的,打他y的”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接着一块石头就直接砸中了刘族老的脑袋。
有了第一个扔石头的,村民们就争相效仿起来,反正现在人多,即使砸到人了,那个知道是谁砸的?雨点般的石头就使劲的砸向了刘族老,连同站在院子里的那群人也遭了池鱼之殃。
王管家躲过一个瓦块,扭头看向了身后的人:“赶紧发信号,让附近卫所来救人啊,我们撑不住了。”刚说完,一个石头直接砸到他的嘴巴上,直接将他的牙齿打掉了一颗,而这时候,赵东又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在手里掂了一下。
一颗牙齿被吐了出来,伴随着鲜血流了出来,一看到血王管家顿时尖叫了起来:“你们还傻站着干嘛,快去叫人啊,叫卫所的人来,让他们来收拾这帮贱民。”
王管家因为牙齿漏风,说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其他人一猜就知道王管家说的是什么,顿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可是,我们没有安王的命令,怎么能随便通知卫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