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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尴尬,俞锦凡目光不经意扫过那乱石岗,随口问道:“你可知乱石岗?”
沈蕊摸了摸鼻子,扫去那烦人的尴尬感,抬了抬下颌以指乱石岗:“可是那处?听几个老将提过,猖平左有西成同盟,右是后路狭隘,而这乱石岗,便是前方要塞。”
俞锦凡本是无心一问,听她如此说,反倒真来了兴致,问道:“你可知乱石岗险阻在何处?”
“乱石繁多?”
“南慕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俞锦凡道,望着那乱石处,目光越发犀利:“你可听过猖平王子安在茂?”
“你说臭——”沈蕊急急收住差点出口的破绽,对着俞锦凡投来的疑惑目光,露出讪笑:“那猖平蛮横的很,那王子想必也不怎样。”
“南慕错了。”俞锦凡道,目光转回那处乱石,眉头成结:“这乱石岗中的乱石阵,便是他的作为。”
“乱石阵?”
俞锦凡点头,心思沉重又有不服:“哪怕是我,也尚未找到这破阵之法。”
沈蕊闻言,忍不住多看那乱石堆几眼:“除了乱,我实在看不出什么名堂。”
俞锦凡侧目见她眉结深锁,微微一笑,解惑道:“你看那处,再看那处,可发觉什么?”
沈蕊细细对比她说得两处,不出一会儿,她惊异道:“这处若是颠倒过来,竟正正与那处相同!”
俞锦凡脸上笑容更深:“南慕聪慧。”
沈蕊毫不客气地扬起下颌,骄傲道:“世子说对了,我没别的本领,就是自小聪慧过人。”
俞锦凡被她那得意的模样逗得忍俊不禁,摇头失笑:“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自夸得如此脸色不变。”
“因为我说的是实话。”沈蕊翘起唇角,虽是得意,却也不忘心中疑惑,问道:“世子可知这阵法是何阵?”
“阴阳之阵。”俞锦凡正色道。
沈蕊一愣:“阴阳?可是阴阳五行?”
“南慕也曾学过?”俞锦凡惊疑道。
沈蕊赶忙摇头:“不是我,是——只听他人谈及过。”
俞锦凡怀疑地瞧了她一眼,但也没有再问。
彼时,南楚都城。
边境战况传到宫殿,南楚王大喜,当朝赞誉世子凡能力非凡,并赏世子凡母妃佟夫人黄金万两。
退朝后,俞承亥满面阴郁往外走。
“二哥等等。”俞云琰唤道,急急地追了上来。
“七弟找我有事?”俞承亥皮笑肉不笑道。
“自然是找二哥庆贺啊!”俞云琰人畜无害地笑道。
俞承亥蹙眉:“有何事可贺?”
“五哥出师告捷,如此喜事怎能不贺?”说着,俞云琰把头凑到俞承亥面前,露出疑惑的神色:“咦?二哥似乎不太高兴?”
“怎会!五弟立功,我自然也为她高兴。”
俞云琰眨眨眼:“当真?”
俞承亥挤出一个笑,推脱道:“正不凑巧,近几日母后不适,我正准备去探望。”
“如此还真是不巧了,”俞云琰露出惋惜的神色,恭恭敬敬地作揖道:“那烦请二哥代我向母后问好。”
俞承亥称好,转头离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俞云琰看着他的背影,满意地理了理袖子,转身往着佟夫人所住的千华宫去。
千华宫,佟夫人悠悠然地品着茶,明明只是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动作,但在她身上,都成了优雅。
“母妃,母妃。”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佟夫人温笑着放下茶盏,坐正身子理好衣襟。不一会儿,兴冲冲的人就跑了进来,脸上满是欢快的神色。
“母妃,五哥初战败退猖平!胜了!”
“当真?”佟夫人脸上笑意加深,这几日不安的心,算是放下了许多。
俞云琰点头,上前亲热地拉着她的手:“父王还当朝夸赞了五哥,一会儿母妃的赏赐怕是就要到了。”
佟夫人拍着胸口:“她无事便好。”说着,她方才发现眼前人汗水淋漓,急忙唤道:“芙绣,快给公子琰倒杯茶来。”
俞云琰眯眼满足地任佟夫人帮自己擦汗,嘴上得意地把来时遇到俞承亥的事说了。“母妃是没看见,二哥那笑有多难看。”俞云琰捂着肚子笑道。
佟夫人隔着绢帕戳了他额头一下,提醒道:“你这孩子,又口无遮拦了。”
俞云琰拉着她胳膊撒娇:“五哥不在,我也只能在母妃这敢放肆了。”
“你呀。”佟夫人摇头失笑,把人拉到身侧说话。果然不到一会儿,内廷的人抬着赏赐的金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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