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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儿呀?”见我不是回房间而是朝着外面跑去,世佳在后面大喊着。
“我出去走走。”头也没回一下。
我觉得心里像是压着巨石一般难受,只想去找到陵少,至少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那怕远远的观察一眼也行,不然我肯定睡不着觉。
我穿过巷子在村落里到处找了,但凡是能够落脚的地方我都仔细的看过,一直找了半个多小时我才在村子东头的那成堆的草垛处发现了他。
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月光下面,黑色的背影显得有些单薄,莫名的扯的人心疼。
我听见有曲子的声音,是他在吹着一种乐器,好像是埙。我不是很确定,于是又往前面走了些,因为顾着看他没留意脚下的路,一个不小心踩坑里崴到了脚,痛的失声叫了一声。
我以为声音很小他肯定没有听见的,可是他耳朵灵敏,我听见埙的哀调戛然而止。
静谧的夜空下,庄稼田里有青蛙昆虫在叽叽呱呱,四周的夜幕时不时还有一些萤火虫从草丛里飞起来。
我知道藏不住了,揉着自己的脚踝辛苦的爬到了陵少坐着的那个草垛上面。
看他郁郁的神色就知道他肯定是在想慕龙衣,像是能够体谅他的困境一般,我什么也没说默默的坐在他身边。
他也没有出声说一个字,这样也好,至少他没有出言赶我走。
“陵少,”我轻轻的叫了一声,他侧了侧脸,我道:“如果那时候我没有去白兆寺请你帮我的忙,是不是你今天会开心一点啊?”
“或许吧。”他倒在草垛上看着天空眨眼的星星,嘲笑道:“命运真是道解不开的谜题。”
“嗯,那就别解了。”我很潇洒的说,悄悄问他:“陵少,你想喝酒吗?”
他侧过脸来微微眯眼,我俏皮的笑笑从草垛上滑了下去,找到了我刚才藏身的地方,将我在那个住宿的老板家拿的一小瓶二锅头找了出来。
动作间有些激动,竟然不小心让荆棘挂到手背,一条血痕一下子就出来了。
忽然想到陵少说的“命运”二字,心里又是一阵不舒服。与面具人之间的事情算是尘埃落定了吗?我苦苦一笑,其实我也有很多难解的谜题还没有解开,多么的想命运这道题可以出的容易点,不要让我输的那么惨。
“一醉解千愁,这点酒肯定不够你喝的,但是希望能稍微让你舒服点。”
“手怎么了?”陵少细心,在我将酒瓶递给他的时候,他一眼就看见了血痕。
“没事。”我不以为意,比起这些天受的各种伤,这个真不算什么。
“容易感染。”
“没事的,哪那么娇气啦。”
“不要动。”他已是从包里找出来伤口贴帮我贴在了血痕上面,又拿过酒去自己喝了起来,我就默默的看着他。
“你要不要喝点?”他将小瓶子递过来,我连忙摆手:“我妈说女孩子不能喝酒。”
陵少挑眉轻不可见的笑了一下:“你跟你妹妹倒是天差地别。”
我见他喝了点酒之后眉头稍微舒展了一点,抱着膝盖偏着脑袋对着他,说道:“我妹妹脑子灵活成绩很好,就是贪玩了点,不过这样也挺好的,只要别太出格就行。”
我跟陵少说了点我的家事,他也不插话,就那么听着,半宿无声无息的过去了。
清晨的风挟着晨露落在脸上,我忍不住的连打了两个喷嚏,醒来时身上盖着一件薄薄的衣裳。
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很有些恍惚,像是闻到了独属面具人的那股香气。想到他,不由的扯着嘴角自嘲的笑了一声,心又是丝丝难受,别过头陵少并不在身边。
这个时候才刚刚晨曦破晓,他往哪里去了?
我朝着周围望过去,看见陵少和世佳在那边不远处着急的说着什么。
我连忙的从草垛上滑下去,跑到他们面前,看他们的脸色果然很凝重,连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肖凡不见了!”世佳说,语气沉重的跟压了个秤砣似的。
“是不是自己走了啊?”我抓了抓自己睡的乱了的头发。
肖凡原本就不是跟我们一路来的,他要是自己走了其实也不稀奇的。
忽然我想到了一个从昨晚一直被我忽略了掉的人,忙问道:“是不是跟张乐琪走了啊?”
昨晚见到肖凡之后一直也没有机会问张乐琪去哪儿了,现在肖凡突然的不告而别,说不定就是跟她在一起。
经我一提醒,陵少和世佳这才想起还有一个张乐琪,世佳急问:“你见过她?”
我摸着自己胳膊上的伤,摇摇头:“在蝙蝠洞被她暗算过之后,就没有再见过活生生的她了。”最后一次见她,她直接被我和林爽给撕了。
“怎么回事?”陵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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