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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蕊和安在茂的相识,要追溯到十年前,当时的沈蕊还是青葱稚童,好玩好学,整日跟着父亲沈寅襄骑射于草原间。
那时的猖平首领还不是安进,猖平安守于边境,和西成、北真相交友好,常有往来。
安在茂儿时便喜欢四处游历学习,一次正好游至北真,在草原上目睹沈寅襄的本领,当即要拜沈寅襄为师,向其学习骑射之术。
沈寅襄并不知他身份,只以为是无依孤儿,又见他求学心切,便收他为徒,教习本领。
当时年幼无知,从来只教习自己的父亲突然收了个徒弟,沈蕊吃味,整日就想着方法赶走安在茂,在他饭碗里放只小虫,夜里装鬼怪出现在他帐篷,趁他睡着剪去他一半头发,逼年长的他喊自己师姐...
几次下来,留下深刻阴影的安在茂避她如蛇蝎,闻之色变。
沈寅襄很快发觉了安在茂的身份,因为对方的隐瞒欺骗,沈寅襄大怒,不容拒绝地要他马上离开北真。
沈蕊当时就在沈寅襄身侧,那是她第一次见父亲生气,因为外族人的欺骗。
“这孩子日后必是大才之干,可惜也是不折手段之人。”她记得当时,父亲如是说。
猖平帐内,沈蕊坐在宾客位上,悠然自得地喝着小酒,吃着小肉,哪有半点敌军俘虏的待遇。
安在茂好几次抬头看她,欲言又止。
“师弟,你打算何时放了师姐?”擦了擦手上的油渍,沈蕊开门见山地问道。
安在茂皱眉,喝了杯酒,不答反问:“我听说南楚和北真联姻...师傅要将你下嫁于世子凡?”
沈蕊耸耸肩,打太极道:“谁和你说的,我都不知道有这回事。”
“没有此事?”安在茂怀疑地挑眉,问道:“那你为何在南楚战营出现?别说只为玩,我可不信。”
“你都不信我说的话,我何必再说。”沈蕊懒懒道,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一句话,放不放人。”
“师姐,在我攻破边城以前,你还是待在这吧,免得刀剑无眼,我手下伤了你。”安在茂温和道。
蔓昭闻言,就要起身不满——
碧町伸手拉住了她,微不可见地对她摇了摇头。今日的安在茂,早不是十年前的他了。
沈蕊显然也懂这个道理,并未生气,而是无所谓地耸耸肩,问道:“我们住哪儿?”
安在茂一笑,交代左右:“把副帐整理出来,好食好住款待着。”
左右手下整理的功夫,沈蕊和安在茂又闲聊几句,安在茂问询沈寅襄近况,沈蕊问他这几年经历,默契地闭口不再提南楚之事。
沈蕊被当作座上客的消息很快传到南楚战营,俞锦凡不解之余,下方已经猜测四起。
“世子,我就说这人古怪!现下看来,她根本就是猖平的细作!”洪志道。
“南慕确实可疑,不过依她为人,我更愿意相信她是清白。”高仲平直言不讳道。
洪志冷哼一声,反问道:“那你说说,杀人不眨眼的猖平士兵为何只放过她?为何她又成了安在茂的座上客?”
“或许是安在茂的反间之计,目的就是让我们怀疑南慕!”
“她南慕不过一个将士,猖平使计意义何在?”
俞锦凡本就烦乱,听他们争执,心下更烦。
“你们两人都少说一句。”敏赫开口道,担忧地看了俞锦凡一眼,目光凌厉地扫过洪志和高仲平:“世子需要休息!”
“世子!”洪志还想再说什么——
“洪老,世子乏了。”敏赫直接打断她的话,神色严肃。
终于,帐内清静,俞锦凡揉着发疼的脑袋,心乱如麻。“敏赫,这事你怎么看?”俞锦凡突然问道。
敏赫抿了抿唇,诚实道:“奴不知。”
俞锦凡叹息,目光正好落在书上,阴阳阵图上,毛笔画成的圆圈进入眼中。
这是沈蕊画的,俞锦凡清晰记得那人邀功的得意模样。“敏赫,如果我说我信她,你会不会觉得我太感情用事?”她又问。
敏赫却说:“世子可算承认对南慕有感情了。”
俞锦凡一愣,脸上一红,恼道:“都这个时候了——”
“奴错了。”敏赫面色严肃道。
俞锦凡也不愿多想自己对沈蕊的感情,沉下心思静想许久,吩咐道:“当务之急是平定士兵们的疑心,敏赫,你速去搜查南慕帐篷,半时辰后,我会命人搜查,切勿让他们发觉南慕女儿身份。”
“是。”敏赫道,迅速领命下去。
敏赫细细地把帐篷搜查个遍,不一会儿,几样女儿才该有的私物出现在俞锦凡帐内。“世子,你看这个。”敏赫道,把一把匕首和女裳送到她跟前。
“这裙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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