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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得到祖龙的认可,着实让李宸内心有些小小的骄傲。
风湿病虽然不是重疾,但是发病的时候,钻心刺骨的疼痛,却能折磨的让人死去活来的,现今多数的治疗方法,都不能使其彻底被根治。
李宸仅仅用了三针,便让倍受风湿折磨的祖母起身站立,让屋内众人皆面露震撼。
“宸儿,这针法真的只是你看书学会的吗?”李孝儒难以置信的问道。
“确实是我看书学来的,而且也是我第一次用银针治病。”李宸坦诚地说道。
李宸从阴间重生后,一直未曾有机会施展所学的医法,今天确实是初露锋芒,但相比于首次治病成功的喜悦,更让李宸振奋地是,能彻底地解决祖母风湿病的困扰。
祖母孙玉华出生在富贵家庭,从小聪慧过人,知书达理,是世人眼中的大家闺秀,李宸小时候,曾见过一张祖母年轻时的黑白照片,虽然因长时间存放不当,已经有些许的退色,甚至边缘已经泛白,但照片中的貌美女子,仍能显示曾经的雍容华贵。
身着素雅旗袍,手持白色羽扇,特别是脚下穿着的女士皮鞋,款式竟然比后世知名品牌的款式还要高档大气,据孙玉华所讲,那是用鹿皮手工制作而成的。
祖母曾说过,她是出生在华夏民国时期,去过私塾,上过女校,研修西医药剂学,最后嫁给了同样有学医济民抱负的祖父,并育有多个子女。
孙玉华从未放弃过自己的理想,和李孝儒终其一生,为当地的民众,施医赠药。
所以当亲身感受到李宸医术的不凡,让孙玉华深感震撼。
同样被震撼的李孝儒,颤抖着张口道:
“宸儿,孺子可教……文国,你教育的好啊!”
听到李孝儒突然地表扬起自己,李文国老脸一红,耿直地说:“我没有教过他什么,都是李宸自己瞎学的,这次也就是误打误撞而已,或话是大哥的治疗起了效果,才让母亲的风湿有所改善,所幸母亲没有什么闪失,否则我定不会轻饶他。”
众人恍然,毕竟眼下的情况来看,祖母的病情也仅是除付出了疼痛,并没有证据表明,孙玉华的风湿真得被彻底治疗痊愈,或许是长时间在火炕上的烘烤,亦或是李文忠先前的针疗起了作用,所以孙玉华的康复,未必是李宸医治的效果。
毕竟,常人的认知里,仅靠医书研读,而没有任何临床经验的话,是不可能做到医术高超的境界。
没有理会众人的曲解,李宸上前扶着孙玉华下炕,然后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奶奶,别忘了我说的那几味中药哈!我爷爷的药匣子里可都有呢,初一不适合吃药,那么我们明天开始吃药,这样一周以后,你这风湿也将会和你彻底拜拜。”
奶奶欣慰的看着李宸,知道这孩子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哗众取宠,更深知现在的恢复,全是李宸针疗所致,紧握了一下李宸的手说:
“奶奶知道,放心吧!”
恰巧屋外的寒暄声,打破了现场的平静。
“文贵啊!你这可是踩着饭点过来的啊!”大伯母的讽刺声,让大家知道,老五一家终于来了。
片刻功夫,李文贵一家就进到了卧室内,看着大家都站在地上,瞅着他一家,慌忙解释道:“爸、妈过年好!早上去了一趟车行贴对联,所以来晚了,让大家久等了。”
李文贵可能是以为大家站于地上,好像是专门过来迎接他们一家一样,略显尴尬,而旁边的五婶却面露骄傲的神情,好像这才配的上她应有的待遇一样。
紧随李文贵一家进门的大伯母,可完全不惯毛病,
“别臭美了,这是大家准备开饭了,你就别在这里自作多情了”
“哎呦,这大嫂说的可就不对了,我家文贵一天那么忙,时常忘了回家吃饭,哪像大嫂一样,吃饭都是准时准点的,”李文贵的妻子不甘示弱的怼了回去。
李家就是这样,兄弟之间,相亲相爱,情如手足,而这些媳妇却妯娌不和,相互挤兑,只要相聚,非得来场宫斗大戏。
“行啦,既然菜也好了,人也齐了,那么我们就开饭吧!”似乎李孝儒也不想事态升级,赶紧岔开话题,让众人上桌开宴。
李孝儒发话,众人也不再言语,都出门走入餐厅。
李家的餐厅就在左右两侧室之间,厨房的玻璃门之后,三十多平左右,家宴之时,一般都是放上三桌,老人和男丁一桌,媳妇们一桌,孩子们一桌。
李孝儒扶着孙玉华,率先走到中间桌子的主位坐下,李文国兄弟几人也围坐过去。
大伯母依旧指挥着李家的媳妇们,端菜摆桌,只有五婶没有过去帮忙,而是在孙玉华的边上坐下,然后和众人吹虚着生意上的事情,除了孙玉华礼节性的答话外,其他众人都各聊各的,都没去在意五婶说话的内容。
席间,大家也算是一团和气,毕竟是过年,谁也不想扫了老人的兴,也不想大过年的让自己的心里添堵。
李家每逢过年,必须得有晚辈的助兴表演,李宸记得这不是李家的传统,而是李文贵的女儿二岁以后,五婶强烈要求加上的节目。不过明眼人都清楚,这完全就是炫富招人烦,改成炫孩子来了。无奈之下,李宸和其他叔伯的孩子也只能被迫接受。
首先登场的李文忠家的女儿李芊芊,身材婀娜、窈窕,就是样貌像极了大伯母,总让人感觉有些尖酸刻薄,有着几年舞蹈功底的李芊芊,开局就是一段民族舞,博得众人大声喝彩。李文忠家还有个大儿子,叫李铭,因为已经28岁,早已经结婚,已不在表演的队伍之中,也算是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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