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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兄。”来到大门口侧门,就有一个小孩兴奋地喊着张曜宗,跑过来抱着张曜宗直跳,那熟悉的一身肥肉在自己身上一蹭一蹭的。张曜宗脸都快黑了。虽然亲近,但是也不能这么亲近啊,还是不习惯被一个男人抱来抱去的,就算是男孩也不行。
“黄坚,你怎么来了?”黄坚身边还站着一个微笑的男人,正是分别多月的黄富。
“黄伯父也来了?”张曜宗连忙上前打招呼。
“好孩子,恩,黄伯伯来了,你不知道现在生意有多好啊。”黄富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断过。
“伯父,一会再说吧,这里不比家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带着黄富,黄坚从侧门进到府里。“黄伯父,我家里可好?”张曜宗紧张的问道,生怕家里出一点事。
“挺好的,没什么事,我来的时候你娘让给你带封信。你自己看吧。”黄富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给张曜宗,张曜宗不等走到屋里就把信打开。
“吾儿曜宗,见字如晤。自上次吾儿远赴临安,已近三月,心甚惦念。不知吾儿身体是否康健,生活是否习惯。前次来信已经收到,得知我儿新得玩伴,当谨记家训,勿与韩少爷起争执,家中一切安好,勿念。娘很好,你哥哥也很好。织场诸事顺意,你二哥兴致也很高。唯敌万依旧如故,甚念。书短意长,不再一一细说。望我儿好好照顾自己,得闲返家。甚念吾儿。”
张曜宗看完信有点意犹未尽,信中简短,除了一切安好,什么都没说。只好再问黄富。
黄富一一把张家的详情告诉张曜宗,还真的是没什么事,全家人的心思都放在织场上了,银屏和小婵恨不得天天住在织场。织场发展的很好,已经有一百多台织机,垄断了旗山所有的织机,原来各家的织妇现在都在张家的织场工作,挣得比原来自家织的还多。都是很上进上心。
张士廉依然在书院读书。张世贵倒是现在很上进,每日不辞劳苦在外奔波,开拓市场。张家现在隐然有成为旗山第一大家族之象。
“黄伯父,酒店怎么样啊?生意还好吗?”张曜宗问到。
“呵呵呵,你还别说,曜宗,这生意真的是一天比一天好,天天满座,不光旗山镇的人,就连福州都有人天天往这里跑。但是曜宗不怕你笑话,我原来的愿望是只要守住家里传下的这家酒楼就行了,但是现在宾朋满座,但是我除了头几天感觉到兴奋,但是后来却越来越没有感觉,收的铜板堆得都快放不下了,但是却越来越没有感觉了?曜宗你说我是不是病了啊?”黄富说着笑着眼都眯成一条缝了。
张曜宗看着黄富的得瑟样,简直无语了。
黄富突然正色对张曜宗说道:“曜宗,你别笑,我说的是真的,但是我现在最大的目标是像你计划的一样,把黄家酒楼开遍全大宋,那样我才会开心一点。我这次来就不回旗山了。”
张曜宗很惊讶:“黄伯父?你不回旗山了?黄家酒楼呢?不管了。”
黄富笑道:“不管了,我交给黄大厨了,就是我原来酒楼那个大厨,我远方亲戚,现在也不下厨了,就交给他管了。我呢,就准备在临安再建一家黄家酒楼。看着一家家酒楼建起来估计我才会高兴吧。”
“呦,看不出来黄伯父居然还是个事业型的人才啊!”张曜宗调侃道。
“什么事业型啊?我怎么听不懂啊?”黄富没听过这说法。
“伯父,如果再在临安开酒楼就不能叫黄家酒楼了,犯忌讳。”
“好了,不说这些了,黄伯父,你今天刚来,中午我做顿特别的饭,咱们先尝尝,回头放酒楼做特色菜。咱们吃完再说开酒楼的事。”
张曜宗把黄富和黄坚也带到大客厅,介绍给韩世忠。孙琉逸,林德旺这都是见过黄富的,也没在意,韩世忠心里倒是有点不自在了,自己交往的都是高官,大将,今天这叫什么事,孙琉逸还说的过去,一个乞丐,一个酒楼老板也要自己接待。没好气。
韩世忠走也不是,毕竟孙琉逸也是一路提刑。但是看孙琉逸也有点不自在。都不习惯跟这些低等人交往。
“中午我做顿好吃的,包你们以前都没吃过。”张曜宗大言不惭。
张曜宗中午就用红辣椒炒干,炒干的时候香气布满整个庄园,既让大家都闻到了香气也把大家呛得够呛,喷嚏声布满庄园。
能够上桌的人不过韩世忠夫妇,自己兄弟六人,加上林德旺也是自己师傅,孙琉逸,黄富父子。张曜宗准备了三种辣度的火锅底料,没错,就是川香麻辣火锅。花椒,麻椒,牛油,辣椒。每锅里先入放好的鱼片。吃完鱼片再涮菜吃。
中午这顿饭大家吃的是既痛苦又满足,入口就是一种从未尝试过的火辣,浑身冒汗,嘴唇都似乎不是自己的了,从舌头到嘴再到五脏六腑,都感觉有一团火在烧。但是又是从未品尝过的一种好吃,又辣又麻,但是还就是好吃,每个人都不停的大嘴换气,但是筷子又不由自主的去夹新鱼肉,生怕别人多夹一筷子。包括张曜宗自己也是辣的稀里哗啦的。这小米椒也太霸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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