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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照大爹给我的指示,从那些丝线中的一个缝隙中回到了房屋里面,然后将留下的线头拴好。
站在堂屋里,盯着外面的细线,微风吹来的时候,挂在上面的血铜铃铛还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我几乎找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没有小倩的身影,她去哪里了?
大爹的法阵是要干什么,保护我,还是要抓别的东西?
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陷入沉思,从结婚后,似乎一切都变得不受控制了。
我坐在堂屋的长条凳子上,望着装着我娘的黑陶罐。
那黑陶罐子里装着两个人的尸骨,一个是我娘的,一个是多年前被侵猪笼淹死的姑娘。
日落月升,我的眼皮竟然不听话的开始打架了,昨天晚上巡逻搞的太累,身体几近透支了。坐在太师椅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也许是因为惦记着我爹和小倩,睡觉的时候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刚刚睡了一会儿,似乎是从堂屋木门的缝隙里吹进来了一股寒冷的风,那院子里的铜铃铛叮叮当当响了起来。
我想要睁开眼睛,可是双眼似乎是被人蒙着,怎么也睁不开。
隐隐约约我听到有人在呼喊我的名字,那声音很温柔,空灵的让人皮肤发麻。
“一生,一生……我的儿……”
我几乎是竖起了耳朵,最后终于确定呼喊我的声音就是娘,也许是因为很多年没听过我娘的声音了,竟然有些生疏了。
这么多年,我连做梦都没有梦到过我娘,她一点点慢慢的从我的脑海里被抹去。
“娘……”
我差点快哭出来了,眼角似是有晶莹的眼泪流淌出来,可是我睁不开眼睛。
我是多么想要睁开眼睛看一眼我娘,我害怕将她的轮廓忘记。
“一生,我的儿……”声音是从我旁边的太师椅那里传来的,我伸出手去触摸,可是什么都没摸到,只是感觉到那一边的空气寒冷无比。
我有些害怕,将手缩了回来。
“一生,娘很想你。现在你很危险,你要记住娘的话,不要相信任何人,你要努力活下去。”
娘说话的声音渐渐微弱,就像快要消失了。
我有些紧张,想要再一次伸出手去抓住她,可是依然扑空。
太师椅旁边的空气温度明显比刚刚温暖了一些。
“娘……”
“不要相信任何人,娘真的真的舍不得你……”
她的话犹豫烟尘一样飘荡在空气里,我的双手在对面的太师椅旁边挥动着,什么也没抓住。
当手腕撞到太师椅生硬的靠背时疼痛感袭来,我睁开双眼,房间里面黑暗无比。我歪歪斜斜找到拉线,房间里面便有了光线。
我摸着有些昏沉沉的脑袋,环顾四周,堂屋的黑陶罐安静的躺在那里,木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打开了。
秋夜的凉风从外面吹了进来,外面的铜铃铛叮叮当当响着。
我准备去关门的时候,外沿的几个铃铛急促的响了几声,那声音尖锐刺耳。
我的心一震,看来外面是来东西了。
我立马在房间里找到了手电筒,站在堂屋的门槛上照射着外面的铜铃铛,光线照射到那些带血的铜铃铛的时候很诡异。
也许是因为心里作用,心慌慌,呼吸声也有些急促了。
手电筒照耀了一番,什么也没有。
我关了手电筒,准备再一次将堂屋的木门关上,那木门关上的时候发出了沉重的响声。
在沉重的关门声音里再一次响起了铜铃铛剧烈的响声。
这一次我到底要看看是什么东西,我迅速拉开了木门,拿着手电光从左至有一次照射过去。我害怕那东西会躲闪,晃动的速度很快。
当手电筒光柱晃过的时候,在院子中央一个人影一闪而过。
我有些颤抖的将手电筒光慢慢往回移动,那个人影还伫立在院子中央,一动不动的。
那个人影可以确定是从河里上来的,她长发披肩,眉头前面的刘海盖住了脸,湿漉漉的头发上面还有许多水草夹在在其中。
我看不清楚她的脸,她的身体上满是鳞片,那些鳞片细密,晶莹剔透。
手电光打在她的身体上的时候还能看见璀璨的光线,仿佛身体上穿着一件珍珠镶嵌的衣服。
不过她受伤了,身体上有几条漆黑的疤痕,和烧伤已将,疤痕旁边残留着结痂的血块。
“是小倩吗?”我轻声喊着。
只见她站在院子里,身体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茶壶的水开了的声音,我哪里能听懂她说的什么话。
“是小倩吗?”我再一次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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