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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童岳松了口气。他只希望鬼兽能逃得远远的,千万不要落在少爷手里。
谁知他刚想要转身回到营地,一股巨大的危机感从天而降,笼罩住了他整个人,让他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再动。
紧接着,身后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传入耳中。
“我倒是没想到,你竟有如此大的狗胆,竟敢违逆我的意思。”
是邢烈阳到了。
明明是个孩童,身量未足,个子顶多能到童岳肩头,那细瘦的躯体内却仿佛藏着一个恶魔,足以震慑住任何人。
跟在邢烈阳身边的小陶立即拿着鸡毛当令箭:“就是!小岳,看你做的好事!明知道少爷要抓鬼兽,你看见了鬼兽留下的痕迹,不思报给少爷,竟擅做主张,抹去了这些痕迹!你可知罪!”
童岳嘴唇一动,却来不及认错,就被一股大力踹翻在地,然后又被拎小鸡一样被邢烈阳拎起来,一路拖回了营地。
接着,邢烈阳派人在营地中间立了一根杆子,将童岳赤条条地绑在上面,又一次拿鞭子把他抽了个皮开肉绽。到最后,童岳身上已经见不着一块好肉,加上白天太阳曝晒,夜间阴风阵阵……童岳的状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了下去。
倒是有一个邢坤恩留下的护卫杭柏尝试着提醒了邢烈阳一句不要闹出人命来,童岳天赋上佳,是邢坤恩为了邢烈阳以后拜入宗门时有奴仆能随身服侍才特意寻来的。
邢烈阳笑嘻嘻地道:“杭叔,别担心,这是我爹教我的,不听话的奴隶,就该这样,驯着驯着就乖了。”他脸色又一冷道,“再说,今日他敢违背我的意思,谁知明日他敢做什么?这么大的胆子,可得把他的胆子先收拾小了,不然以后怎么用呢!”
杭柏被说服了,说穿了他也不是替童岳考虑,只不过是怕邢烈阳做事过犹不及,现在见邢烈阳什么都明白,他倒觉得自家少爷别看年纪不大,脑子还是很清楚的。
谁叫人家是主子呢?再冷酷暴戾,心狠手黑,他们又哪有立场来干涉呢?
如果说是因为被这般对待,所以童岳才生出离开邢家的心思,倒也不无可能。洛连笙这样想着,却还是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等兀鹰终于有所好转,邢烈阳就再也等不下去,匆匆命人将它带了过来,让它去找鬼兽的踪迹。
他没有动作,字里行间满是颐指气使,透着几分迫不及待。
然而兀鹰乃是邢坤恩所有,驯养兀鹰的护卫一向拿这头禽鸟当自个孩子一般看待,正细细体察兀鹰体内经过灵丹作用是否犹有暗伤留下,便对邢烈阳的情绪没能及时捕捉。
却是一点也没有发现,邢烈阳看向他的眼神里面多了一丝冰冷和狠厉。
在洛连笙的故意和兀鹰对羽香散的追踪下,鬼兽的行踪轻而易举地被找了出来。
邢烈阳把童岳带上了,哪怕他看起来一副快要断气的模样。
待洛连笙在视线尽头看到他们出现的时候,那一群人呼啦啦冲过来的架势,倒的确有几分气势汹汹。
洛连笙轻盈地从一棵树上跳到了另一棵树上,以便被邢烈阳更好地确认自己的存在。
邢烈阳一看见鬼兽就露出了兴奋表情:“终于又找到这个畜生了!”
洛连笙暗暗翻了个白眼,若他现在能够使用人类的语言,肯定不介意来一句“畜生在说谁”的。从这几日的所见所闻来看,这邢家少爷实在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便是不针对童岳的时候,其他人应付他也应付得够呛,谁都不敢肯定前一刻还好端端的邢烈阳,下一秒会不会突然就呵斥怒骂乃至拳脚相向。
“小岳!”邢烈阳没有理会那几名护卫,而是看向童岳,“你想放跑它,我就偏偏要抓住它。到了那个时候,你会知道,什么都抵不过命中注定!”
就像是童岳,天赋比他还要优秀,但又有什么用呢?那些宗门一样不会要他,因为他们犯不着为了一个奴仆而与邢家大动干戈,这世上的天才还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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