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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倒是没听凡少爷提起过,不过去年在这拿了不少糕点走了,还交待奴婢桂花糕里多加蜜,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有给哪个小娘子送去。”玉叶这么多年也未再嫁,守着宁安在纳也镇的宅子过着,平日里就只有他们三叔侄偶尔过来,他们都待她像亲人似的,她也满足了,这些年她就将宁安和羽凡当成了自家的孩子般关心。
“真的?那我明天要是见到他了可得好好问问。”宁安高兴道
“小姐,凡公子脸皮薄,您问的时候稍微含蓄些,别吓到他了。”玉叶满含慈爱的看着活泼的宁安道。
“玉婶,你不就是说我脸皮厚嘛,偏心。”
“要偏心也是偏心小姐您呐,您这样的性子是顶好的,凡公子太安静了,平日里就呆在军营跟一班大老爷们一起,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玉婶这不也跟着瞎操心么。”玉叶一边跟宁安说着,一边将手里的豆腐丸子放入油锅内,还提醒道:“小姐,您离远着点,等会锅里的油溅到您脸上了。”
宁安听着玉叶的话也就笑笑,她看着锅里豆腐丸子发出的霹雳叭啦的响声,也离远了些,想着待会还得去营地找羽澈,还是先去换身妆扮,遍说道:“玉婶,我先去换身衣裳,待会还得去找羽澈呢!”
“那快去,您院里的小鹂在院子里守着的,直接吩咐她就好,待会饭菜好了奴婢直接端到您院里去。”
“好咧,说了好多次叫您不要自称奴婢了还不听,下次我可生气了。”
“记住了,玉婶记住了,你这孩子。”玉叶笑道。
宁安转身就和楼小五回了自己的院子,到了院子后,她见到廊下正在做针线丫头,便恶趣味的唤道:“美人儿,宣爷来了,想死爷了,还不赶紧侍候爷?”
小鹂抬头见到女装的宁安高兴道:“小姐,您终于来了,您又不正经,只会逗奴婢。”
小鹂是羽澈给她在这座宅子安排的丫头,只是当时宁安在这宅子里一天都未呆,后来偶尔来这宅子时,小鹂负责她起居后才熟起来的,刚开始见时她呆萌呆萌的,很容易害羞,经常被宁安逗得满脸通红,时间长了,她也知道宁安只是逗她玩,偶尔也会反驳宁安几句。
“没逗你,逗你干嘛呢,你这是在干嘛呢?绣嫁妆?”宁安瞧着小鹂手里的绣品说道。
“小姐,您又打趣奴婢,奴婢正在绣一方帕子。”
“哦,有没有小情郎了,小姐给你做主了”宁安豪气说道。
“小姐,您您~~~~。”宁安见小鹂又羞红了脸,话都说不出来了,便不再逗她了,说道:“不逗你了,去给我找身男装,我待会要出去。”
“是,您先进屋子休息会,奴婢给您打水先洗漱一番。”小鹂红着脸说道
“小鹂,你这动不动就脸红可不行,以后会嫁不出去的,见到了喜欢的就得去抢回来。”宁安是真心觉得她这样不太好,可是人也受不了她这思想啊,楼小五要是在这肯定得吐槽她:还抢回来,土匪啊!
小鹂听了加快了脚步,像似后面有鬼在追她一般,宁安笑笑就进了自己的寝房,待换好衣裳后她在院子里又转了一圈玉叶才将吃食端了过来,用完后她便与楼小五打马去了雍城关的军营,羽澈见到她后有些意外,上次来信还说近期不会来这边,怎么一晃才一个月不到就到了这呢?
“莫宣,你不是说近期不会来这边的么?”羽澈问她
“这不是想你了么,就八百里加急赶来的呀!”宁安不要脸的回羽澈
“女孩子家的,眼着就要到说婚事的年纪了,你说话注意着点,这话要是被别人听到,你看你还嫁得出去。”羽澈有些头疼他这个说话从来不注意的侄女。
“我又不是对谁都这样说,这不是对你么,怕什么,还怕谁误会咱俩不成,怕小婶婶?”宁安歪着头开玩笑道。
“你这丫头越说越来劲了是吧?”羽澈斥道。
“开玩笑啦,你大婚我给你送的礼物收到了吧?我让花狐狸给送到羽国公府去的。”宁安问道。
“收到了,你从哪里寻来那么好的红珊瑚?还将它做成一个镯子和一个手串,挺暴殄天物的”羽澈回她。
“你把这叫做暴殄天物?羽澈你有没有良心的,我那么大手笔的给你俩一人做了一件首饰,你居然说我暴殄天物?你知道我看着那株珊瑚加工时,心里头都在流血吗?要不是是给你和那未谋面的小婶婶做贺礼,我才舍不得那么大手笑呢,连花狐狸见着都眼红不已,心疼那株红珊瑚,都传信让我下次在他大婚时也按这标准。”宁安有些气到了。
“逗你的,我很喜欢,手串我都带过来了,手镯给了羲瑶,谢谢!”羽澈见宁安气鼓鼓地指控他,赶忙回道。
当时他见到花倚舟送过去的礼还惊住了,不只是他,连在场的几人都被她如此大的手笔惊到了,感慨不已,实是这礼太贵重了。花倚舟送过去时是大婚当日,已拜礼完成,殷太师父子、宿国公、宿世子还有羽国公、齐扬正跟他在一处,羽澈正在给几个老的敬酒,花倚舟见到他便递来一个长方形的红色锦盒,只道是宁安郡主请他带的新婚贺礼,祝他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