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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愣的看着那个“精神康复中心”的大牌子呆住了。
老仙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问着我,“要不,要不我去挂号去?”
“挂你爹个篮子啊!你看看这家医院是治什么的?!”
老仙此时天然呆病又犯了,“妇科医院还能治男科病呢,谁说精神病院不能包扎伤口的?”
我听完他说的话后,瞬间不想理他了,那个司机也是,太特么记仇了!我不就是和他开个玩笑吗!
李水水都已经站不稳了,很是虚弱的看着我,“枫,咱们赶紧再打辆车吧,一会天黑了就。”
我哭丧着脸,点了点头,我们四人在精神病院门口又站了半个小时,随后精神萎靡的依次上了车。
车刚开动起来,老仙在后面又嚷了起来,“哎!哎!哎!”
“哎你奶奶个勺子!你又怎么了?!”我忍不住的破口大骂着。
老仙一指窗外,“那不是文科班的那个人吗,叫夏什么玩意来着,他怎么在精神病院门口啊?”
我听老仙这么一说,急忙趴在车窗上向外看去,看到夏尽泽嘴上叼着烟,双手揣在兜里,站在医院门口看了眼牌子,随后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
“卧槽!他不会是有精神病吧?那以后我可得离他远点,精神病杀人可不犯法!”老仙很是娇弱的捂着自己的胸口。
我瞥了他一眼,“你给我滚犊子,人家夏尽泽智商比你高多了,行为举止也比你正常,你都没得精神病呢,他肯定不能得的。”
“那他来精神病院干嘛啊?总不能来这串亲戚吧?”老仙鼻子上冒着泡,很是天真的问着我。
我认真的看着老仙,“来,咱俩现在玩一个游戏,从现在开始,谁再说话、谁是王八犊子的。”
就这样,从精神病院到医院的这段途中,老仙一句话也没有说过。我也算是知道了,治这样的人就不能用正常的路子!
我们几个挂完号后,在外科外等着叫号,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拍号的人格外多!而且这特么还有插队的!
你不让人家插吧,还显得不人道,因为人家握着手指头,急急忙忙的从外面跑了进来,边跑还边喊:“麻烦让一让,麻烦让一让!我手指头快掉了!能不能让我先看病?!”
你说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而且那人也没说谎,打眼一看,他手指头和他的手掌仅仅靠着一根筋连着呢,都不用碰,我觉得一阵风都能把他手指头吹下来。
没办法,只能让人家先看,我们几个身上伤的严重程度还不及那些人所受的四分之一。你就说他们得多严重吧。
排号的途中,李水水小声的问我,“你看那些人身上,刀伤占了大部分,而且还都是往脑瓜子上砍的,那面还有几个手掌被枪崩开的,反正都挺严重的,而且这些人看起来差不多都是小混混,我估计他们也是刚打完仗来这看病的。”
我听完李水水的话后也稍微打量了一下那些人,一个个头部以上都多多少少戴着金属饰品,耳钉、大金链子什么的,一看就是上不了台面的小混混。因为现在的那些所谓大哥哪有带这些玩意的了,清一色都是脖子上、手腕上戴着菩提子或者一些古玩,然后时不时的拿起那些古玩往自己光滑的大脑瓜子上磨,就为了把古玩磨的亮点。
像“大金链子、大金表、一天三顿小烧烤”这样的社会大哥时代现在已经完全落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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