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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故发生的时候,发布会现场就有上百家的媒体,不到五分钟消息就传了出去,现在各路人马都找到了医院。
虽然不知道他们具体在哪栋楼里,记者们却不约而同地选择在医院门口蹲守,指望着能挖到第一手消息,那就是明天的头条了!
悠然费力地睁开眼睛,有点搞不明白现在的情况:“我……怎么了?”
谢兰音立刻凑过去:“悠然你觉得怎么样?头痛吗?我马上去叫医生!”
悠然去抓她的手,结果牵动伤口痛得浑身一抖。谢兰音不敢再动,轻轻抚了抚她的纱布,道:“别担心,医生检查过了,你的伤都不要紧。慢慢休养,不会留疤,更不会影响你之后拍戏。”
悠然皱了皱眉头,这才想起自己昏倒前的事。
灯架朝她砸过来,然后,许南山推倒了她……
许南山!
她一把抓住谢兰音的手:“他在哪里?许南山现在在哪里?”
“悠然,许总他……”
悠然没等她说完就掀开被子,挣扎着下床,谁知脚刚落地就往前摔去。谢兰音连忙从后面抱住她:“你脚扭伤了,别乱动!待会儿伤口绷开就真的要留疤了!”
悠然坐在地上,额头上全是汗水,抓着谢兰音的手:“他怎么样了?你快告诉我,他到底怎么样了!”
“他没事。”谢兰音安抚地按上她肩膀:“许总还在手术室里,但他不会有事的,你相信我!”
半扶半抱地帮悠然起来,她用一只脚站着,倚靠在谢兰音身上:“手术室?”
“是啊,还在手术,肯定没事的……”
谢兰音故意说得轻描淡写,事实上,灯架砸下来的所有重量都落在许南山的背上,砸到了他的脊椎上……情况很不好。
“我想去看看他!”
“不行,你现在这样怎么出去,再说,许家人,步总,还有鼎盛的人都在呢,你就是去也见不到他!”
悠然还是坚持要到手术室看一眼,刚下电梯就看到走廊上站满了人,她根本走不到跟前,更别说说上话了。
悠然看到手术室灯还亮着的时候,心揪成一团,疼的厉害。
她怕她控制不住自己,哭出来。
黯然的回到病房的那一刻,像是被抽光了所有力气,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索性头趴在腿上,低着头,肩膀一抽一抽的。
“悠然,你怎么了,你没事吧!”谢兰音担心的很。
“你在哭吗?”
“兰音姐,我好难过!”悠然扑在她的肩膀上,无声的啜泣起来,渐渐的变成小声的哭泣,到最后彻底的哭出声来。
谢兰音拍着她的肩膀:“悠然,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悠然猛的抬头看着谢兰音,接着默默的低下头,不说话。
爱吗?她也不知道。
可是,可是,为什么听到他受伤,他的心为什么这么疼呢?
他不是整天说要弄死她,宁愿自己丑闻缠身也不愿她曝光,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下救她,他不怕别人误会她是他的女人吗?
他骂她是蠢货,他这样不是更蠢,许南山,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不是说不许让她动心,可为什么要做这些让她感动的事。
为什么要自己背上丑闻,为什么要冒危险救她,许南山,你才是蠢货。
谢兰音把她扶到病床上,白色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更显的她憔悴,谢兰音从外面进来:“悠然,许总手术结束了,人还没有醒来,不过已经没什么事了,只是现在许家的人都在,你怕是过去不方便!”
“真的没事吗?那为什么还没醒来?”悠然显然把重点只放在人没事那上面了,并没有听到她后面的话。
“医生说是麻药的关系,对了,你昏迷着的时候金老师也在这边,后来助理来电话,要赶今晚的飞机,明天早上Z市那边有个通告就先走了,他说明天过来看你!”谢兰音想转移下悠然的注意力。
等到许家人和鼎盛高层都离开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悠然只能趁着这个时候去看他。
她现在的身份不比从前,兰音姐说,微博和天涯已经有很大一批粉丝了,谢兰音帮她开通的官博,今天一个晚上已经增加了八万的粉丝。
孙秘书看到悠然过来,很识相的退了出去守在门口,本来都告诉自己了,不可以再哭,可看到他那样强势的一个人就控制不住地酸了。
她坐在许南山身边哽咽道:“对不起,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你不会有事的……都是我的错……”
悠然抬起手,想去触摸他的伤处,可是又怕自己弄疼了他,抬起的手又放下,眼睛仔仔细细的在他身上寻找着他的伤处。
因为伤在背部,他这会趴着睡在那,医生交代不能翻动,所以,悠然只敢看。
他的腰上还缠着绷带,那些应该是被玻璃渣伤到的。
那么大面积,一定很疼吧,她只是腿上划了一道都那么疼,他伤的比她重的多。
悠然吸了吸鼻子,自言自语道:“许南山,对不起,你这样真心对我,为我做这么多事,我却还怀疑你的用心,是我太自私了……”
她的声音轻微颤抖:“我很害怕,我醒过来,没有看到你,当时我第一个想法是,如果你出了什么事,那我居然连说句谢谢都没有,一直以来我在你面前都是不情不愿,其实我很想谢谢你的,除了妈妈,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悠然最好的人·····”
眼泪不由自主的滑落,她胡乱的用手抹了一下:“所以,你要快些醒过来,我以后会好好对你,不顶撞你,好好学做饭,做让你快乐的事,我说话算话的。”
悠然趴在许南山的床边絮絮叨叨说了好久,谢兰音看时间不早,她落地的时候碰到头,医生说有些轻微脑震荡要她好好休息。
“悠然,我们明天再来看许总!”
悠然从病房里出来的时候两个眼睛红肿的像桃子一样,孙秘书看了眼,什么都没有说,微微颔首,看着苏悠然离开。
“渴了!”
孙秘书听到渴了两个字的时候以为自己幻听了,不敢置信的望着病床上眼睛瞪得老大的许南山。
显然,床上这位不是刚刚醒来,那刚才苏小姐在的时候,许总为什么要装睡呢,苏小姐哭的跟泪人似得,你老可真装的下去。
“许总你醒了?”孙秘书麻利的倒了水端过去。
许南山腰部有伤,不能扯动,孙秘书找了根吸管,这样趴着喝水也方便。
许南山喝了大半杯:“渴死老子了!”
“许总,刚才苏小姐来了!”
“嗯!”
“苏小姐很担心你!”
“嗯!”
“苏小姐哭了!”
“嗯!”
“苏小姐······”
“你他妈到底要说什么?”
孙秘书摸了一把汗,你老脾气能不能好点,您都三十了可还没有老婆呢,再不娶妻,您的大侄子可都要让你当爷爷了。
孙秘书斟酌了下,才上前道:“许总,您刚才是在装睡吧?”
许南山白了孙秘书一眼,一个女人在你耳边哭哭啼啼的你能睡着,他这还没死呢,好像还没有见过这个女人哭成这样过。
算了,她哭的时候样子一定很丑,不看也罢,不然怎么能将自己给哭醒。
“老子要睡了,别吵吵!”许南山显然不想回答孙秘书的这个问题
早上,蓝色的窗帘拉开,有阳光照射进来,病房里干净而明亮。
悠然听说许南山已经醒来了,刚打算去看他,徐导他们过来了,让她安心养病,他们先回剧组,悠然也就剩下三场戏,先拍其他人的戏份也不会耽误进度。
好不容易送走了徐导,乔冲又过来了。
“悠然,对不起!”乔冲自从那次之后有了心结,痛恨这样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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