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重生修真归来完整版),接着再看更方便。
雕着繁复花纹的木质双门在赫连煜的轻推之下,缓慢而沉重的打开了。那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沉睡已久的某样东西忽然苏醒一般。
那扇门之后,可以看到大片的黑色石砖铺就的地面,也不知隔了多久没人来了,但是依然纤尘不染,除此之外还有九根直立的淡金色的巨大柱子,错落有致的分布在这个空旷的大厅之中,其上绘有拌着云纹若隐若现的一些异兽,这些兽类,赫连煜也不曾见过。当然大殿内,最吸引人的莫过于那正中央的泛着流光溢彩的金色王座!
王座之下,每隔三个台阶是一层平台,共三个平台,合起来刚好是九个台阶,最高处就是那王座了,而在王座上头是个巨大的藻井,光柱从上面倾泻而下,笼罩在王座之上,愈发显得吸引人呢,仿佛在诱惑着别人,快来试试吧。不知怎的,赫连煜看到王座的那第一眼,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下,不为别的,那一瞬间,他的内心居然产生了一股错觉,好像那个王座本来就是他的。
微微摇了下脑袋,赫连煜错开了对着王座的目光,神情里带上了点凝重,一个王座而已,居然让他产生了一种置身其中的君临天下的野心,果然古怪异常。而赫连瑄小朋友压根没有察觉他家师尊刚刚的内心波动,完全没有被这里的气机所影响,趴在他家师尊怀里,一会玩玩师尊的头发,一会东看看西看看,自在的很。
也多亏了自家徒弟,要不然他也许就被这样迷惑了过去也说不定。于是先不管这个神秘的王座了,抱着徒弟,赫连煜在大厅内四处转转,发现每个柱子上所印着的异兽皆是不同,似鸟非鸟,似鱼而非鱼,有的面目狰狞,有的则是表情肃然,全都栩栩如生。
突然,他意识到一个问题,这般修炼之人的宫殿,又如何会没有什么守护兽呢,所以这般壁画一样的浮雕,也许本身就是鲜活的也不定然,被原主以秘法封印进去。当即,赫连煜就离这些浮雕来开了一些距离,可是怪就怪在,在这里他也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异常的气息,仿若这就是个普通的殿宇。
在赫连煜的身后的阴影处,有一个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悄无声息。
“咦?”
“怎么了,”赫连煜冷不然听到自家徒弟发出了一声惊疑,以为小鬼哪里不舒服。
“啊,没什么。”奇怪呀,赫连瑄刚刚明明感觉好像有什么在眼前一闪而过,但是现在又像什么都没有,嗯,一定是他眼睛不好,看错的缘故。不过,赫连瑄还是不自觉的将自己环着师尊脖子的手环紧了些。
想必是自家徒弟看到了什么,感受到了脖子上传来的力道,赫连煜一边腾出一只手来安抚徒弟,一边讲神识全部外放,仔细的查探过去,每个明明暗暗的角落都不放过。
就在赫连煜查无所获之时,一道白光从大殿外突闪而至,幸好赫连煜早有防备,白光在冲至三米左右时,就被一组防护罩挡住了去路。啪的一声,掉落下来一物。
定睛一看,却是一团毛茸茸的生物,带着两个尖尖的毛茸茸的耳朵,嘴长且尖,有着黑红色的眸子,长长的大尾巴,通体毛色雪白,不带一丝杂色。原来是只天狐,据《玄中异兽谱》所载,天狐,百岁可化为人,五百岁可为神巫,能知千里外事,善蛊魅,千岁可与天通。
眼前这只少说也上千载的寿命了,赫连家传承千载,这枚乾坤戒也传承无数代祖先,数代人都没能打开乾坤界,想必这只天狐如今少说也上千岁,这般直接从身后冲来,若说友好,那未免也太天真了。想到这,赫连煜眼睛微眯,抱着赫连瑄立刻向后倒退数步,同时在身前又加了几个防御符,不仅如此,赫连煜还在手上暗自捏了一枚传送符。
都说狐性狡诈,更何况是上古异兽天狐,又是千载余岁的,赫连煜不敢掉以轻心。外观再无害的东西也不定然就是个好的,这点他深有体会。
“说吧,我知道你可以说话,不必伪装成这个样子了。”天狐五十载就能人言,是以赫连煜直接对着地上那一小团的白色绒球道。
而在赫连瑄的眼中,他家师尊正对着地上一团白色的东西讲话呢,感觉很有趣,小动物也能说话么。
赫连煜可不知道自己徒弟的内心活动,他正在专心防备这个白团子。这时,白团子也有变化了。
“很多年了,一直没有人来,害得吾以为再也没有机会出去了呢。”说话间,那个白团子慢慢的舒展开,不停的变大,待长到身长两米时,天狐突然变成一个云裳水袖姿态万分妖娆的仕女。
接着,话音一变,也转成了娇滴滴的女声。“既然如此,奴家就将你家祖先交予妾身保管的东西交付与你吧,不过……”狐女在紧要时刻卖了个官司。
“不过…如何?”看着狐女这般各种装模作样,赫连煜也就顺势应和了下。
“妾身被困在这里许多年,实在寂寞无聊至极,若是恩公能许诺妾身,待接过这个遗物,能带妾身出去的话……”狐女一边说一边不遗余力地对赫连煜施展魅惑术,同时做出娇柔欲泣状。
可惜他的全部姿态在赫连煜的眼里都不过是场笑话,“既然想要交易,总要有个诚意,汝一直不现本身,是想做什么?”这天狐分明是公的,却幻化成美仕女来惑他,居心不正倒是真的,更不提他修习过高级*术,这类的迷惑神智的术法,皆对他无效。
既然被赫连煜一眼看出真身,这天狐也不急不恼,施施然的画风一变,眨眼间就变成了一个翩翩少年郎,羽扇纶巾,模样自然是上乘,就是顾盼之间依然流露出不少狐媚之气,只能说修炼不到家。
“只要恩公能以己道发誓会放我出去,奴家这就把东西敬上,绝不食言,如何?”
听到这,赫连煜倒是淡淡的对着天狐笑了下,道,“你先说说可知你手上这物究竟是什么罢。”若是这天狐是个祸害,没个依凭,就这样放它出去,到时候翻脸不认人,也不得不防。
天狐看到赫连煜轻笑,一时倒是怔愣了下,心想,这人笑起来真好看,倒是没仔细去想赫连煜问的是什么,张口便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