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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弦抚摸着手中的红色喜服出了神,
窗外月色悠悠,照的梧桐簌簌,落得满院银花。
回来这里已经一月有余,转眼夏季就要转入秋季,时光未免过得太快。
十几年时光,不过是梦一场,那袭楼仅有的几十年时光岂不是也会很快过去。
以前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每次见到袭楼,看着他依旧谪仙般的容颜,就以为那些时光真的在他的身上没有作用。
我生君未生,君去我依旧,锦弦恨不能与袭楼有一样的生命时光,这样就不能孤单看着他远去。
而这时光匆匆,就连二人的花烛亲事,都遥遥无期。
锦弦的心思飘散开,没有人能知道她的心思。
“姐姐,这是九华送给我的陶泥娃娃,你说好不好看?”
颜离又盈盈着跳到锦弦眼前,手里的淘娃娃像宝一样捧在手心,靠近锦弦给她看。锦弦微微一笑,回答道:
“好看。”
颜离用手抚了抚娃娃的头,然后小心翼翼的塞到怀里,
“这还是九华给我的第一个礼物,我一定得保存好。”
锦弦感慨,自己这副年纪,已经不能像颜离一般天真活泼了,或者说,自己的天真活泼一直就没存在过,锦弦依旧淡淡一笑。
“那是自然。”
锦弦又看了眼手下的喜服,自然得保存好。锦弦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酸涩,嘴角绽放一丝笑容,
“看来你们现在的关系非同一般。”
锦弦调笑,颜离捧着娃娃笑得嘴都合不拢。
“哈哈,姐姐你也看出来了?我就说九华一定是喜欢我的,姐姐你说是不是?”
锦弦笑道:
“是。一定是。如果不是姐姐我就替你揍他。”
颜离嘟着小嘴道:
“姐姐可不能打他,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打他。”
“好,以后我不动他一根手指头,都留给你打。”
“哈哈,还是姐姐好,不像那个九华,整日惹我生气。”
“他又怎么惹你了?”
“他日日不来看我,都讨厌死了。”
锦弦笑着为九华解释
“颜离,你这可错怪九华了,九华身为祭司,自然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最近你袭楼哥哥去当了御前侍卫,我也好久没见他了。”
颜离秀眉皱的越来越拢,小嘴翘得越来越高
“我不想,不想让他当祭司,我不想他没时间陪我。”
锦弦也伤怀起来,叹了口气,将手中喜服放在床上,又来到窗边,
“我也不想,可是能有什么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事端已经起来,当然是没有退路的。
袭楼或者很多时候都不回来,或者就是半夜回来一趟,天亮不到就走了。不知道他最近好吗,也不知道他会带来什么消息。
锦弦望着路口,总希望袭楼带着温柔笑意和一身白袍出现。
许久,久到颜离什么时候离开的锦弦都不知道。
锦弦披了一件薄衫,踏着月色,到了袭楼房间外,房门紧闭,房内漆黑一片。
不知他会不会回来。
“哎。”
锦弦叹了口气,坐在老槐树下的石凳上发呆去了。
夜越来越深,更深露重,露水打湿了锦弦的外衫,锦弦觉得有些许冷意,打了个寒颤。
圣女的身子是铁打的,从未生过病,锦弦也不在意。
慢慢东方云彩泛红,这一夜就要过去了,
袭楼还是没回来,恐怕是不会回来了。
锦弦慢悠悠站起来,回自己房间去了。
白天,九华传来消息,袭楼安好,叫锦弦不要担心,
锦弦不担心,却心里落寞,为什么要让他人告诉自己,他安好。
锦弦趴在窗前望着院外幽幽泛黄的梧桐树叶,
“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
梧桐树上树枝晃动,一袭黑衣的飒羽在梧桐叶之间露出脸来,
“琼崖圣女这是在伤心吗?”
锦弦皱眉,
“飒羽,你怎么会来这里。”
飒羽邪魅一笑,从梧桐树上一跃而下,就像当日从二楼跃下一般潇洒。而后他慢慢踱步,离窗台越来越近。
“看来我选了个好时机。圣女伤心之时,我乘虚而入正好抱得美人入怀。”
锦弦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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