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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望仙想了想，快速开口道：“东皇太一！是因为族祭之事吗？”
苏毗的下半身已化为灰烬，艰难吐出了最后一句，“嗯，见到烛九阴告诉他，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好，此事我可以答应你，见到东皇太一之时，必为你讨一个说法。”
楚望仙看着苏毗的身体快速的消失，心中凄凉，这女人一直强撑着万年未死的原因，就是为了这句。
东皇太一做了什么？
回过神来的楚望仙细细思索了一番，风族五部之中，东皇太一、伏羲、女娲、帝俊、风石夷，全部做过天帝。
登上天帝位之人，哪一个是良善之辈。
“她……怎么了？”白晴在旁边傻愣愣的看着，喃喃脱口而出。
她脸色晦暗，已完全无一门掌门的气势，反倒头乱如麻，好似乡巴佬进了皇宫。
自己随着楚望仙进了西王母石室，结果见到了第一代西王母。但第一代西王母的遗言，让她云里雾气，根本不明所以。
白晴看着楚望仙，大气也不敢出。
这哪是筑基修士，说是远古老妖怪也可以。
“你们西海的始祖，西王母苏毗死了，因为爱情！”
楚望仙淡淡回道，苏毗与烛九阴之间，应该有段爱情，灰姑娘似的爱情吧。
前世之时，他不可能关注这种小人物的爱情，两人当年的爱情究竟如何，看守仙园的园丁和南风一部的大将之间有何关联，他无从知晓，但是他知道轰动一时的族祭。
想到此处，楚望仙的双眸一缩，面露狠厉之色，东皇太一的南风一部，一日之间，全部由人化妖。
真是狠心！
万妖古树的果实可是那么好吃的，以人化妖，而且是一日之间，操切过急大跃进，死亡和发疯之人不计其数，南风一部十不存一。
妖族的疯狂就是这么来的。
此事轰动一时，名为族祭惨事，但如今万年之后，已无一丝一毫的记载和线索，全部被抹煞。
“站住，第一代西王母和你说了什么？”
“混账，肯定是西海的宝物，交出来，这是西海的宝物，不能交给外人。”
“白晴，你难道要叛宗，快快出手。”
历代西王母的嘶鸣吼叫传来，楚望仙没有搭理这群根本不知上古往事之人，他此行已有收获，转身大步离开。
白晴也不敢听祖师们给的馊主意，只是低着头一前一后走着。
“烛九阴是谁？和第一代西王母有何瓜葛？”白晴在后，突然开口问道。
“《山海经》载：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蛇身，其瞑乃晦，其视乃明，是烛九阴，是谓烛龙。烛九阴是你们妖族最强者之一。”
“那族祭又是什么？”
“你不觉得你问题太多了。”楚望仙一拧眉，万年前之事，三言两语根本无法说清。
而且如今的西海一派，更是衰弱至极，直接从仙界掉落，更是不知上古之事。
“楚仙人，西海如今倾覆在即，我有事求您？”白晴见楚望仙欲走，终于狠下心来上前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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