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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娘看着面霜，眼神从刚开始的兴趣到后面的淡然。李倾儿看着她，猜测着她的想法。
“丽娘觉得我的皮肤如何？”李倾儿微笑地看着丽娘。
丽娘看着李倾儿，仔细打量着她的脸颊。她的表情再次变得惊讶起来。
“姑娘的皮肤真是好，我们家小姐天天用最好的面脂抹脸，也没有这样的皮肤。”丽娘真心地赞美道：“难道与你说的面霜有关？”
“当然。除了这个面霜，还有许多护肤的东西。今天我能带的只有这个面霜，如果丽娘有兴趣，下次我会带其他有意思的护肤品给你。秦家与唐家的竞争一直没有停过，有了这样的新奇玩意儿，想必接下来会有新的商机。”李倾儿微笑地说道。
“姑娘的小嘴好甜，我们就借你的吉言了。”丽娘捂嘴笑道：“少爷，这位姑娘是你认识的朋友，你的意思呢？”
“李姑娘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既然她这样说，你就给她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李姑娘想要多少银子？”秦可言端起茶杯说道。
“我想要与秦大人公平的合作机会。”李倾儿认真地看着秦可言。“这盒面霜值什么价，我说了不算，客户说了才算。我这里有十盒，各位可以当作送给贵夫人们的赠礼。接下来我们会定一个推行时间，如果她们用着有效果，自然会接受我们的产品。如果她们觉得没有效果，达不到她们需要的标准，你们就当作没有见过我，我不会再想着和你们合作。既然是贵妇人和贵小姐使用的东西，当然不会太廉价，所以我要定的价格绝对超乎你们的想象。我与胭脂阁合作，利润三七分，我七，你们三。”
丽娘愕然，小心翼翼地打量秦可言。秦可言在官场上是严谨的官员，在商界就是标准的商人，那是不可能给她那么大的利润的。
秦可言沉默了许久。他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茶杯的杯身，眼神停留在李倾儿的面霜上。他放下茶杯，拿起面霜，抹了一点在手背上。
李倾儿也不催促。她平静地饮茶，等了一会儿，一直没有等到秦可言的回复。她站起来，微笑地说道：“今天打扰了，秦大人对我的恩情，小女子没齿不忘。这些面霜就当作送给各位的礼物。既然秦家没有兴趣，小女子也不想再耽搁大家的时间，再此告辞。”
“急什么？”秦可言淡淡地说道：“小丫头会不会口气太大了？你我各让一步，四六分，你六，我四。”
李倾儿装作考虑一下。时间等得差不多，她一脸‘艰涩’地点头应承下来。面对秦可言似笑非笑的眼神，她难得地红了脸颊。
事实上，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在她的计划之中，最差的情况是秦家没有兴趣，稍微好点的情况是五五分成，所以这个利益分化已经在她的意料之外。秦可言答应得这么痛快，让她不得不更加感激此人。
“何时签下协议？”李倾儿说道。
“正如你所说，这些面霜能不能得到客人的喜爱还不一定，你留下的十份面霜就当作试用。十天后，正式推行这些面霜，到时候给你定下协议，并且找到德高望重的人做见证人。”秦可言说道。“在推行的那天，你也得准备三十份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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