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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璃夜挑了挑眉，“哪三面？”
“一面是温暖干净的白色毛衣，一面是邪魅神秘的黑色衬衣，还有一面是孤单沉静的灰色毛衣。”顾卿离将自己对项璃夜的印象都说出来，“第一个就像是香草莓的冰激凌，第二个就像是加冰的黑咖啡，第三个就是一杯清茶。”
听着顾卿离的描述，项璃夜的神色有些细微的变化。
他有些意外顾卿离是用衣服记住了自己不同的样子，然后都用吃的喝的来标注了他。
“难怪，每次都觉得你看我的眼神想把我吃了，原来形容我的都是吃的喝的，别人形容的时候不都是用什么植物啊，花啊。”
“因为我喜欢吃东西啊，看到你就很有食欲，而且我觉得很贴切啊，不是吗？”
反正顾卿离是觉得很贴切的，很符合项璃夜的样子。
“你最喜欢哪一面？”项璃夜问。
顾卿离惊讶地睁大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喜欢哪一面？
脑海中闪过项璃夜的三个样子。
她第一次见到项璃夜是项璃夜穿着白色毛衣的样子，顿时惊为天人，马上就喜欢了，而看到穿着黑色衬衣的项璃夜的时候，她的心砰砰跳，仿佛魂都要被勾了去。
而今天的项璃夜，却是令她觉得心疼，觉得他太孤单了，想抱抱他。
“我也不知道我最喜欢哪一面，反正我就是很喜欢你，这三个都是你。”顾卿离回答。
项璃夜望着夜色没有说话。
过了好久，顾卿离才听到项璃夜说，“还有一面希望你不会看见。”
“嗯？”她听的不是很清楚，但又好像听到了。
“没什么，还有多久时间到跨年？”
“还有二十八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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