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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入一个咬了一口的苹果,然后再搅拌一下.”
冥界,赫卡忒正搅拌着面前的坩埚,嘴里嘟嘟囔囔的念叨着。
她正在着手炼制着新的爱之魔药。
而一边炼制着,赫卡忒一边回顾着这魔药该如何使用。
爱之魔药一般被大部分女神稀释后作为香水使用,所以很少有人知晓它真正的作用。
即使是魔女,也大部分把它的用法当做喝下了爱之魔药的人,会爱上自己眼前的人。
但事实上,这是一个谬误。
爱之魔药所产生爱情的规则,并不是眼前的人。
而是在喝下去之后,心中所想到的人。
作为于内心的魔药,怎么可能会依据视觉的反馈来呢?
而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谬误,只不过是因为大部分情况下。
人在看到一个人时,都会下意识想到面前的人,从而让许多魔女产生了误会。
对此,赫卡忒作为魔法女神,表示经验主义害死人,不能盲信。
所以炼制了这魔药之后,她还要确保,厄洛斯在喝下去之后,当时心里想的是她才行。
只不过这个好办,只要把话题往自己身上扯,他自然会顺着话题联想到自己。
只不过走神的功夫,手中搅拌着的坩埚似乎就过了火候,开始散发出焦黑的气息。
“坏了坏了,又熬坏了一锅。”
赫卡忒连忙抢救着自己失败的坩埚。
这一下失败,她又要花费不少时间去重新搜集材料了。
唉.也不知道被厄洛斯拿走的那瓶,还在不在
此时,已是自波塞冬服下爱之魔药,足足七天之后的时候了。
在这七天,大洋之上一片风平浪静,一副四海升平之景。
极渊之都也恢复了些许的祥和欢快的氛围,放松了之前压逼的氛围。
只不过,在一处隐蔽的宫殿之外,任何人都未曾注意到的普通宫殿前。
在安菲特里忒的温柔乡之中抚慰了七天七夜的厄洛斯,跟欧律诺墨又出现在了门前。
已经过了七天,想来一切都应该已经尘埃落定了。
厄洛斯也从安菲特里忒的身下站了起来,准备过来看看波塞冬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也好警醒一下自己,一定要小心陌生女神递来的饮品。
忒提丝没来,因为她不想打开门以后,看见一副不堪入目的画面。
阿刻罗俄斯再怎么说,也是她的姐妹,她于心不忍啊。
欧律诺墨就没有那种想法,她是存心来看乐子的。
顺便记录一下波塞冬的美照,回头说不准还可以给盖亚看看。
让她看看,她的曾孙女是个什么惨状。
这些原始神,个个都沾了点看乐子的心态,就连到了这种地步,欧律诺墨也没戒掉。
“欧律诺墨女神,不如就由您先请?”
厄洛斯谦让的给她让出了位置,只不过欧律诺墨便知道他的想法。
无非就是害怕那魔药仍有效用,第一个开门进入,恐怕中了招呗。
但怎么可能会有魔药,足足服用了七天之后,效果还没有散去?
欧律诺墨并没有在意,直接推开了紧闭的大门。
门后并没有什么异常的状况,证明厄洛斯只不过是杞人忧天而已。
整个宫殿内一片狼藉,被摔烂的杯盏和撕碎的布条到处都是,一时间甚至没看见人影。
不过欧律诺墨眼尖,很快便发现了阿刻罗俄斯的身影,倒吸了一口凉气。
厄洛斯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这波塞冬,玩的真是有够狂野啊”
阿刻罗俄斯那高大的四臂塞壬之躯,现在直接倒在了地毯之上。
她的身上满是红痕,而且光从这红痕的深度和颜色上,便能看出波塞冬下手之狠。
还好忒提丝和安菲特里忒没来,不然估摸着还得心疼一下阿刻罗俄斯。
这也太残暴了。
本来以为最多就是被波塞冬撅一下,结果没想到简直被虐待到这种模样。
“波塞冬,真不是人啊”
厄洛斯感慨了一句,这就是波塞冬宣泄爱意的方式吗?还真是适合她呢。
“不过她人呢?”
波塞冬神力还被封禁,应该是逃不出去的。
况且现在的她,应该也不舍得逃才对。
毕竟,她的“爱人”现在就还在这里呢。
果然,稍微寻找了一下,便看见了裹着一袭毛毯,似乎睡得正香的波塞冬。
她的脸色倒是非常红润,一副精神饱满的样子。
两相对比一下,厄洛斯倒是分不清究竟是谁在使力?又是谁在付出了?
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呢?
厄洛斯下意识留了一个心眼,弹指用磁场力量崩在她的额头上。
“谁?!”
波塞冬猛然惊醒,盖在身上的毛毯随之滑落。
果然是如厄洛斯所料的,波塞冬没什么大雷,不过她皮肤质量倒是挺好,白里透红,宛如剥了皮的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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