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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中,咬金紧了紧衣袖,踏着沉重的步子,回到了他破旧的家中。他的脸上带着一种不羁的笑意。但是等待他的并非温馨的拥抱,而是母亲那双因饥饿而显得深陷的眼睛。
他的母亲坐在昏暗的角落里,脸色苍白、身体消瘦,那是一种被生活重压折磨的痕迹。看到咬金红光满面的归来,心中不由得升腾起一股愤怒。她的声音沙哑而颤抖:“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子,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却不管我在这儿挨饿受冻。你看看,家里连烧火的柴火都没有了,你还有心思笑?今天的柴扒卖的怎么样了?卖的钱呢,哪里去了?”
咬金并没有因为母亲的责骂而感到不快,反而笑得更欢:“妈,您别生气,我今天可算是找到了一条发财的路子了,以后还愁什么柴米油盐啊!”话语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满载而归的场景。
母亲却不为所动,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信任:“你这是喝多了在说胡话吧?这种时局,就凭你这个脑子?还能找到什么好生意?”
咬金站在母亲的面前,脸上带着一丝焦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张,急忙说道:“妈!您还真别不相信我,看我现在就拿一锭银子出来给你看。”说完,他迅速地将手伸进袖子,就要掏那锭银子。
程母的眼神中闪烁着疑惑和不解,冷冷地问道:“银子在哪里?你拿出来我瞧瞧?”声音中带着一丝质疑,似乎已经预料到了接下来的结果。
果然,咬金的手在袖子里摸索了一阵,但却找不到那锭银子。只见他脸色突然变得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愕和失望。忍不住不停地跺脚,并叹息道:“哎呀,银子呢?掉到哪里去了?”声音中充满了懊悔和无奈。
程母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我早就说了,你这是说的什么醉话,哪里有什么银子!”她眼神中闪烁着一种无奈和失望,似乎已经习惯了咬金的胡言乱语。
咬金的眼睛突然睁大,目光坚定而诚挚:“妈,您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啊?我跟您发誓,跟您说的句句属实,真的不是酒后说的大话。我李咬金虽然爱酒,但绝不会在您面前撒谎。”
然后声音突然升高,急着解释道:“今天我背着柴扒,走遍了街巷村落,却没有人愿意买。外面又风大又冷,我寻思着今天应该卖不出去了,就去小店里准备喝几杯,哪知道却意外遇到了武南庄的尤员外。他一见到我就好像见到了老朋友,硬是要拉我回家。我就把柴扒跟店家算作酒钱,跟着他回了家。”
说着说着,也不着急了,继续慢慢说到:“到了他的庄子,他就要与我结拜为兄弟,还要拉着我一起出去做生意。我就告诉他,家里有母亲您一个人在家,需要人照顾。他立刻提出要我连夜接母亲过去,并先送了一锭银子作为搬迁的费用。我心中欢喜,就又多喝了几杯,还担心银子会丢失,所以一路上紧紧捏着衣袖。没想到这银子竟然从我袖子后面的洞掉了出去。如果您还不信,我现在就背您去他家,您一看便知我说的都是真的。”话语中充满了急切和真诚,他说话时眼神直视着母亲,希望能够得到她的理解和信任。
程母听了这话,立刻回答道:“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走吧。家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物品,锁上门就行了。只是我肚子饿得厉害,这该如何是好?”声音虽然平静,但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饥饿和不安。
咬金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愧疚,忙不迭地回答:“妈,您就再忍忍,到了尤员外家,只怕您会要囫囵吞枣般地吃个够,消化都来不及呢!”话语中带着一丝俏皮,试图以此来缓解母亲的饥饿感。
说罢,咬金迅速地将门锁好,然后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母亲驮在背上。夜色中,他的身影在黑暗中穿梭,直到来到武南庄尤家的门前。经过一路的行走,他的酒意已经清醒,也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变得精神焕发。
尤家庄门前,咬金轻轻地将母亲放下,然后急切地去敲响门扉。门房早已经接到了尤员外的吩咐,知道程咬金可能会来,因此一听到敲门声,便立刻开门迎接。门房开了门,就转身通报尤员外去了,而咬金则紧紧地握着母亲的手,心中充满了即将改变命运的激动和期待。
尤通此时正坐在中堂,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但更多的是期待。一听到门房的通报,自然是心中大喜,立刻起身就要出去迎接。当程咬金和母亲被引进中堂时,尤通自然是已经满脸笑容地迎接了出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喜悦,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等众人坐下,他就先说到:“程老夫人,实不相瞒:尤通不才,蒙先人余荫留下些微薄的财产,哪知道这些年水涝旱荒的,资产缩水、越来越少了。所以我想去江南贩卖罗缎赚点资产,但是现在世道不太平,各地处处都有山贼,这商队里没有几个好身手,真一趟都走不下来啊!我早就听这周边都在传颂咬金兄弟的身手和胆识,大家都说他是个真好汉,所以想邀请他屈就做我这次出行的同行伙计,所得利润我兄弟二人都均分,您看可以吗?”
程母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她明白,这是一个机会,但也是一个风险。她出身名门懂得世事,知道咬金虽然勇猛,但并不懂得经商之道。所以微微一笑,婉转地拒绝道:“员外,您误会了。您是大户人家,但我家咬金只是一个普通的粗人。如果您需要一个帮手,那么我们可以商量一下工资,让他为您服务,这样我也可以有所依靠。但是,咬金怎么有资格和您结拜兄弟呢?他既没有本钱,也不懂得经商,怎么能够成为您的伙伴呢?这样的名分,实在是不好相称。”
尤通听了程母的回答,赶紧满脸堆笑地表达了自己的敬意:“老夫人,我与令郎咬金兄弟确实是一见如故,我心甘情愿要与他结拜的。还请您老人家成全!”
说完,他立即吩咐家仆在豪宅内将红色的地毯铺陈开来,家仆们整齐地排列两旁,气氛庄严而热烈。尤通当着众人的面向程母深深地鞠了六个躬,每个动作都表现出他对程家的尊重和期待。程母,也不知是一下子手足无措,还是饿昏了头,一时间有些眩晕,只得仓促的回鞠了四躬,以示回礼。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安和感激,对于这位陌生人的慷慨,她感到既惊喜又不安。
礼毕,尤员外又客气地解释说:“伯母,小侄与令郎出门之后,恐老人家一个人独自在家中不便,故此特意邀请您到寒舍来居住,好安排家人照顾。我们不在家的时候,倘有照顾不周的,还请您老人家体谅。”语气中满是诚恳和体贴。
程母听了这话,连忙回答:“小儿能得到员外的赏识,老身感激不尽,但恐小儿性格直率,甚至有些粗鲁,还请尤员外多多庇护,只要员外能另眼看顾他,适当的宽恕他,小儿倒也是知恩图报的人,还请员外放心!”声音中带着颤抖,却充满了真挚的感激之情。
随后,尤通就安排程母进入内室,享用美食。他则与程咬金继续畅饮美酒,准备后面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