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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有修改。。。。。。。。。。。。。。。。。。。。。。。。。——*——*——
老叟重新开了方子,包括有内服和外敷的药。
郑瀚一怒之下,把这些天给郑绥瞧病的医者和医婆全部杖责了四十,然后遣退出府。
因郑瀚一向很少发怒,这次一发火,连着身边的幕僚文士都不敢劝进。
这些郑绥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位扁鹊开的内服的药,格外苦,相比较而言,之前的药,简直可以称为蜜水。
“……熙熙,乖,还有一口,把这一口喝完,今儿上午就不用再喝了。”李氏倚坐在床榻边,手中端着药碗,哄着郑绥喝药。
郑绥一张脸已扭捏成一团,但还是无奈地张开嘴,喝完最后一勺,只是刚入口,还未喉,苦味浸及喉咙,使得喉咙难受极了,一下子,哇地一声,郑绥急地俯身,方才喝下去的汤药,全部吐了出来,甚至连吃的早食也全吐得一干二净。
“熙熙……”几乎一瞬间,李氏顾不上手中的碗,忙伸手抱住郑绥,旁边的几个丫鬟,递上痰盂接住,好久,似胃里都空了,郑绥才抬起头来,又接过石兰递上来的水漱口,用手绢揩拭了嘴唇,整个人往李氏怀里一靠,大约是太过费劲了,眼睛里都是盈满泪花,在李氏怀里蹭了蹭,低声道:“阿嫂,这药太苦了,我不喝了。”
李氏抱着郑绥,手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后背,心头微微叹了口气,这都是第三次吐药了,“良药虽苦,然利于病,这才三天功夫,熙熙也感觉到,膝盖原本肿起来的部位已经消肿了,可见这位扁鹊的用药十分管用,熙熙也不想,就这么一直躺在床上是不是?”说着,轻轻摸了摸郑绥的脸,低垂下头,望向怀里的郑绥。
“可这药太苦的,从前的药还是入口,这次根本难以入口。”
“再苦也只有半个月,扁鹊也说了,按照他的方子,半个月伤口就能愈合,将养一个月,就能下地了,况且按之前的方子,喝了一个多月的药都不顶用,最要紧的就能治好你的腿。”说着,扶起郑绥,郑重其事的道:“我让人再去煎药,你先吃点东西,尔后我们再喝好不好?”
郑绥微微瘪了瘪嘴,直觉想摇头,可瞧着李氏盯着她,满眼里除了鼓励就是期待,不可置否地郑绥还是点了点头,重新靠在李氏怀里,轻轻嗯了一声。
石兰带着几个丫鬟,手麻脚利地收拾一番,打开窗户,让屋子里难闻的气味消散出去。
郑绥在李氏怀里小声地嘀咕:“也不知道这位扁鹊开的是什么方子,像他这样治病,还不吓坏一大堆病人。”
李氏听了,却是不由一笑,只吩咐着仆妇再去煎药。
这位扁鹊,可是个世外之人,若不是因为与冯家十一郎君是旧识,冯家十一郎君又特地亲赴一趟嵩山请他过来,别人去请,还不一定能请得过来。
哪是府上那些庸医可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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