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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司决把和萧倾城的约定告诉了小风,小风摩拳擦掌,只等着端午节的到来。
每年宫里大节小节的都有宴会,今年也不例外,李繁君在端午节前一天就带着宫内女眷到御河看赛龙舟,等到正日子那一天,反倒留在了宫里看歌舞。
赵司决趁着人多乱糟糟的时候去了萧倾城那儿,萧倾城已经准备好了,正在拉着窦良箴叮嘱,也不管她听不听的见,赵司决见了有些心酸,道:“你只管放心,以后也不是见不到了。”
萧倾城擦去了眼泪,扬声把候在殿外的宫婢春雨叫了进来:“我叫阿蕙跟着赵郎君出宫买点东西,你拿些银钱给阿蕙,再把我的腰牌给她。”
春雨便是那日那个杏眼桃腮的美貌宫女,听着这话应了,出去一会便拿了一袋钱和一个腰牌进来了,又笑道:“正好有刚炖好的雪梨汤,娘娘不如请郎君喝一盏,也不枉赵郎君帮您跑一趟啊。”
萧倾城现在心中绷着一根弦,面上却要表现的轻松,闻言笑道:“你不说我倒是忘了。”
春雨便放下东西去端了两盏雪梨汤来。
赵司决心里也在担心着一回出宫的事,心不在焉的一饮而尽,正要告辞,只觉得头一阵晕眩,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倒在了地上,那边,萧倾城也是昏倒在地上。
春雨一把拉住惊慌失措的阿蕙,堵着她的嘴挟着她往外走。
那厢,玉宁公主听了宫人在她耳边的低语,轻轻一笑:“把人抬到升平坊放戏袍的屋子里去,待会父亲会去看戏的。”那宫人听了话,应声而去。
玉宁公主盯着面前的金盏中盛着的美酒,暗自冷笑:你不是傲气么?你不是谁都不放在眼里么?你所依仗的不过是父亲的宠爱罢了,如果父亲知道你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又怎么会继续怜惜你?
那么你便不是天上的云,而是地里任人踩的泥罢了!
李繁君正在看刘美人的独舞,笑眯眯的很是开心,玉宁公主端着酒盏上前道:“父亲,女儿敬您一杯酒,愿父亲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李繁君本就对这个女儿十分宠爱,听她这么说,立刻就把酒接过来喝了,还夸赞了玉宁公主几句。
玉宁公主笑道:“父亲喝了女儿的酒,不如赏女儿一个体面,带着大家去听戏吧,听说升平坊排了好几出新戏呢。”
李繁君哈哈大笑起来:“玉宁说去那便去。”说着便要起身,玉宁公主赶忙扶住,在座的也都起身相陪,更有宫女太监跑去升平坊传话。
升平坊的人不妨皇上要来听戏,赶忙张罗起来,又叫人去开库房拿戏服,这便发现了躲在房间里的衣衫不整的萧倾城和赵司决。
李繁君一听宫人萧倾城和赵司决偷情的禀报,下意识的不相信,可又是有目共睹,容不得他不信,玉宁公主掩口笑道:“我还听说萧妃请了赵郎君教她弹琴,原来也只是掩耳盗铃罢了,真是有辱斯文。”
李繁君听了不禁心头火起,尤其想到当时自己还是答应了的,更是恼火,立刻发落道:“把萧妃这个贱人给朕关起来,至于赵司决,朕如此信任他,他却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看在他是勋国公长子的份上,赐他一杯酒,立刻发落了他!”
赵永南和妻子崔夫人刚才一听到消息就跪在了一旁请罪,闻言更是惊诧,崔夫人哭道:“求皇上明察,果毅不会做出如此糊涂事,此事必有隐情。”
赵永南也连连求饶,英国公也上前道:“皇上圣明,一定要明察秋毫才是。”
赫连璎珞本来和乐雅站在一处,此时和母亲林夫人一块安慰起了崔夫人,嘟囔道:“要不是玉宁公主提议来看戏,只怕也发现不了,玉宁公主还真是好运气呢。”
玉宁公主不悦道:“你的意思是我陷害他们俩了?”
赫连璎珞道:“这可难说,谁都知道你和萧妃娘娘不对付,再说了,也不听他们俩辩解就定罪,岂不是太冤枉人了么?”
玉宁公主气结,李繁君犹豫起来,到底还是收回了旨意,只把两个人关了起来。
赵司敏一路狂奔出了宫门,正欲去找小风,却在宫门口不远处看到了小风的身影,不由大喜,赶忙跑过去,小风正等赵司决等得心急,见赵司敏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心中一沉,猜测是出了什么意外,可听到赵司敏说赵司决被发现与萧倾城偷情后,满脸不可置信,气道:“这定是有人陷害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赵司敏道:“我一见不好就赶忙溜出来了,那边有父亲母亲求情,哥哥应该没事,不过也好不了,我正想去找你讨个主意呢,你怎么在这儿?是和哥哥约好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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