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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一言,快马一鞭,皇上的话不是白说的,次日,沈碧芊父兄的案子便重新调查,不仅不用发配,乌纱帽也保住了,说是降职却是安排到了更重要的位置上,当然沈碧芊不懂这其中的意义,她只知道父兄的命保住了,她可以继续过混吃等死的生活了。
清晨,沈碧芊从自己的房间走出,阳光微暖,懒懒的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微光,她一边走一边哼着不成曲小调,说不出的心情好,呼吸都顺畅了许多,颐华宫的小宫女们都以为她捡到宝了。
张太妃瞧见沈碧芊完好无损的样子,心里的大石头也跟着落下,她苦口婆心道:“这么大的事也不知跟本宫商量商量,如此鲁莽可如何是好。”
她看着沈碧芊摇了摇头,也难怪一向耿直的沈大人当初非要让女儿做个普通的宫女,要是做了娘娘,怕是骨头渣都不剩了。
“奴婢是怕给太妃添麻烦,连累了太妃,虽然说这些年奴婢已经给太妃添了不少的麻烦。”越说沈碧芊的声音越小,底气越发不足,回想这些年沈杀手添得麻烦还真不少,打碎过太妃的古董花瓶,喂撑死过太妃的鱼,养死过太妃最喜欢的花......数不胜数,辣手摧花。
张太妃瞧沈碧芊懊悔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一晃她在自己身边也很多年了,没了她倒少了许多欢笑,“以后不要如此鲁莽就是了,林贵妃有没有为难你?”
沈碧芊伸出了自己的手,春葱玉指上带着几个水泡,平日里沈碧芊干得都是些端茶倒水的活儿,何时洗过那么多的衣服,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她道:“贵妃娘娘让奴婢洗衣服。”
张太妃拉过沈碧芊的手,仔细瞧了瞧,“得了空儿去御医那儿讨了药膏涂上,以后见到林贵妃绕着走便是,这次的事情你该多谢叶侍卫才是。”
“奴婢知道,奴婢这就去。”沈碧芊笑着,脸上多云转晴。
叶沐是沈碧芊从小的玩伴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上树掏鸟,下草捉虫的事儿都是沈碧芊干着,叶沐看着,挨罚的时候都是叶沐受着,沈碧芊看着,总之,叶沐在,沈碧芊的日子总是无比欢脱,她也曾想过要把叶沐编进自己面首的大队伍里,只可惜叶沐武功太高,除非他武功全废,否则强行扑倒永远是妄想。
沈碧芊来到御花园,从假山后探出脑袋,学了两声跑调的布谷鸟叫,做贼一般的探望着四周,肩膀却被人在身后拍了一下。
“叶沐,你能别来无影,去无踪,神龙见首不见尾成么?”沈碧芊转过身,一脸埋怨道。
只见对面的人咧嘴一笑,一双眼像是天上的弯月,洁白的牙齿如扇贝,乌黑的头发衬得肌肤白皙,很多时候沈碧芊都想给这个‘唇红齿白’的爷们儿毁容,以泄自己心头之恨,羡慕嫉妒恨的‘恨’。
“阿芊,布谷鸟要是听见你叫声,怕是都想上吊自杀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它们之中出了叛徒。”
沈碧芊仰着头,白了一眼叶沐道:“今天我不与你计较,是来谢谢你及时传消息给我,没有你,父兄可能......”说着沈碧芊耷拉下脑袋,心里念叨着:大难不死,大难不死啊。
“你父亲是我世伯,兄长是我好友,于情于理我都应当帮,而且不过是举手之劳。”
“以后你有事情便开口,能做到的我一定帮你。”沈碧芊信誓旦旦,拍着自己还没发育完全的胸道。
叶沐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摸了摸沈碧芊的头,温柔道:“那你以身相许吧。”
“值得考虑。”沈碧芊认真的点了点头,如果叶沐愿意让自己扑倒的话,也没什么不可,这样少花了些银子买,又多了个保镖。
“收起你的小算盘,听说你被送去了林贵妃那儿,不知是否受欺负了?”叶沐点了点沈碧芊的脑袋,关切道。
沈碧芊掐起腰,撸起袖头,怒气冲冲道:“林贵妃简直蛇蝎毒妇,人面兽心,竟然让我洗衣服,我从早洗到晚。”
叶沐不相信沈碧芊会束手就擒,她向来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乖巧羊羔,“然后呢?”
“洗得用力了些。”沈碧芊勾起嘴角,眼中带着几丝狡黠,心中想着:我的素养仅限于得饶人处且饶人,她多行不义必自毙还指望我相逢一笑泯恩仇呢,还真把自己当我亲生的了吧。她越想越解气随后大笑起来。
寿康宫慈安殿,楚序与钟皇后分坐太后两侧,众妃嫔分坐殿下。
都说后宫是最华丽的妓院,皇上是最大的嫖客,楚序也不例外,虽说他的妃嫔不算多,却也是莺莺燕燕,各有特色。
除皇后外,一品妃位只有林贵妃一人,九嫔里也只有李昭仪,顾修仪两位,再往下也就是宋婕妤和一些叫不上名字也没见过面的才人和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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