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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序欲起身,粗鲁的推开沈碧芊,沈碧芊紧闭着双眼,皱着眉头,不自觉翻身,蜷着身子,抱紧了被子,哼唧了两声,却没有醒来,睡得极死。
心软果真是最大的禁忌,就是楚序的心软才让床上睡得极香的女人扰得自己睡不着,楚序坐在床边,嫌弃的看了一眼将自己扭成奇形怪状的沈碧芊,双臂双腿将被子紧紧箍住,楚序似乎看到了刚刚的自己。
沈碧芊的头上有些虚汗,虽然睡得死,但楚序看得出她还是难受的,楚序伸手拿过放在床边的汗巾,轻轻给沈碧芊擦了擦汗,想想自己还是第一次伺候人,越想越憋气,随即把汗巾扔回原处。
虽然沈碧芊前不凸后不翘,但好歹是个女人,除非楚序是太监,否则他只会反应越来越强烈。
楚序越发觉得自己身体发热,刚为沈碧芊擦汗时微碰到她冰凉的额头时,都觉得自己下面涨的发疼,而禁欲貌似不是一个帝王应该所为,于是此时落魄的皇帝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借沈碧芊的手来解决问题,虽然这样做很羞耻。
楚序爬上床,用手推了沈碧芊两下,见她不醒,于是放了心,凑到沈碧芊身边,拉过她冰凉的小手,将自己的手放在沈碧芊的手上,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坚硬之处,冰凉的触感使他舒适了很多,一时热血冲上,一下一下又一下。
他忍不住的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随后手下的速度慢慢加快,直到他闷哼一声,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出,他满头大汗的躺在床上,从床边拿起了汗巾,胡乱的擦了头上的汗,随后仔细擦拭自己与沈碧芊的手。
谁知一直昏睡之人突然诈尸,睡眼稀松道:“手怎么湿湿的?”
楚序用汗巾胡乱抹了沈碧芊的手两下,赶紧把汗巾扔了出去,脸色尴尬道:“兴许是你出汗出太多了。”
“皇上您替臣妾擦汗?可是臣妾刚刚明明做了春梦。”沈碧芊自言自语道。
“朕不过是嫌你的手太脏!”说完背对着沈碧芊躺下,深吸了口气,楚序只怕这辈子都没这样丢过人,这人怕是要丢到了南天门。
沈碧芊嫌弃的看了看手,上面还有遗留的白色液体,看上去黏糊糊的,沈碧芊大惊道:“皇上,莫不是您吃坏了东西,吐在臣妾手上了?”
“沈碧芊!你再不睡觉,朕就让你见不到明日的天亮!”楚序脸红到了耳根子,从牙缝中挤出这些字来。
沈碧芊翻了个身,背对着楚序,吐槽道:“皇上您总是要这个脑袋要那个见不到天亮,您该想想,人从出生长到成年是多么不容易,这么随便的就死了,怎么对得起老天爷,怎么对得起爹娘,怎么对得起吃了这么多年的粮食,喝了这么多年的水。”
“沈碧芊,你当朕不敢处置你是不是?”楚序转过身子,只见沈碧芊双眼紧闭,带着那呼之欲出的鼾声会周公去了。
门外有一人微微苦笑,背对着寝殿,抬头看了看天,腾的一下飞上房顶,把佩剑放在身边,叶沐身为习武之人比一般人来得耳聪目明,尤其是叶沐的耳朵,一点细琐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何况是刚才殿内的声音。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却不是她的良人,以前她难过的可以逗她开心,遇到困难可以帮她解围,开心时能一齐分享,而现在也只能远远的看着,唯一相同的只有自己的情绪还随她的情绪而变化。
叶沐叹了口气,天上的明星冲着他眨眼睛,就像沈碧芊调皮时的样子,他闭上了眼,不打算去听,也不打算想,只想要片刻的清净。
第二日一早,沈碧芊像是打了鸡血一般起得格外早,头昏昏沉沉的,好在小腹不那么痛了,奇怪的是一向不习惯与人同桌用膳的皇上竟然留下吃了早膳,尽管这对沈碧芊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毕竟平日里她最大都是别人伺候她吃,而现在她得看皇上的脸色吃饭,发工钱的人让吃才能吃。
楚序留下不过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知道,昨晚的事情沈碧芊到底记住多少,若是记得一点都不差,恐怕不出半日,就会有荒唐的风言风语了,虽然自己的却做出了荒谬的事来,而且格外舒爽。
沈碧芊见楚序不动,自己也不敢先吃,只好讨好似得为他布菜,“皇上要多吃些,不然早朝时怎么有力气。”
沈碧芊夹一道菜,楚序吃一口,敢情皇上自己没长手,她小心翼翼的喝了口粥,只见对面的人一直盯着自己,却不出声,她又吓得赶紧放下汤匙。
对一个吃货最大的折磨莫过于对着一桌子美食却不能吃,沈碧芊实在忍不住,谄媚的笑道:“皇上,您一直看着,是让臣妾吃?还是让臣妾吃呢?”
楚序手放在嘴边清咳了两声,问道:“昨晚的事,你还记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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