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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走廊里来来往往人很多,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要不是卫蛋蛋肚子疼,来这里卫栩一万个不愿意。
仨人站在厕所门口有点碍事,自觉地往边上挪了几步,老头一直笑呵呵地看着卫蛋蛋,简直就好像这辈子没见过小孩似的。
“我没让,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们跟着倒麻烦,小伙子你儿子跟你长得可真像。”
卫栩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卫滚滚的头,“都说跟我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真有那么像?”
卫滚滚偷笑:口是心非的爸爸,明明就是听见说跟他长得像心里乐开花,还问。
“你没见过我孙子,小娃娃跟我孙子小时候长得可像了……”老头还想继续说什么,手机响起来,电话是在催他上楼,老头又对卫栩二人慈祥地笑笑,“我先走了,等得着急了。”
目送老头消失在楼梯口,卫栩这才想起来卫蛋蛋那个小家伙还光着屁股在里面蹲坑。
拉着卫滚滚回到厕所,发现卫蛋蛋不知所踪,纸倒是用完了,擦干净屁股走的。
可卫蛋蛋是自己溜掉还是被拐?卫栩想到被拐,心凉了半截,卫滚滚握了握卫栩的手,仰头安慰道:“蛋蛋不会走丢的。”
卫栩抱着卫滚滚从二楼厕所附近开始找,一对俊男萌娃引得不少护士病人频频侧目,只不过俊男一直喊的名字实在奇怪——“蛋蛋!蛋蛋你在哪里?”
有好心的护士过来问:“先生,是您的宠物丢了么”
“不是,是我儿子,跟这个长一样。”说着卫栩把卫滚滚举到护士面前,“有没有看见他去哪儿了?”
卫栩想让护士看卫滚滚的长相,而这个护士的脑回路实在强悍,她看的是卫滚滚衣服上的小黄人。
看完小黄人还用一种看精神病的表情看了卫栩一眼,摇摇头,心说这么好看的人居然是个精神病,作孽啊!
但是卫栩不知道她的内心戏,以为她没见过卫蛋蛋,就抱着卫滚滚继续找。
这时卫滚滚拍了拍卫栩的肩膀,指着前方,“蛋蛋。”
卫栩迫不及待的往那边瞅,还真是卫蛋蛋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臭孩子,不过,这孩子怎么变得这么高了?
往旁边一看,原来是有人在抱着他。看起来还有点眼熟,卫栩眨了眨眼睛,一拍脑门,这不是兆治信那个挨千刀的嘛!
难不成知道卫蛋蛋是他亲生的过来抢孩子?不行,不能让兆治信得逞,更不能让他发现双胞胎,这么稀罕的品种,兆治信一定会心生歹念。卫栩当机立断,把卫滚滚送进厕所一个单间里,再三强调:“不要乱跑,拉臭臭拉到爸爸回来接你。”
卫滚滚很无语,先不说自己那么多臭臭坚持到卫栩回来接他,就说他现在,是一点拉臭臭的意愿都没有。
“我在这里等爸爸。”虽然卫滚滚很想解释一下自己没有臭臭,但是孩子特别懂事,明白卫栩这是临时有事需要他在这里等他。
“好,这是纸,你要是拉完了先自己擦屁屁,不要乱跑。”卫栩把卫生纸往卫滚滚手里一塞,着急忙慌地往外跑,看见抱着卫蛋蛋的兆治信就奔着去。
卫蛋蛋比兆治信更先看见卫栩,挥舞着小手招呼卫栩,“爸爸!我在这儿!”
卫栩心说我还不知道你在那儿?!到处乱跑看我回家不收拾你!
此时兆治信听见卫蛋蛋的话,缓缓地把目光从别处转回来,一双眸子古井无波,静静地看着卫栩,眼底里隐隐升起一丝不悦。
卫栩站住,有点愣神,好像一晃回到了四年前,每次卫栩在见到兆治信的时候都是这样整个人要飞起来一样的跑,跑过去扑进兆治信怀里,兆治信则站在原地,就是以这种神情看着他,大概又在嫌弃他没个大人样了吧?
晃神没多久,卫蛋蛋的声音变得高亢,张牙舞爪地往卫栩这边使劲喊:“爸爸!快过来接我!”
卫栩汗颜,这次可不是冲着他兆治信飞奔了,是冲着卫蛋蛋这个惹祸精。
终于走到兆治信面前接过卫蛋蛋,卫蛋蛋心满意足地搂住卫栩的脖子,然后跟兆治信挥手告别:“叔叔再见,我爸爸来接我啦!”
兆治信轻轻勾起嘴角,伸手揉了揉卫蛋蛋的头,凑近卫蛋蛋的耳边柔声道:“下次不许乱跑了。”
兆治信的脑瓜近在咫尺,口鼻间都是兆治信的味道,听见兆治信如此和颜悦色地对卫蛋蛋说话,吃惊的样子简直可以吞下一个鸡蛋。
兆治信从来没有什么爱心,更不会对一个陌生的孩子这样温柔,一定有诈!一定是想用这种计谋俘虏卫蛋蛋的心!
果不其然,兆治信对卫蛋蛋笑完又板起脸对卫栩说:“下次看住滚滚,别让他乱跑。”
卫栩愕然,滚滚?原来兆治信还不知道这是卫滚滚的孪生弟弟卫蛋蛋?那也就更不可能知道是他的亲生骨肉了吧?
卫栩放下心来,不自觉地眉眼带笑,连连点头,“会的会的,回去我就好好教训他。”
余光瞥了一眼卫蛋蛋,一定是这小东西又开始顶着卫滚滚的名字招摇撞骗了,一惹祸丢人全报卫滚滚的名字,卫滚滚这个哥哥当得真不容易。
正要张口跟兆治信告辞,不料,兆治信又蹙起眉头,“你在医院干什么?生病了?”
“哦,孩子肚子疼。”卫栩差点脱口而出蛋蛋肚子疼,幸亏这会儿他的脑子还在,话到嘴边变成孩子。
但是,很明显兆治信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跟你一样乱吃东西?真不愧是你的儿子。”
“呃,兆总真会开玩笑。”
“卫栩……”
突然听见兆治信叫他的名字,卫栩条件反射地抱紧了孩子,就像护崽子的老鸨子一样,怒发冲冠,“干嘛?”
“没什么,我上楼去,你下次看住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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