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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这样,宋建辉唇角微微勾了起来,俯头轻轻亲了她一下,又一下,然后舌头轻探,与她唇舌厮磨。
谢悠然很喜欢他这样吻她,温温暖暖的,带着说不尽的缠绵的味道,于是本能地回应,一手搂着他的肩,一手抱着他的头。
慢慢的吻被加深,他下面本已软了的一处又变得坚硬无比,直喇喇就抵着了谢悠然刚刚才被他狠狠蹂躏过的地方。
她这才反应过来,勉强从他的吻中抽离,不能置信地说:“还来?”
宋建辉看着她笑:“为了这一次,我可是等了六年多。”
谢悠然默然,无奈地说:“那我也有两年多了。”
“所以,”宋建辉笑得越发暧昧,手指在她胸口那里狠狠揉了一下,说,“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谢悠然:……
因为他再次勃发的*,谢悠然那点被他求婚带出来的感动瞬即吓得荡然无存,感觉到他那处已经临近城门了,慌急之下她忙伸了手去抓住——温滑、灼热、坚硬,还很大!
难怪她会觉得那么痛!
她吓得倒抽一口凉气,被烫了似的赶忙抽回手,他却意犹未尽地握着她的手又摸了上去,一边引导着她上下动作,一边还说:“我喜欢这样。”
她的指尖纤细、柔软,还有一点薄凉,握在那里的感觉就像是被上等丝绸包裹着,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的舒服。
谢悠然看到他动情的样子,尽管很累很累了,心里依然还是会觉得满足和欢喜,她喜欢带给他快乐,她也很高兴,她能带给他满足,于是便也随了他,又一次将自己完完全侵占。
只是心软的下场就是谢悠然自己受了大罪,宋建辉体能很好,耐力也足,又是才释放过的,这一回,他做得特别久。谢悠然给弄得眼泪都飙出来了,在他身下哀声连连,他这才勉强放过她,还一本正经地跟她建议说:“我觉得,你还可以给冰块大人再加一个罪。”
谢悠然有气无地窝在他怀里,虽然知道他说出来的必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看他那神色她不回应同样没有好日子过,就只得没什么精神地回应一句:“什么?”
“缠绵罪。”宋建辉答,一边说一边还伸手在她光洁的身体上四处流连,那语气,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至于什么是缠绵罪,下一回,我再身体力行地告诉你。”
谢悠然:……
默了半晌,她才弱弱地问:“那麻烦您告诉我,刚刚这些,应该算是什么罪?”
宋建辉面不改色地说:“j□j罪。”
谢悠然:……
所以接到宛婷打来的电话时,她几乎感激得差点热泪盈眶,忙不迭地从宋建辉坚硬厚实的怀抱里爬出来,就怕他再“身体力行”告诉她一次。
回到自己家时,谢悠然觉得全身都是软的,好在现在已是初秋,天气有些薄凉,长袖长裤的穿着,她身上的痕迹倒也没什么露在外面。
可钟君是什么人?只一眼就看穿了全部。眉尖一挑看看宋建辉又看看自己女儿,很快就注意到她手上那只多出来的闪亮亮的钻戒。老太太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把谢悠然赶去厨房后就笑微微地招呼自家女婿:“来来来,小宋啊,阿姨有些事要跟你商量。”
她老人家能有什么事和他说?无非就是两个人结婚的事罢了,到如今,钟君大人也就这一桩心事了。
最后的结果是,全家反对无效,宋建辉一个人坚持有理,就八月十五,他和谢悠然扯证,见长辈。婚礼就无所谓了,等新房装修好后选个阳光明媚天气很好大家都很有闲的日子,再补过就行了。
至于为什么要先扯证,宋建辉给出的理由是,反正见长辈也就是个意思,让他们认识认识谢悠然也就可以了,他个人比较喜欢把八月十五这天当成是结婚纪念日。
不过他的理由再堂皇,在钟君看来,都抵不过他最后附带的一句:“扯证以后,悠然和孩子们就跟我住我那边去吧,爸妈你们等新房子装修好以后,再和我们一起搬到那边去。”
所以,这是赤果果地迫不及待想要和谢悠然进行合法同居啊。
钟君没有取笑,钟君很理解,而且自家女儿这般“高龄”了对这个男人还有这么大的吸引力,作为母亲,钟君是很骄傲的。
所以,十分善体人意的中国好丈母娘钟君大人不顾女儿的抗议,同意宋建辉在三天内将谢悠然一家三口打包领走。
不过宋先生的如意算盘终究还是落了空,中秋节那天一早,他西装鞋履难得一身正装出现在了谢悠然家。结果要拎她起来的时候,谢悠然打着哈欠问:“今天放假,民政局那儿会上班吗?”
宋建辉:……
沉浸自己的世界久了,他完全忘了这一茬!
宋先生默默地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脸色晦暗地盯着卷在床上的谢悠然,挑了挑眉。
谢悠然往里头缩了缩,装无辜,装傻笑。
宋建辉也不管她的无声讨好,强硬地将她从被窝里挖了出来,让她横趴在自己膝盖上,“啪啪”就是几巴掌。
一边打一边还磨着牙问:“晓得人家放假怎么不先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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