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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府东面的如芳楼里,姬家一众人早已到了,大房庶女四小姐姬芝,二房二爷姬玉泽和二夫人莫冬清,还有瑟瑟缩缩的庶女五小姐姬兰,三房三夫人苑秀和姬茹心是最早到的;
姬家二位少爷在国子监读书,皆是不在家中的,大爷姬玉福,这个时辰必是在礼部处理公务不在府中;
此时,老夫人铁青着脸坐在太师椅上,地上跪着痛哭流涕的姬茹芳,身旁放着那个沾着泥却清晰可见钉子的小木人;
老夫人气得胸口起伏,声音都是发颤的低吼着:
“孽女,孽女啊,枉我平日里如此疼爱你,真真是造孽,姬家怎会有你这样不孝的子孙。”
老夫人怎能不动怒,瞧瞧那个小木人上的生辰,还有身上钉着根根的钉子,那叫一个结实;
老夫人此刻看着小木人特别的刺目,就感觉好像是那根根钉子真的钉在自己身上一般,浑身都不舒坦了;
难怪她近日身子不爽利,请了邢大夫人说是没病,她也是听了春珠的提醒,才想着请个道士来试试,可是万万没想到,竟然是有人对自己下了厌胜咒术;
再看看这个二孙女,也是她一直以来十分疼爱的,竟生出了这般恶毒的心思,大行厌胜之术要加害自己,不直接气死在当场,已算是自己命大了;
老夫人冷眼瞧着姬茹芳那梨花带雨的模样,愤怒和厌恶一股脑的堵在胸口,重重的拍着桌子又是重复着那句骂:
“孽女,孽女啊!竟是恶毒至此。”
姬茹心微撇唇角,就不能换个词啊,词穷至极,骂人都骂不出个新意,翻来覆去,就这么一个词;
“祖母,孙女冤枉,这种腌臜东西我从未见过,怎么能埋到花圃里啊,孙女是清清白白的,求祖母相信我啊,祖母明察啊。”
姬茹芳哭嚎着为自己申冤,她上次被老夫人重重的责罚了二十板子,老夫人院子里那些个恶婆子,可不是母亲手底下的婆子,打起她来丝毫不手软,如今这屁股还没好呢,一坐就疼,眼下这般跪在冰凉坚硬的地上,伤还是疼着呢;
姬茹芳是真真的不明白,这事怎就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了呢,这个厌胜之术原是她们母女商议好的,且她是极为信任大姐姬茹芬的,这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可这话也不能在此刻道出来啊,若当着全家人的面和盘托出,怕是老夫人不但不会罚姬茹心那个小贱人,自己这个罚也是躲不掉的,更是会牵连出大姐姬茹芬的,没准,还能给母亲再加一罪,到时,以大姐的性子,定是也不会放过自己的,而母亲更是会重责自己;
姬茹芬姗姗来迟,一进来,便瞧到眼下的情形,心思一转,自己眼下是万万不能再开口为她这个愚蠢的妹妹求情了,上次因着母亲放印子钱的事,自己已在老夫人面前求过情了,可这次不同,若是再开口,怕是会连累到自己的,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姬茹芬悄悄立于一侧,微一侧头,死死的瞪着姬茹心,如今这个局面都是她害得,看着她美如画卷的容颜,心中生出恨意,眼中带上了杀意;
姬茹心自姬茹芬进来,眼角余光就已注意到她,再加之她眼神中暴出的杀意,她微微侧头,似是刚刚感觉到她的目光一般,轻弯唇角,露出了一抹清浅的笑;
就是这样的一个笑,姬茹芬似是浇上了一盆凉水,彻骨的寒,从头凉到了脚底,这个死丫头,什么时候竟然也有如此凛然的气势了,她分明已了然于胸,却在这里向她示威:
‘瞧啊,这个是你们姐妹俩编排的大戏,如今都报应在你嫡亲妹妹的身上了,还真是有趣得紧呢!’
一屋子人见姬茹芬的到来,却是没有为自己的妹妹求情,那旁人嘛,更是没人愿意开口了;
老夫人可不会管屋中之人的神色各异,只盯着姬茹芳和那个小木人,眼神冰冷异常,终是缓缓开口道:
“我朝一直严令禁止行厌胜邪术,违者必将重处,可惜,天不怜佑,竟在姬家出了你这个目无法纪,目无尊长的孽女,为了姬家的名誉,今日就将这个孽女杖毙,以正纲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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