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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夜已深,闫陌离扯着某个脚步踉跄的二货来到这条街附近的一个喷池旁,因为太晚,周围已经没有什么人,只剩冷风乍起,吹邹一池荡漾的涟漪。
在姚晓蝶满脸的问号中,闫陌离好看的薄唇勾勒出一抹令她大感不妙的弧度,抬手扯下自己脖子上挂着的吊坠,扔入冰冷的池水中。
“沐凡学弟,你不是说只要我闫陌离一句话,什么都肯做吗?现在我也不要你去死,本少的祖传吊坠不小心掉到水池里了,你去帮我把它捞上来。”
你的祖传吊坠素不小心掉到水池里的?麻蛋,你当老娘眼瞎呀,还要窝把它捞上来,捞你妹啊,虽然这水只要腰部,淹不死人,可素这么冷的天,寒风瑟瑟,冰水刺骨,嘤嘤嘤……恶毒男配,侬这素想冻死窝的节奏吗?
“嘿嘿……闫老大你瞧这么冷的天,你学弟我的身体比较单薄瘦弱……”本想讨价还价的姚晓蝶在瞄到那张阴柔的美人脸一下子变得阴沉后,急忙狗腿地改口:“但素……呵呵,为了我心中景仰涛天的闫老大,小弟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呢!”
果然,在她说完这话后大反派那张阴沉的美人脸由阴转晴,表情甚至露出一丝丝动容,被逼无奈的姚晓蝶木有办法,只好一幅慷慨就义地跳入刺骨寒意的冰水中。
卧槽,这池水比想像中要冷得要命,内心小人儿直飙泪的姚晓蝶忍不住打了寒战,眼角瞟了眼岸上脸色变化莫测的鬼畜男一眼,只好认命地哆嗦着身体弯下腰,去捞那条不知扔在哪个几角旮旯去了的吊坠。
嘤嘤嘤……恶毒男配,侬果然够坏够恶毒,画个圈圈诅咒你,希望你%¥*&,……
冷风瑟瑟的夜色中,那个半截身子站在水池中的瘦弱少年明明冷得全身直哆嗦,却依然固执地弯下腰要帮我寻找那枚开过光的贴身吊坠(亲,你确定这货不素被你逼迫的?),身长玉立的闫陌离不禁心中微动,原本幽暗冷冽的凤目里有什么在闪烁。
他的世界一直是羡慕着别人,一直是追逐着别人,没有谁真正为他做了什么,没有谁真正在意过他。
就算是他的亲生母亲,也只不过是把他看做一个能得到金钱和优裕生活的筹码罢了,记得小时候有一次,他的好妈妈为了能从那个男人手里要到钱,大冬天把他放入冷水中泡了大半个晚上……
因为,他闫陌离是一个私生子,是一个处心积虑的【女支】女和一个客人一夜情所生的产物,哈,他是私生子,是一个上不得台面、永远不能见光的私生子。
所以,想要什么,他学到的是怎样去争,想得到什么,他学到的是怎样不折手段的去抢,对于徐朗,他现在也是这么做的,即使做出伤天害理、杀人放火的事才能得到他。
二十分钟后,终于捞到了那条所谓的祖传吊坠,冷得直哆嗦的少年拖着*的下半身上岸了。
“闫……老老……大,你你,的……吊坠……给……”姚晓蝶仰头看向表情不停变化的少年,伸出自己还在滴水而冰冷的右手,牙齿冻得咯呼作响地道。
闫陌离没有去拿那条吊坠,眼神定定地盯着面前小脸苍白、唇角冻得无一丝血色,浑身也冷得直哆嗦的少年,良久,兀突的嗓音从那张玫瑰花瓣一样的薄唇里吐出。
“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啥?”
等了半天也没见闫陌离从自己手里拿走玉坠,却等来这莫明其妙的一句。
闻言,居高临下腐视姚晓蝶的闫陌离斜飞入鬓的长眉微挑,不满地睨了她一眼后,别扭地转过脸,有些气恼地重复了一遍:“我说,就算你现在装得再可怜,我也不会看上你的。”
傻B的姚晓蝶这才反映过来他的意思,嘤嘤嘤……她真素苦逼得要哭鸟,恶毒男配,什么叫做我装得再可怜,素你把我整得这么可怜好不?
还有,这大冷天的,老子现在浑身湿漉漉地站在寒风中,简直要冻死了你造吗?竟然,还有心思说这些?
“窝造,窝造,像窝这种低到尘埃、俗不可耐的小人物,怎配得上闫老大您这种风流俊秀又高贵不凡的人物呢,所以小的早就想清楚了,只要能在您身边做一个鞍前马后的小弟就心愿足已。”苦逼的姚晓蝶一边跺了跺冻得僵硬的双腿,一边对他挤出一丝讨好的笑意:“嘿嘿……闫老大,现在你可不可以把你的玉坠拿走了?”
麻蛋,幸好你看不上老娘,现在就被你折腾成这样,被看上了,还不得折腾死窝呀!(真素醉了,女猪大人,你的情商果然低得让人不忍直视呀。)
“你这个白痴,笨蛋,蠢货,哼!”闫陌离狠狠地瞪了这个白痴一眼后,怒气冲冲地拔腿就走。
“哎哎哎?闫老大,你别走啊,好好的生什么气呀,你的玉坠还没拿呢。”腿短的某个二货有些跟不上前面气呼呼的俊美少年。
“白痴,不要了!”
嘤嘤嘤……要老子下水捞的是你,现在说不要了的也素你,简直素个蛇精病,捏着玉坠、吃力跟上他脚步的姚晓蝶简直苦逼得要哭了。
“阿嚏,阿嚏……”
感觉浑身难受的姚晓蝶才刚打完两个喷嚏,正要过马路的闫陌离突然停下迈出的步子,在她姚晓蝶还没反映过来时,一件带着温度的大衣披在了她颤抖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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