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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一直在跟李渊谈论是走是留,到达太原当晚,谈及求亲之礼时,李渊大手一挥,道:“你爷爷不是还没找到吗?不如你二人回趟剑东。”
罗禹道:“剑东路途遥远,一路之上又不是很太平,小子跟秀宁同去,只怕不妥。”
李渊笑道:“要你们去剑东,自有老夫的道理,一来可打探老人家消息,二来秀宁也该去看看你自小生活的地方,三来如果老人家回去了,你们可接回来享福。”
罗禹听完,无话可驳,但他知道,这三件事就没有一件是能办到的,转念一想,也该去看看救他性命的老丈了。
既然李渊话都说到就份上了,客气反而显得虚假了,于是转头问李秀宁意见。
李秀宁就一句话:“但凭父亲安排。”
罗禹只得拱手道:“既如此,小子恭敬不如从命,却不知唐公打算要我们何时起程。”
李渊不再说话,叫来牛进达、李世民二人,将罗禹和李秀宁南下剑东的决定告知二人。
然后才说道:“进达,我记得十九是黄道吉日吧,择日不如撞日,他二人的成亲事宜就麻烦你安排一下了。”
牛进达喜道:“佳侣之期,何言麻烦,唐公放心,保证安排妥当。”
在李秀宁羞涩的叫了一声牛叔后,李渊三人齐齐大笑,罗禹也不太好意思了。
李渊笑罢,说道:“你们奔波一路,先去歇息吧,罗小子,听说你带了美酒过来,你我二人就着美酒再说说话如何?”
三人自然知道李渊有话要跟罗禹交待,李世民笑道:“父亲,我姐夫带来的酒您可悠着点喝!”说罢就和牛进达快步离去。
李秀宁担心的看了一眼罗禹,见罗禹也正看向她,四目相对,她能看懂他的眼神。
李渊也看到两人间的交流,笑道:“女儿啊,你还怕为父难为这小子不成?”
李秀宁这才恋恋不舍往外走去,看着她背影,两人都沉默了。
张杨总是出现得那么及时,他带着两坛酒来到门口,还没说话,李渊就说道:“快来,让老夫尝尝是什么好酒能让进达都念念不忘。”
罗禹冲张扬微微点头,张扬才把酒抱了过来,轻轻拍了拍左边那坛,朝罗禹使个脸色就退了出去。
这小子在使坏,罗禹当然知道,他拍过的那一坛肯定是度数低的,也好,自己酒量本就不行,喝六十度的,可能一杯就倒了。
到时候李渊话都没说清楚,自己就烂醉如泥,岂不是难堪。
没想到李渊不按套路出牌,他看了看两坛酒,双眼闪出狡黠的目光,道:“还是先说事情吧,听进达说你不善饮,就不必陪老夫了,这酒就留给老夫慢慢品尝吧。”
罗禹巴不得他如此说,忙行礼道:“唐公,小子带了十几坛过来,更何况,这蒸馏酒的方法又不是很难,您想要多少都有,何必这么在意这几坛酒呢?”
李渊不再绕圈子,踱步来到太师椅前,坐好后严肃说道:“罗禹,你先坐下,老夫现在以秀宁父亲身份跟你交待几件事,你可要认真听完。”
罗禹没有就坐,而是来到李渊身前,抱拳行礼道:“您说,小子听着。”说完就垂手恭立,聆听李渊的交待。
李渊见罗禹如果态度,很是满意,深吸一口气道:“秀宁虽身为女子,却是我李家培养的统军之将,不敢说有多优秀,总还是当得起将军之名的。这点你比我更有体会。”
罗禹点头道:“秀宁可称巾帼不让须眉。”
李渊接道:“她比你大三岁,老夫一开始不同意你俩的事情,也有这方面的考虑,但看到她倾心于你,也不忍狠心拆散你们。”
罗禹只是拱手为谢,并未答话,他知道李渊接下来还有话说。
李渊又道:“如今天下大势,随着陛下驾崩,接下来会风起云涌,作为李家家主,老夫当然希望你们能留下来贡献一份力,但作为秀宁父亲,却只希望她幸福快乐,远离这世间纷扰,你可理解?”
罗禹道:“小子理解,自当一心一意守护她今生今世。”
李渊道:“那你可知道老夫为何让现在你们去剑东?”
罗禹当然知道,却不能说出来,太聪明的人往往没有多少人喜欢的,给对方个台阶下总没错,想通这层后,罗禹摇头表示不知缘由。
李渊是何人?堂堂唐高祖,他看人用人自有他的独到之处,他欣赏的看了罗禹一眼,心中越来越喜欢这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
他笑了笑,道:“老夫曾找袁守诚道长算过一卦,他老人家说秀宁二十岁时有大难,眼看着时日将近,老夫想让你带她去剑东避难。”
罗禹知道袁守诚,在《西游记》中大放异彩的神算子,但正史中却无记载,没想到这个时空还真有此人,也是算命先生。
但他想不明白,李渊为何要听信袁守诚所言?一个算命先生,真有如此神准?于是他问道:“这袁道长算卦真如此准?”
李渊道:“十年前老夫幸遇袁道长,他见秀宁后就言道:‘这女娃生得好生富贵,可惜命犯紫薇星君,不得寿数,二十必有大难。’说完就要离开,老夫早听闻袁道长卦卦灵验,便央求他告知破解之法。”
罗禹见李渊一脸向往神色,这袁道长应该不是一般人,能让李渊都折服。
李渊接道:“袁道长见老夫爱女心切,便说了一句‘凤凰鸣西歧,携禹归剑东,四海波静时,望断天涯空,后,就不再发一言,飘然离去,当时老夫不解其意,现在想来,你们的缘份似是天定。”
罗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袁守诚真能算这么准?他十年前就能知道自己会出现?就简直就是神仙了,难道他知道自己是穿越者的身份?
李渊见罗禹反应不过来,又道:“总之你们二人后日成亲后就马上动身南下,刚好到剑东迷林找你爷爷,此间之事不用你们操心。”
罗禹直听得头大,还是问道:“袁道长后两句又是何意?”
李渊道:“这就要你去破解了,老夫言尽于此,你既然中情于秀宁,就要保护好她,去吧,老夫要喝酒了。”
罗禹只得拱手道别,这李渊是不是为了诓他们离开而故意想出这么一个理由,现在也不好说,罗禹不相信袁守诚真能算得如此准确。
凤凰指李秀宁,他能理解,贵为大唐长公主,确实可称凤凰,但后面几句,怎么解释全都在袁老道嘴里,他说出花来都可以。
想不通就不想了,反正现在过两天就要跟李秀宁成亲,然后南下剑东,按李渊意思,得在那里待一年才能出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总会有办法的,这样的安排好像也随了罗禹和李秀宁的意,解甲不再回归沙场,也很好。
睡是睡不着的,罗禹躺在床上,也想来上一碗六十度的烧刀子,可一想到自己酒量,为了明日不头痛,只得作罢。
来时经过李秀宁阖房,她已经熄灯就寝,也就没打扰她了,带着张扬径直回了自己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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