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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氓突击审问的策略老是失败,也不知是他比较逊,还是德意志人都神经大条。听到他的问话,这个行刺未遂的骑士女眷反而平静下来,依旧保持充满愤恨,还带点鄙视的眼神。
虽弄不懂她到这会为何还如此镇定,刘氓并不气馁,他有的是时间。慢条斯理的喝了会燕麦粥,他接着说:“没关系,瑞士城邦联盟接受加尔文异端观点的情况我已经上报,教廷很快会做出裁定,我有信心清除这些污点。”
刘氓不提行刺的事情,老是在西林根的信仰上找茬,女人终于感到不安。她双手绞了半天,愤愤的说:“我想杀死你,只是为了报仇,跟别人没有任何关联。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要牵连无辜…”
女人说着说着似乎想起什么,紧咬牙关,脸色显得有些狰狞。
刘氓等着她问话,可半天没动静,就接着说:“跟别人没关联?我的士兵站满整个城区,那六个刺客是如何带着十字弓躲进你家?他们明显不是本地人。希望你不要逼我扩大审讯范围。”
女人眼底泛出慌乱,身体晃了晃,低下头说:“那些人是翁特瓦尔登的佣兵,我见过其中一个。我也是偶然遇到他们,得知他们是来杀你,才给他们提供帮助…”
抬眼看看刘氓,她接着说:“孩子是无辜的,请你放过他…”
放过?刘氓这才想起那小家伙。他摇摇头,揄挪道:“我已经检查过,射中我的弩箭就是他手里十字弓发射的。抓捕时他反抗还最激烈,真是少年有为啊…”
说道这,他才感到伤口有些麻痒。揭开衣襟一摸,新渗出的血已经结痂,跟衣服黏在一起了。
他一边低头轻轻撕扯伤口,一边闲扯:“几个月前西林根派人刺杀我,我还没受伤呢,这小家伙真是厉害。实话说,这次我本是来解决旧怨,没想到这瑞士城邦联盟的贵族居然跟异端混在一起,这就要好好对待了…”
他正说着,只听滋拉一声,然后是悉索声,女人却不像是要逃走或袭击自己。抬头一看,他楞住了,女人正慢慢脱去衣物。玩色诱?档次还不够吧。刘氓一阵好笑,可不看白不看。
用最后一件内衣挡在小腹前,女人有些瑟缩,可表情却是毅然决然。她咬咬嘴唇,用略显颤抖的音调说:“放过孩子,我,是孩子的姑母,还是贞女,我会让你满意…”
喔,怪不得老是觉得太年轻。刘氓细细欣赏一会她略显健壮,却线条柔和优美的身体,咂咂嘴,微笑着说:“你很勇敢,不过想法太简单了。也许我名声不好,却还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所以你才有这样做的机会。穿上衣服,回去。你和孩子必须受到惩处,但你这样做了,惩处应该不会致命。”
刘氓懒得再理她,继续吃都快凉透的晚饭。女人突然哭起来,边哭,边穿好衣服,掩着被自己撕破的衣襟开门离去。
古纳尔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在门口探头探脑,很失巨人的身份。见他眼神带点暧昧,刘氓才觉察到事情不对。女人这样子出去,他不是白背了恶名?说不定还会被取笑为一分钟…
后悔也晚了,刘氓干脆怒斥道:“看什么看?去把那女人和别的女人关在一起。对了,叫扎萨克他们过来。顺便给我抓十几个裁缝和铁匠。不要反驳,抓不来你自己当裁缝。”
夜色随着古纳尔不停的挠头退去。
第二天清晨,天气不错。教堂的钟声再一次响起,日上三竿后,伯尔尼更多人得知邻居三个城邦接受异端学说,本地牧区主教取消什一税,号召大家用刀剑获取救赎的消息。
对大多数贫民来说,在教堂神甫们不改变说法的前提下,虔诚是生命的唯一。如果能不交什一税,“大多数”前面要加个“绝”;如果去劫杀以前高高早上的老爷们能换取救赎,“大多数”可以去掉了。
得知消息的山民们立刻忘掉了之前配合三个城邦佣兵袭击刘氓士兵的承诺,部分忘掉了亲人战死的悲伤,开始呼朋唤友商量如何去三个城邦换取救赎,顺便改善下生活。当然,一定要说顺便,或者什么也不说。
商量一阵,大家又想起该死的亨利公爵招收阿尔卑斯猎鹰的消息。据说每个月发一个金币,这可相当于一般工匠收入。立功和阵亡另算,还有可能成为骑士。
商量半天,自觉有点能耐的开始考虑当兵,这毕竟是长久买卖,就是不知道亨利公爵说话算不算数。自觉没能耐的继续去拉帮结伙。无论如何,该死的亨利公爵变成亨利公爵。
富裕阶层没这么多考虑,他们只想知道该死的亨利公爵会怎么对待他们。他们也不用等太久,随着一阵骚乱,那个该死的亨利公爵带一大帮人走出西林根伯爵的府邸来到广场,看样子是要进行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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