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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过后,刘浩天靠在床头,看着那两处落红,惊奇地问:“怎么你们都还是chu子之身?”
肖嫣晗躺在刘浩天怀里,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哀怨的回道:“我们姐妹二人本来就只是王爷名义上的侍妾而已。”
刘浩天拂着肖嫣晗柔顺的头发,看了看侧躺在一旁已精疲力竭的苏魅,不解的问道:“名义上?”
“是呀,此事说来话长。小王爷如果想听,奴家就把事情的原委全部讲给你听。”
“无人的时候,还是叫我‘浩天’好了。”刘浩天觉得这样要亲切一些。
肖嫣晗笑了笑,点点头,缓缓说道:“我父亲原是江陵郡丞,苏妹妹的父亲是江陵长史,都是江陵城中不大不小的官员,我父亲和苏伯父二人情同手足,所以我们两家关系一直比较好。”
讲到这里时,肖嫣晗面露微笑,随即又脸色一暗:“谁知后来,江陵府库银被盗一万两,原江陵太守周扒皮竟然诬陷是我父亲和苏伯父合谋盗走的,将我父亲和苏伯父下了大狱。我和我母亲、兄长,以及苏伯母、苏妹妹一同喊冤,却是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说到这里,肖嫣晗隐隐落泪,刘浩天轻轻拂了拂她的背部。
肖嫣晗边抽泣边说道:“后来,我父亲和苏伯父惨死狱中,周扒皮竟诬陷我父亲和苏伯父是安南的探子,将我全家和苏妹妹全家抓入狱中,我母亲和苏伯母受不得狱中酷刑,先后自杀,追随父亲而去,那周扒皮见我和苏妹妹有几分姿色,竟起了歹意,将我二人押入他的府中,将我兄长流放黔州。我和苏妹妹拼死不从,加上那时王爷已经关注到此案,下令彻查。那周扒皮见状不妙,将我二人卖至青楼,后来我听说,我兄长也死在了流放的路上。”
说到这里,肖嫣晗已经泣不成声,双肩不停的抖动,眼泪如流水般落在刘浩天的肚皮上。
刘浩天将肖嫣晗往上提了一点,让她靠着自己的头,双臂紧紧的抱住她。
又见旁边侧躺着的苏魅,身体剧烈的抖动,哭泣声不断传来,刘浩天将她也拥入怀中。
二人在刘浩天怀里抽泣着,眼泪如断线的风筝一般,止不住的往下流。
刘浩天紧紧地抱着二人,感受着她们心底里的那份悲痛,久久不语。
过了许久,二人动作小了些,刘浩天低头一看,只见苏魅已经睡着了,想来是刚才剧烈的运动加上歇斯底里的哭泣,导致精疲力竭所致。而肖嫣晗只是在低声抽泣。
刘浩天将苏魅轻轻地放下去,把被子拉上来,替她盖住,又问肖嫣晗道:“后来呢,那周扒皮死了没有?没有的话,我现在就去结果了他。”
肖嫣晗擦了擦眼泪说道:“后来王爷将此案查清,原来是那周扒皮自己盗走的库银。王爷大怒,将周扒皮满门抄斩,将我和苏妹妹从青楼救出。”
听到这里,刘浩天才稍稍松了口气,心中对父王赞叹不已。
“那你们又是怎么成为我父王侍妾的?”刘浩天关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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