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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秋惢,完全是个风韵成熟的美妇了,也是受到张灏近墨者黑的影响,并没有给姐夫唐瑛做个小妾,反而在去年时嫁给了唐瑛的庶出弟弟唐磊,小两口的日子过得和和美美,倒也羡慕坏了往日的一众姐妹。
当然,其中还是张灏出了大力气,不但当众承认秋惢是他的干姐姐,更是死乞白赖的跑去求皇帝,愣是缠着朱棣整整两天,结果烦的朱棣无法可忍,只好下了道圣旨,封了秋惢个六品诰命安人,其夫唐磊也从个8品御医,直接升为6品的院判,可谓是夫凭妻贵了。
当然,这天下就没免费的午餐,其代价也是高昂的,那就是张灏的锦衣卫指挥俭事被免了,其下辖的监察司也正式成了东厂,竟然依然是因为其在北平的衙门地址选在紫禁城的东边而得名,不过好在如今的东厂要接受太监和都督府的双重管辖,其职责更是只负责监察锦衣卫和核查户部账目和刑部一年来的邢狱档案,也算是间接强化了都察院的职能,至于说对后世的影响如何,那可不是张灏能管得了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该做的都做了,就看后人自己能否争气了。
张灏本身就是懒散之人,也不想去改变什么,兴之所至做些事也就够了,至于其他变革,那就得看心情如何了。
盈盈走到张灏身边,秋惢下意识的就想给眼前少年整理下衣冠,好在想起如今已经不同往日,自己再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丫鬟了,不过还是亲昵的拍拍张灏的脸蛋,毕竟秋惢也是对方的姐姐。
“呵呵,你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小姐哪还能不收到口信儿,和你姐夫都过来了,原本晚上就打算出来欣赏灯节的,正好来此也挺好的。”
看着秋惢珠圆玉润的白皙肤色,张灏心中更加欢喜,一想到往日身边最亲近的几个丫头,碧翠嫁人在京城别院过得非常舒心,更是连生两子一女,如今可是位地道的管家婆娘呢,在别院地位极高。
烟翠在去年春天也已嫁给张栋,最终还是接受了嫁人的命运,不过倒也是羞羞答答的心甘情愿,夫妇俩现在远在北平打理新修的国公府内外事务,日子过得同样和美,就是秋云和秋雨也都嫁了人,听说日子也过得不错,有他这个堂堂第一公子作为娘家人撑腰,哪还有人敢欺负她们,算起来,往日身边的一众丫鬟,大多都已嫁了人,至于往后的际遇,就得看各自的造化了。
“那好,我这就陪你过去。”张灏自然清楚秋惢过来的意思,不免歉意的朝已经站起见礼的周文涛和张林笑道:“咱们就散了吧,等文涛兄长临行前,大家在好生聚聚,我那姐夫是个武将,勉强邀请过来吃酒也是无趣。”
张林二人急忙客气一番,反正今日也和张灏见过面,也算是不虚此行了,当下笑着告辞而去。
其他家人自是继续饮酒作乐,张虎倒是想贴身保护主子,可还是被张灏劝止,这才不甘不愿的坐到另一桌的主位上。
看到身边都是往日的自家人,秋惢也不在有何顾忌,亲亲热热的拍拍手掌,只见门外走进两个丫鬟,手里还端着铜盆和一碗醒酒汤,另一人则手里捧着几件衣物。
哑然失笑,张灏看了一眼捂嘴笑着也不说话的秋惢,只好先洗漱一下,又把那碗略带些药味的醒酒汤喝下,接着被秋惢亲自伺候着更衣,还好他现在不喜在身上佩戴任何首饰,头发也只是随意挽个发髻,倒也不显麻烦。
等身上都收拾停当,这才随着秋惢出了雅间,两人径直上了三楼,此时整个酒肆除了一楼有些动静外,整个楼上竟然安安静静的,显然已经不对外营业。
刚踏上三楼的地板,张灏就看见自家姐夫一脸郁闷的站在那里,一见到他上来,就跟看见救星一样的欣喜若狂,更是神色古怪的笑道:“还好,总算是有人陪我了。”
顿时被姐夫唐瑛闹的一头雾水,张灏莫名其妙的问道:“怎么了?姐夫为何站在此处?姐姐呢?”
唐瑛瞪了一眼笑的花枝乱颤的秋惢,很孩子气的朝一侧撇撇嘴,一把搂住张灏的脖子,就把张灏整个人都拽到一侧,看的秋惢心疼的差点没叫出声来,偏偏又无可奈何,恨恨的在原地跺了下脚,最终眼不见心不烦的径直而去。
看瞅着唯一能搭救自己的姐姐很没义气的跑了,张灏只得无奈的放弃挣扎,眼看着秋惢从装饰文雅的走廊中,推开一间房门消失不见后,这才发现三楼的格局非常与众不同,显得窄小的走廊外,就只有一道门,看来过了那道门,才能发现另外一个洞天。
“哎呀,勒死我了,姐夫你手劲太大了。”故意呲牙咧嘴的叫唤,这才使得唐瑛把他放开,神色郁闷的道:“行了,别装了,你小子的身手比我还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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