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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道:“这艘船是一百年前三保太监七下西洋时所乘,不是古董是什么?不过瞧你一脸的精明相,只怕也不知道它古董在哪里。这船自最后一次从安息回来就一直由司礼监保管,最近有人提议要把它改为客船,依古航程从刘家港直到安息,重现国威云云。当今万岁爷一时兴起就下旨将此船从司礼监调出来,一路运到江苏。”
“途中却发现这船废弃太久,已经千疮百孔,到达刘家港时已经比一堆朽木好不到哪里去,若要修复,司礼监和刘家港县衙谁也不愿意出这笔钱。正好又有人上折子说此举华而不实,劳民伤财,如果皇上非要坚持的话,十几位文臣就要尸谏,于是这场盛举就不了了之。司礼监和刘家港县衙两边都愁这块烫手山芋没法交卸,我家主人就花重金将这艘船买了下来,又花了十倍的钱,才修复到可以出海的地步。”
这时敖广也撑着拐,从舷梯上踱了上来,道:“这艘船当年叫做‘大威天朝号’,曾经布国威于四海,带回珍宝无数,虽说如今已是无用的东西,但如果有人要买,司礼监和县衙也会狠敲一笔,这位姑娘的主人居然说买就买下了,还出钱修复出海……嘿嘿,看样子最近有钱人是越来越多了。”
那小姑娘道:“知道就好,实话告诉诸位,这艘船我主人爱租谁就是谁,若有乡下人以为拿着几个钱就可以到处穷摆,排出三文钱就说‘俺有钱’,可实在是找错了地方。”
唐仙儿怒道:“我看你是故意找茬,租给谁不是租,难道杨盟主的银子就比咱们的要亮眼些?”
那小姑娘笑道:“那倒也不是。只是我家主人偏偏喜欢把船租给武功盖世的高手,却又找谁的茬来着?如果诸位不服,完全可以找南宫盟主比划比划,不说能胜个一招半式,就算能与南宫盟主见个尹吕,我主人一定也欢迎的很。”
朝颜看了看淑图:“什么饮铝?”
淑图摇摇头。悄声附在朝颜耳畔道:“主子别理她。没见过钱的货,还能富的过咱家!”
唐仙儿听到两个人的嘀咕有些不耐烦的喝道:“什么饮驴骑驴,你们主人倒真婆婆妈妈的紧。”
那小姑娘拍手笑道:“我就知道有人会上当,果然这位有钱的大姑娘就拽着小辫子窜了上来……伯仲之间见尹吕。当然就是说跟南宫盟主功夫差不多高低了。什么饮驴骑驴,还是留给姑娘来作吧。”
朝颜抚着额头暗自庆幸自己没充当炮灰,淑图不合时宜的道:“主子。你的书都白读了……”登时腿上重重挨了一脚,闭嘴不再说话。
唐仙儿气的脸都白了,却说不出话来。一转头看着谢杉,大喝道:“你在我身边作什么?还不赶紧站开些!”
谢杉倒也司空经过,讷讷的站到一边去。唐仙儿恶狠狠的瞪着那小姑娘,怀玉笑道:“在下倒一直希望能有这个机会,只是现在还早了些。”
小姑娘哼了一声,道:“没钱的人又来装过期的英雄了。”又指着怀玉道:“真是不明白,明明这位公子有船。你们不去找他却非要来找我。”
怀玉笑道:“我那艘船却是坐不得。”
小姑娘问:“怎么坐不得?”
怀玉抚着额,有些为难的道:“因为它很快就要沉了。”
小姑娘惊讶的又望了望旁边的那艘船。道:“好好的怎么会沉?”
怀玉一笑道:“因为我说它要沉。”
话音未落,那艘船突然猛地一震,真的开始往下沉了。仔细看去,船上的水手居然有些拿着凿子,有些拿着斧子正买力的在拆船。只见四周水沫汩汩而上,向船身聚拢,不一会,船身的一大半已斜浸在水中。
小姑娘惊得说不出话来,喃喃道:“疯子,你们都是疯子。”
怀玉道:“不知道疯子可不可以租船。”
小姑娘向后退了一步,跺脚道:“只有疯子愿意和你这个疯子同行呢!”
这时一声叹息从水面传来:“若能与这位公子同游海上,天下不知道多少人宁愿疯了好。”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人黑衣锦缎,神秘而疏离,足下一叶扁舟来势正急,面上的神情却十分闲淡,赫然正是南宫爵。
怀玉耸耸肩道:“南宫城主还真是锲而不舍,是舍不得在下呢,还是其中的某些人呢?”说着,一对漂亮的桃花眼左飘右飘,在朝颜身上打了几个转。
朝颜瀑布汗,他只要不是追过来要自己命的就不错了,还能指望他惦记吗?却在话说间看到红裙一角翩然,紧接着一个软的如棉花糖般的声音在南宫爵后面响起:“唔……到哪儿了?”
云兮!姬云兮!果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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