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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稚气十足的喊声,顿时语出惊人,听得在场的勋贵少年,脸色全都变了,过于危言耸听的话,算是扫了这些正兴致高昂的子弟们的面子,一个个目瞪口呆,跟着就是大怒。
“胡说八道,就算你是英国公的嫡子,也不该如此放肆。”
“哗众取宠,一个小毛孩子,懂得什么兵事,其言当诛!”
“知不知道,这大将军已经起行,要是有一点点不测,你这小子就是罪魁祸首。”
随着众人纷纷出言指责,邱义更是跪倒在地,大叫道:“陛下,这张灏出言不逊,竟敢咒我父亲出师不利,当着圣上面前妖言惑众,就算他是大将军张辅的儿子,也不能任由这黄口小儿,如此猖狂啊!”
面色难看的朱棣,沉着脸站在张灏身前,一言不发的盯着他,森冷的目光直入人心,似乎想要从张灏的脸上找出答案。
“陛下,张灏虽然话有些吓人,但是他年纪还小,想是生怕我大军遭到不测,这自古没有哪位名将,敢保证一生百战百胜,他一个孩子只是一时失言,还请皇上莫要怪罪。”
朱勇心中暗暗叫苦,赶紧出言劝解,生怕朱棣一怒之下,马上降罪于张灏身上,那他今后还有何面目,去见英国公全家老少,心中更是暗下决心,就算是拼着一死,也得保住兄弟的命。
“朱勇你,你暗藏祸心,企图包庇张灏,谁不知道朱张两家交情莫逆,如今见到我爹统帅大军,心生不忿之下,利用一个小儿来胡说八道,好让圣上借此剥夺我爹兵权,你们就好趁机取而代之,真是居心叵测,其罪当诛。”
朱勇大怒,刚要破口大骂,就听见朱棣冷冷的说道:“都给朕闭嘴。”顿时吓得低下头,两只眼睛瞪着如铜铃一般,狠狠的盯着喘着粗气,气急败坏的邱义。
“朕问你,给邱福将军写的信,里面说的什么?”
面对皇帝的质问,张灏随意看了眼周围的豪门少年,那一张张鄙夷,愤怒,冷笑,幸灾乐祸和担心,怜惜的种种神色,冷静的回道:“不知,只是猜到一点,恐怕是圣上提醒邱福将军一定要遇敌谨慎,莫要轻举妄动,轻信人言。”
“说的好,兵事须慎重。自开平以北,即不见寇。宜时时如对敌,相机进止,不可执一。一举未捷,俟再举。这正是皇爷爷写给邱福大将军的话,今日竟然见着比我年纪还小,就有如此眼光的少年英才,可喜可贺。”
随着一声清朗稚嫩的声音,众人朝着远处看去,等看到来人,赶紧纷纷见礼,张灏同样也望了过去,只见一位比自己大了二三岁的少年,笑着走过来,一身团龙五彩淡黄长袍,头上双龙夺珠紫金冠,腰间汉白玉黄缎子绣金带,足下八宝青龙抓地平底靴,套着一件薄薄的真丝凉衫,个头很高,身体健壮,长的眉清目秀,生气勃勃,笑容如春风拂面,眉目间透着一丝刚毅,虽然带着一身书卷气,但举止动作如一位武士一样,干净利落。
见那些少年们只是称呼殿下,心中奇怪,张灏也跟着低头叫道:“张灏拜见殿下,只是不知如何称呼,不知者不怪,还请见谅。”
自从那少年一出场,朱棣阴沉的表情马上缓和不少,只是皱着眉头深思,忽然开口道:“都退下去吧,不用呆在大营中等候,各自归家,张灏和瞻基,嗯,邱义,朱勇,你们四人跟朕过来。”
在所有勋贵子弟羡慕的眼神中,张灏等四人跟在皇帝朱棣的身后,走向那大帐之中。
路上,走在张灏身边的少年,忽然低声道:“小王乃是当今太子殿下的长子,还没有封号,所以他们都只是称呼殿下,你称呼我为世兄即可。”
“啊,张灏拜见兄长。”张灏赶紧趁机套交情,这机会可不能放过。
“呵呵,叫我一声兄长,倒是说对了,小时候,还经常去你家玩耍,那时候,总是跟在你姐姐后头,让她指挥的团团乱转。”
张灏哈哈一笑,他知道当年还在北平时,自己家确实和燕王府关系密切,故去的徐皇后就非常喜欢母亲,而这位皇孙的生母张皇后,和母亲更是无话不说的闺中密友,所以经常带着年幼的他,到家里做客,那时的燕王,远没有如今这样阴沉难测,反而是一位豪爽之人。
太子朱高炽的长子?张灏马上恍然大悟,这位不就是朱瞻基,未来的宣德皇帝嘛,史称明宣宗,今年应该是12岁,比自己大了四岁。
传说在朱瞻基出生的那天晚上,他的皇祖当时还是燕王的朱棣曾经作了一个梦,他梦见太祖皇帝将一个大圭赐给了他,大圭上镌着“传之子孙,永世其昌”八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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