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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韩星醒来,却发现是在自己家中的炕上,身上早已包扎完毕。炕边边挤满了人,为首是正式自己的父亲和穆天豪、陈启。
韩星挣扎着坐起说道:“穆大爷,父亲,各位叔伯,我和刘老师还有其他同学,这次是被一个会讲汉语的日本军人救了,那人似乎身份不低。而且他的武功奇高,特别是他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用内家掌力直接击断了刘老师的牢门和枷锁,我看那功夫很像穆大爷的大般诺掌。”
“哦?有这样的事情?”穆天豪满脸疑惑。
“不过听他的声音,好象很年轻,比我大不了多少。他救了我们之后,就把我们直接送到黄叔叔的华兴商社,还特意叮嘱黄叔叔的人要立即安排我们出城,最好回卧龙山。就这样我们回来了。我很奇怪,他怎么知道我们华兴社的接头暗语呢?”
陈启眼睛一亮,欣喜的说道,“他一定是函儿。”
“只有函儿学全了老穆的般诺掌,况且我估计着,他也该从日本回来了。”此言一出,所有的脸上都充满了笑容,尤其是穆天豪。
“函儿是谁?”一旁的刘志先异常诧异的问了一句。
“刘老师,不不,刘长官我知道你是社民党,对小星星有诸多教诲又很是关照,有些事情就不瞒你了。我们这些人当年都参加过义和团,运动失败以后,就来到这卧龙山,平时做一些劫富济贫的买卖,杀过贪官污吏,杀过洋鬼子。后来,我们在这七老图卧龙山上落了根,娶妻生子,函儿是我们老大穆天豪的儿子,叫穆函。”陈启答道。
“那他怎么去了日本?”刘志先又问到。
“这是函儿的根基决定的,他从小就聪慧过人,读书过目不忘,习武举一反三,16岁时就把我们这些老家伙的东西产不多全掏光了,山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教他了。我当年参加过戊戌变法,失败后,和几个朋友去了日本和欧洲。在函儿汉语达到一定程度后,我开始有意识的教函儿日、德、法、英语,民国14年。穆函和我商定,他要开始去国外学习,按照约定他最后一站去日本。在我日本的朋友安排下,他进了东京军校。这些年我总结出一个道理,我国落后,饱受列强的欺凌,其中很重要的原因就科技落后,所以我就同意函儿到国外学习。希望他学有所成,林则徐大人曾经说过,师夷长技以制夷嘛!这一晃快四年了。”
“原来是这样!陈老先生,您真是高人,您的远见卓识令我万分敬仰。要是我们国家多一些像您这样的人,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民族振兴发达指日可待。”刘志先激动万分,从床上下来,双手紧紧握住陈启的手,眼睛闪亮着。周围有很多人也才明白,这些年穆函的去向。
韩星也跟着说道“各位叔伯,我们参加刘老师的组织吧,这几年我在东北上学,我听过见过的很多,但最多的就是社民党如何同外国列强、日本鬼子,同国民党反动派斗争的,社民党是实实在在为老百姓办事的,在这样的组织、这样的军队领导下,我们国家才有希望,老百姓才有好日子过呀。”韩星恳求地看着父亲等众人。
刘志先也在等待他们的回答,其实他心中极度渴望能够收编这股极为强大的武装力量。现在东北的形势极为严峻,社民党领导下的地下抗日武装极为孱弱。这次自己被叛徒出卖,在一定程度上就是因为自己手里没有稍成规模的武装力量。而在东北四省的热河居然存在着这样一支队伍,特别是自己的学生和这支队伍有着深厚的关系,让他觉得满是希望。
时间似乎凝固了,过了一会儿,陈启清了清嗓子,“刘先生,不,不,用你们的话应该叫刘同志,这些年,大伙儿虽然在山里,但我每年都要出去几次,天下的事情我也知道不少。我想问一句,以贵军几万人马和并不精良的武器装备,不要说与日本鬼子、外国列强打,就是你们和国民党争天下,胜算几乎是微乎其微!”
“陈老先生,你见多识广,我十分佩服,当前的敌我双方的形势也的确如此。但我想,我党、我军的具体情况,您可能还不是十分了解。我们和敌人斗争最根本的宗旨就是依靠群众、发动群众。可以说天下所有受苦受难的老百姓都是我们的坚强后盾 。我们从建党、建军的开始,就和劳苦大众血脉相连,人民群众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我们在不断的同敌人斗争中发展自己、壮大自己。我们在党中央的领导下,以争取民族独立、建设民主共和国为目标,经过了多年的艰苦斗争,赢得所有热爱和平、民主人士的支持。现在国难当头,我们的党和军队正在联合所有的爱国人士一道为建立崭新的民主共和国而浴血奋战,我们清醒的认识到斗争是残酷。但我们相信最终的胜利一定是我们的,古语有云,得民心者得天下。我想陈老先生也一定深有体会吧!”
“好!好!好!好一句得民心者得天下。刘同志,你刚才的一番话,我深受感动。不过一些事情,我们还要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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