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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迪拎着折叠床回到病房就看见一个长相美貌,气场强大的女人面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望着病床上的辛期,辛期也看着她,不过却是目光暗淡。
“我回来了。”吴迪走过去打破了司诺年的尴尬和辛期的无奈,两个女人同时看向他,司诺年的目光一点也不友善。
“这位是?”吴迪客气的问。他心里已经知道对方是谁了。
司诺年打量着这个男人,这是第一次正面看见他,司诺年收不住目光,偷偷在心里衡量着:样子还行,穿着也不错。目光落在了吴迪腿边的折叠床上,司诺年说:“我是她姐姐。司诺年。”
吴迪点点头,客套的伸出手:“你好,我是吴迪。”
两只手在辛期面前握在了一起,辛期靠在床上看着面前交叠的手感觉特别怪,好像这两个人有一种胜利会师的亲切感,又有一种较劲的成分在里面,辛期特别的尴尬,本就有点呼吸困难,现在更是大气都不敢多出一口了。
“晚上我在这里陪护吧。”司诺年收回手看了一眼辛期毫不客气的说,根本不把吴迪当一盘菜。
辛期为难的看了一眼吴迪,其实她也觉得吴迪在这里陪护有些尴尬,可是司诺年没来之前自己同意了,如今司诺年刚来自己就改变主意这样挺不好的,自己也根本开不了口。
吴迪听见司诺年的话也看出辛期眼底的愧疚,还是挣扎着说:“我都已经租好床了,我在这里吧。”
司诺年不高兴了,租好床就可以在这里么。她一屁股坐在辛期床边,占有欲爆棚:“那我和辛期睡一张床好了。”反正自己不走。没见过这么脸大的男人。人家辛期一个小姑娘,他死皮赖脸的这是想干什么。司诺年想着还恶意满满的瞪了吴迪一眼,好在吴迪一直将目光集中在辛期身上,要不非被她这一眼气晕过去。
没想到司诺年这么耍赖,吴迪脸色不好看了,也有点生气的转过视线对司诺年说:“她是病人,你和她挤着她也休息不好啊。”
“呃。”辛期一把拉住要反驳的司诺年,头疼的说:“吴迪,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这里让我姐照顾我,其实晚上起夜什么的是挺不方便的,而且在这里你也睡不好,明天还要上班。”
吴迪被辛期拒绝面子里子都不好看了,可是他又说不出什么,司诺年毕竟是女人,在性别上天生的占了优势。
“那好,明早我一早来看你。”吴迪将床支好,对着辛期说:“床我弄好了,让姐睡得舒服点。”司诺年听着他的后半句怎么也觉得有点气在里面,不过作为胜利者要拿出大海一般的胸怀,她笑着说着谢谢,又故意坐在那张小矮床上颠了颠,也不管人家吴迪脸有多黑。
夜里司诺年躺在矮病床一小截的小床上看着辛期。
“那个吴迪就是前一阵儿那个人吧。”她小声的说话。
“恩。”两个人虽然冷战了一段时间,可是重修于好后感觉还是那么亲厚。辛期侧卧着看着司诺年低声说:“你觉得他怎么样?”
“你不是不愿意听我说。”司诺年酸着。想着当初谁摔车门走的。辛期想起来那天自己发脾气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道歉:“我那天说话有点过分了。”
“你这么说我还真就得原谅你了,谁让咱俩都有错。”自己倒掉了辛期为自己做的菜也是不好。
辛期听见司诺年的话知道她是向自己赔礼道歉了,司诺年那个傲娇的性格能这么说已经很好了。她想着就笑了,心情愉快的说:“姐,你能来陪我我真开心。”
“骚情。”司诺年说:“言归正传,吴迪这个人看着不错,不过你俩毕竟认识的时间这么短,你也该矜持一些。”想着人家吴迪要在这里陪护,司诺年全身就不得劲。
辛期拖着腮看着司诺年撇嘴的样子叹了一口气:“恩,我知道了,以后我会矜持一些。”
“这才对。有什么比女孩子的尊严重要。”司诺年说。
第二天早晨辛期退烧了,医生查房的时候看了记录,说辛期可以出院了。司诺年别提多开心了,终于不用睡觉的时候被消毒水味环绕着了。还有那张床,真应该在送走之前让吴迪睡睡,感受一下他所谓的舒服。
半完出院手续司诺年正在病房里给辛期收拾衣服吴迪拎着饭盒进来了。
“这么早。”司诺年看着吴迪风尘仆仆的样子打招呼。
“怕你俩饿,在家做了早饭。”递给司诺年没看见辛期,吴迪问:“辛期呢?”
“她在卫生间。”接过饭盒司诺年毫不客气的打开了,扑鼻的香气让她偷偷吞了口水,没想到吴迪还是一个像辛期那样厉害的厨师。怪不得两个人每天晚上都聊啊聊的,这是有共同话题啊。
“早晨匆忙,做了瘦肉粥和清炒芥蓝,等辛期好了有机会我给你做一顿好吃的。也谢谢你对辛期的照顾。”昨晚回家吴迪想了很多,司诺年和辛期住在一个屋檐下,两个女人在一起有点摩擦争吵很正常,看着昨天司诺年来的着急样子和辛期说的那些话,想着辛期和司诺年感情肯定是不错的。自己想和辛期好好的相处,司诺年还是需要巴结的。
闺密这个存在,有的时候是让人不能理解的。成事与失败之间总是一线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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