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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多了面条的辛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啊,疼。肚子疼。早知道就该听司诺年的话少吃点了,趴在床边翻着药箱找不到胃药,腹部又是一阵儿拧劲儿的疼,辛期也顾不得自己发出多大的声响一路小跑去了厕所。
刚有睡意的司诺年被客厅“乒乒乓乓”的声音惊的心脏不舒服,捂着胸口怒气冲冲的要出门教育一下同居的人,哪知刚开门就看见辛期穿着内衣三角裤钻进了卫浴。
“喂,你不穿鞋的。”司诺年眼看着辛期赤脚跑进了卫浴,跟到门前关心的问:“你怎么了?”
“唔。”正打算释放的辛期听着司诺年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外□□一紧半路急刹车,憋着通红的脸害羞的回答:“我要上厕所,你能不能回屋?”
“为什么?”司诺年不懂,这门关着自己碍事了?
辛期有苦难言,只能哀求:“姐,你在这里我上不出来。”
“你这是什么怪癖?”司诺年蹙紧眉头,果然不能和陌生人同住。
肚子里翻江倒海了,辛期可是耗不住了,这个时候矜持什么的已经被狗吃了,没空回答司诺年只管一放松顿时全身舒畅,腰不酸背不痛也不存虚汗了。只不过鼻子受不了了。站在门外的司诺面也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整个人顿时黑了脸。
“你能不能注意一点啊,这还有人呢!”司诺年捂着鼻子退了好几步直到后背抵了墙壁才停住脚步。
“姐。我不告诉你让你回屋。”总有人是尴尬死的,辛期坐在马桶上捂着烧红的脸恼着自己以后怎么面对司诺年。
“你这让人怎么睡啊?赶上毒气弹了。”司诺年无语问苍天翻着白眼望着天花板。
“……”卫浴里没有人出声,司诺年意识到辛期毕竟也是个女孩子,何况这种情况也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想着就有些后悔自己说话那么直接,去客厅点了熏香又回卧室找了药放在卫浴门口才回了屋。
竖着耳朵听了半天直到司诺年那屋的卧室门响辛期才敢出口气,蹲完厕所洗洗手看见柜子里放着一瓶香水辛期偷偷的拿出来对着空气喷了喷,卫浴里的味道瞬间好多了。
猫着腰偷偷瞄了瞄门后确定司诺年确实是回屋休息了,辛期蹑手蹑脚的踏出卫浴,一不小心就踩在了司诺年放在门口的那瓶药上了,脚丫子被咯的生疼不说辛期还差点摔个四脚朝天,拎着药瓶辛期那唯一一点感谢之情直达九霄云外。
吞了药过了一阵儿疼的轻了,辛期抱着被子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
司诺年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阳光足够把人烤焦了,想着起来也是没事做又赖了半天床,最后肚子唱了空城计才爬了起来。
客厅里阳光充足,阳台上的窗户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司诺年顿时觉得昨晚的那股儿味还没散,减缓的坏心情又回来了。怒气腾腾的将窗户开到最大望着楼下的车水马龙,想着自己如今无所事她的心情直荡谷底。
要是自己还是一个人住,估计也不会在这个时间来阳台开窗户,自然就不会再一次感受那巨大的落差,司诺年恨死辛期了。
卧室内铃声大作,司诺年想不出谁会这个时间给自己打电话。
“喂。你好。”对方用的软件将名字变成了私人号码这四个字。
“姐,醒了。我给你熬了粥还煮了一锅茶蛋,你去热热吃点。茶蛋挑下面的啊!”辛期不说司诺年还真没想到屋子里飘的是茶叶香,昨晚那味儿在她脑袋里根深蒂固,司诺年怀疑自己最近这段日子不会闻什么都是臭屁味儿吧。想着司诺年也没有什么吃早餐的*了,可是对方一片好意司诺年也不好拒绝,只能搪塞:“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对了你好点了吧?”司诺年有意的戳辛期。
辛期经过昨晚那事心里十分的尴尬举着电话嗯嗯啊啊的应着,以为司诺年是真的关心自己心里还充满了感动,想着晚上一定回去好好表现做点特别的菜色弥补一下司诺年,司诺年可不是这么想的,顺着自己的绿萝打算去卫浴拾掇一下自己,走到门口就停住了脚步。昨晚的阴影太大了,她竟对自己家的卫浴望而却步。
“我挂了。”想着就没好气儿了,语气也差了,不等对方回答很没礼貌的挂断了电话。
辛期看着黑掉的屏幕不明白这女人的恶意缘何而来,心情不好工作也无心去做。发呆了一上午终于熬到了午餐时间,莫廷和她一起去吃饭路上问她新居住的怎么样,辛期面红耳赤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住的地方当然不错,只不过房东有点难相处,还有自己有点掉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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