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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攀爬,还有平衡木,他们都是练过武的人,虽然不可以用内力,可是体力与平衡力都不错,可是前面的关卡,他们就已经超出半柱香的时间。
“我看你们还是直接放弃吧!”柳惜北看着他们凉凉的道。
卓安,席颜,于时,甚至是苗风都瞪了她一眼,他们堂堂男子汉,就算输了也不会途而废,所以他们会将进行到最后,可是最后一个关卡的木板墙唰了桐油,他们虽然学着柳惜北冲刺,可是怎么爬也爬不上去,第一个攀爬的席颜甚至因为滑到撞上了木板,鼻子都流血了。
而卓安,于时,苗风,他们三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不是撞上了额头就是撞上了脸,总之没有一个免幸的。
看着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尝试,撞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柳惜北终于叹气了:“行了,都别找虐了,我告诉你们窍门吧!”
这些人坚持的毅力虽然令人欣赏,可是她实在看不下去了,就他们这种毫无章法的翻越,没个一两天,他们恐怕也上不去,因为他们没有攀爬的技巧,更因为上面还唰了桐油,那么滑的木板,踩在上面就像是穿着溜冰鞋在上面跑,不摔下来才怪!
“谁要你说了?这个窍门我们要自己找。”卓安不服的道,虽然已经知道输了,但是他们的尊严却不容践踏,所以他们会完成比赛的,不管是多久,他们都要自己完成。
“少主,请你离开吧!你已经赢了,但现在是我们自己的问题,接下来的事已经与少主无关了。”席颜直接喊她少主,也算是认同了她的存在,而于时只是笑了笑,也对她点点头,表示认同席颜的话。
他们都是大男人,输给一个女人已经让他们够无地自容了,现在还要让一个女人教?那他们尊严何存啊!所以他理解卓安与席颜的话。
苗风虽然没有说什么,但那双乌黑如深渊的双眸却看着她,眼中也透出了赞同的意思。
柳惜北看着他们,再看着他们,好半响才伸出小手指点点的指了指他们:“一,二,三,四!”
苗风他们相视一眼,感到莫名其妙,都不知道她在数什么。
“四头猪!”
“柳惜……少主,我们只是一时没有找到技巧,但不是猪。”卓安本想吼她,可是才叫她的名字又改口了,虽然语气还是那么凶狠无礼,但从他的话中也不难听出,他也认同了她。
柳惜北懒懒的挑了挑眉:“难道我说错了?不知道你们听过这样的话没有,向敌人虚心求教是为了战胜敌人,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吗?”
他们是男人,他们不想让自己的尊严扫地她能明白,但是这也是最愚蠢的,人只有虚心听取才能成长,但成长的过程中,能向敌人学习也是一种美得,一种谦虚,一种修养,了解敌人,学习敌人所知的更是一种成长,这样的人才能走得更远,站得更高。
“若是还不了解,那就这么理解吧!知己知彼,百战不怠!学习我所知道的,了解我知道的,那么你们才有战胜我的可能,所以你们以后若想挑战,我随时欢迎!”柳惜北又道。
闻言,苗风,卓安,席颜,还有于时都有些古怪的看着她,其实她说的话他们都能理解,可是男人的面子……
他们相视一眼,最后莫不是一声叹气,然后齐刷刷的点了点头。
面子?
此时他们哪里还有面子可言,他们输惨了!
“那好吧!我们让你教,可是我们可以帮你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这也算是互不相欠了,怎么样?”卓安点头后又道。
柳惜北笑了,那淡淡的笑容里却让他们有些莫名的慎人。
“既然如此,那好了,我们就一言为定,我教你们怎么通过这一关,但你们得为了我做一件小小的事情。”说着,柳惜北美丽的眼眸里闪过一抹贼贼的笑意。
这些男人……
还是在意面子问题是吧?
那好吧!既然他们那么喜欢面子,那她就……
“每个人七天,”
柳惜北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们就点点头,可是……
“给我倒夜壶。”
“你……你说什么?”众人以为自己都听错了。
倒夜壶?
是他们耳朵出问题了,还是她说错了?
他们堂堂一个大男人,而且她还是一个女子,她竟然叫他们几个大男人给她倒夜壶?
“不明白吗?那倒尿尿,这样明白了吧?”柳惜北脸上没有一丝羞涩,反而有点故意的眨了眨眼。
这个时代,有钱人家的床底都有一个夜壶,而她的床底也有一个,但却不曾用过,因为比起在房间里留下尿尿的味道,她更喜欢去该去的地方。
但是谁叫这几个男人那么喜欢面子了,既然他们喜欢,那她就让他们更有‘面子’一点。
顿时,几个大男人都羞红了脸。
“你这女人,柳府没有丫鬟啊?”卓安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已经不知用什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倒夜壶?
她还是不是女人啊?
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夜壶,她竟然叫他们几个大男人倒?
“你还没出嫁呢!”苗风也皱起了眉头,不知是因为她的话,还是因为觉得为难。
“那正好,以后我若是嫁不掉,你们直接负责就是了。”柳惜北难得好心情,很少开玩笑的她也难得闹起了他们,这几个男人的表情真是精彩,看来以后的日子都不会寂寞了。
“……”
这女人……
已经让他们无语了。
在柳惜北的指导下,他们果然很快就找到了窍门,当他们都通过最后一关的时候,那激动都显在了脸上,这不是输赢的激动,而是在他们拼搏了那么久之后的收获,那种艰辛的成就感是无法言语的。
“恭喜你们了,不过……记得倒夜壶哦!”柳惜北笑呵呵的道。
“少主,我们堂堂一个大男人,你真叫我们去给你倒夜壶啊?”于时翻了个白眼,额前一片黑线直冒,这女人怎么还不忘这事啊?她不会是来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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