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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华南也是小学毕业之后,就到生产队劳动的一个同学,他到了生产队以后,就帮助队里放起了耕牛来了。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放牛活很轻松,但放过了也就知道放牛活的不容易,放牛人也有放牛时遇到的许多难处。
在村子里的十二个生产队中,每一个生产队都有自己的耕牛,最多的有六、七头,最少的也有三、四头。生产队的这些耕牛,有一部份是生产队自己养着母牛繁殖;还有一部份是从贩牛商人处买来的。每年夏天的时候,村里就会来几伙贩牛商人,他们是从外省赶来贩牛的。
村民对耕牛视为宝贝一样,总是很肯花钱购买。每次一看到有好的耕牛,总舍得花大钱去购。所以,放牛人的责任也很重,每天放牛的时候,只怕把耕牛给看丢了。有时要照看好六、七头耕牛,也不是轻松之事,顾得了这边,顾不了那头,毕竟耕牛是有脚的动物。
村边的山上,常有豺狼出没,村民们称豺狼为“豺狗”,这种动物可厉害,时常会把村里的耕牛给吃了。豺狗吃牛极有本事,它先是爬到耕牛背上,在牛背上帮助耕牛抓起痒来。
这时的耕牛,还以为这是一条家狗在它的身体上。觉得这狗很好,会帮它抓痒。由于耕牛常在村中看惯了家狗,以为背上站着的豺狗也是一条家狗,耕牛还把豺狗当起了朋友,任凭它在身体上抓着痒。
抓痒到耕牛都快要睡着时,这时,豺狗的本性就出现了,它用前爪扣入黄牛的肛门,紧紧的抓着,等到耕牛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豺狗抓住牛肠,任凭耕牛如何的跑,就是不放。
有时,豺狗还会把耕牛的肠道绕在树枝上,耕牛越跑的快,肠子被拉出来的越长,不要几下,一头耕牛就这样没了。第二天人们在山林中看到耕牛的时候,耕牛已只是一个空肚子。
据说,黄牛只要警惕,老虎也奈何不了它。老黄牛看到老虎,就会把牛屁股靠在后山上,牛头冲着老虎,用牛角去对付着,最后老虎对耕牛也没有办法。但耕牛遇到豺狗,往往就这样放松警惕的被吃了。所以,放牛的时候,就怕耕牛走失之后,夜里留在山上被豺狗吃了。
还有就是放牛时不注意,耕牛会跑到稻田里,去偷吃田中的一种称“草仔”的绿草,这也是一个大问题,耕牛很喜欢吃草仔,但吃了草仔之后,耕牛的肚子就会胀起来,牛肚子胀的圆圆的,好大好大,满肚子是气体。一头好好的耕牛就这样给胀死了。
草仔是村民种植起来的一种绿肥,常在秋收以后,在稻田里打了稻谷之后,在无田水的稻田中撒下草仔的种子,种起来的草仔作为化肥来使用。
草仔的花很漂亮,有红白绿三种颜色。结出来的仔很小,极像黑芝麻,结仔的草仔,有一部份被村民收割起来,作为下一年度当种子用,但大部份留在稻田里,让其腐烂以后当化肥。
就是这种东西,牛看到后很喜欢吃,但是,耕牛一吃了草仔,牛就不治而亡,就是找兽医医治也治不起来。所以,放牛时不但要防止耕牛走失,还要防止耕牛去偷吃草仔。
村中为了防止耕牛吃田中的稻谷和草仔,专门挖了一条放牛的牛路。这条路离耕田远,耕牛不容易遇到稻田。路是随山而开的。村里的耕牛,都是从这条路上经过,村民们称这条路为“放牛路”。常在早晨和傍晚的时候,成群的耕牛在这条路上经过。
由于走在这条放牛路上的耕牛多,有时也出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各生产队的耕牛碰在一起时,不小心的时候,陌生的耕牛就会相互斗起来。这也是一件很头痛的事情,搞不好,耕牛还会互相争斗而死亡。看到的斗牛场面也很血腥。这可不是看西班牙斗牛了。放耕牛的人也根本无心思去看,赶开还来不及,只怕会出现伤牛事件。
叶传南每次放牛总是很用心,但时间长久后,也总会遇到几次不顺心的事来。有一次是两头黄牛相斗,耕牛受了伤;另一次是耕牛失踪。后来他把这二次的事情讲给了方兴田、叶松南听,他俩听了之后,也才同情起了叶华南的放牛活来。
叶华南所在的生产队是第三队,队里有耕牛五头,其中成年耕牛三头,半成年耕牛一头,初生乳牛一头。要看好这几头牛也真不容易,成年牛跑的快,小牛走的慢,一不小心时,小耕牛就会掉队,母牛看到了总是跟着小牛跑,一群耕牛被分为了二队。叶华南顾的了前,就会顾不了后。跑着,跑着,一头壮年耕牛就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在大山中耕牛走失了,还真的很不好找,要真去找,又怕身边的几头耕牛无人照看,到时又再走失。不去找吧,那一头走失的耕牛,要是遇到豺狗,被吃了就不好办了。
想想也没办法。想来想去,还是先把几头耕牛赶回家。到了家里之后,也顾不上吃晚饭,跟他的父亲一起,拿着手电筒,连夜出去找耕牛。还好,最后耕牛还是被找了回来。累得他直想哭。
叶松南问他:“听你这么说,放耕牛也不是好做的事情,在放耕牛的时候你哭过吗?”叶松南脸带好奇神色的问道。
叶华南说:“怎么会没有啊,我都哭过好几回了,有一次是二头耕牛相斗,二头耕牛赶不开时,在山上急的大哭起来,还好后来有位村民跑来帮助,要不我还真没办法应付。还有几次是耕牛走失了之后,找了很长时间,找的我哭丧着脸,差点就要哭起来了。”
放耕牛开心的时候也是有的,有时,在有伴的时候,一人坐在耕牛背上,也很好玩的。叶华南、叶松南他俩都会去骑耕牛,但方兴田总是很保守,他总是只看不骑。耕牛背上很光滑,坐上去就往下溜,人根本坐不住。
但叶华南放耕牛时间长了之后,有时他还敢站在耕牛背上。他的胆子可大了,耕牛慢慢行走,他光着脚地站在牛背上,手中还挥舞着放牛鞭子,尽显他的放牛本领。这时,也是他最高兴的时候,脸上带着开心的笑容。
叶华南笑着说:“方兴田,你胆子真小,叫你坐一下牛背也不敢,你看我都敢站在牛背上呢!”话还没说完,人就从牛背上滑了下来,一下子就掉落在地上了。
他从地面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笑着说:“刚才是不小心,要不然是不会掉下来的。”叶松南笑着说:“以后你还是少呈能吧,要是摔伤了就不好办了。”
方兴田说:“就是,我可不冒这个险,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叶华南笑了笑的说:“这有什么危险的呢?根本不用怕的,我放的牛可听话了,被我训的很听从我的指挥,我一站到耕牛背上去的时候,牛就走的慢了。”
放牛活最烦的是冬天给耕牛喂食,很早就要准备过冬的草料。在牛棚背上,常能看到一大堆放着,这都是放牛人要先作准备,给耕牛过冬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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