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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什么?”季二郎结结巴巴地反问,他的动作因为过分震惊而显得有些滑稽。
“二哥长着一张嘴,尽是不讲人话,那就闭上吧。”徐笙冷冷的再复述一遍,语气中不掺杂丝毫感情。
“你,季以遥,你就任由你媳妇这么跟长辈说话?”
季二郎指着徐笙,脸涨得通红,“果真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季二郎自诩书生,从来也是穿着长衫、披着马褂、带着巾帽,甚少同别人红脸,更不提女人。除了一句文绉绉的典故,他再说不出话来。他虽没同女人争吵过,陈氏可不是那忍气吞声的人。
陈氏双手一叉、大嘴一张,唾沫星子飞溅出来,她靠近徐笙,手指准备去点她的肩膀。季以遥挺身前去,将徐笙护在身后。
“咋地,长辈教训媳妇,你也要护着?”陈氏瞪着季以遥,直接以孝道压他。
“婶婶,我们是在同二哥说话,您上前来凑个没趣儿不说,还要将一切担在您自个儿身上。全天下可都没这样的道理。”徐笙按住季以遥的胳膊,忤逆尊长这个名号,得由她来背。
“我道三郎原来从来是个规规矩矩的,怎么会一出去就在外头得罪了人,原来是有你这么个不守妇德的在唆使。我二郎说的不错,你哪点比得上人林家小姐?你个扫把星,不仅害得三郎考取功名无望,自己连孩子也保不住。”
“你!”徐笙一只手抬起,却又顿在半空中。陈氏更加肆无忌惮的嘲讽道:“哟,你还敢动手?你打呀,你今儿个打了这一巴掌,明儿个三郎的骂名便会全传遍全村。”
徐笙咬住下唇,正是理智让她没有挥下去这一巴掌。她环顾周围,季家大房满脸皆是嘲讽和有恃无恐,穆氏同季老二的面上显出担忧......忽然,一只温热的大手捏住她的皓腕,她扭头望向手的主人,季以遥正对着她安抚地笑,她一下子便泄了力。
刚刚在陈氏提及孩子的一瞬间,她真的想不管不顾地抡一巴掌过去。任由她内心在如何咆哮着,他人是下不去手,不是所谓的孝道压制,而是从小被教育的女戒女训,让她没办法做这等恶事。
“既然叔叔婶婶一家实在不欢迎我们回来,待我们向爷奶拜过年后,我们便走。”
“那感情好!你们......”
“娘!”季二郎同陈氏还有些距离,来不及赶到陈氏身边,他急忙大喊一声打断她。二房一家刚回来便走,这节骨眼,不是存心再给季家添笑话嘛!
“三郎这是误会了,我们怎能不欢迎你们回来过年呢。我娘也只是担心,你那些仇家会不会寻过来......”
“三郎......你大婶就是那么个性子,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回来,年后再走吧,啊?”季以遥自小就是个极有主意的,他说出的话从来没有违背,吴氏紧紧握住孙儿的双手,干瘦的脸上遍布皱纹,每道褶子里似乎都藏着愁意。人老了都是想和稀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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