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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起山扯动我的衣服,强行进入了我,有些痛感,不过很快就不痛了,很舒服。
已是晚上,他没有开灯,房间里很昏暗,仿佛我被世界都抛弃了,而他找到了我,收留了我一样。
这种感觉,让我和他的感觉如此贴近。
完事后,我累瘫在旁边,身上盖着一床很薄的被子,胳膊放在外面,他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在抽烟,我背对着他。
“不是说我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了吗?理由呢?”他问道。
我知道,他在为了我的不信任而生气,可是我刚开始也很生气啊。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我知道这次虽然他们这次没有,但是,还是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攫住我,尤其昨天姚启月说姜起山的时候,那种含羞的表情,我知道,勾引男人这些对姚启月来说,并不是难事。
因为我和他之间有了一个姚启月,所以,这几天,我们之间总像是隔了什么。
不过,第三天,我便知道,姚启月被抓了。
消息是姚安南打电话给姜起山的,说自己在公安局这块儿并没有熟人,让姜起山想想办法。
我当时就坐在姜起山的身边,我看似漠不关系,其实我很关心姚启月的消息。
我不知道她是为什么被抓的,姜起山同样也不知道,所以,他在问姚安南。
原来是上次,姚启月出国,去的是越南这样的地方,去越南旅游很便宜的,可是回来的时候,却带回来好多的高档化妆品,这些化妆品的原产地根本就不在越南,当时海关没有查出来,可是后来才发现,原来这些化妆品包装上的字已经不是原来的字,有的是重新用毒品写上去了,和那些普通的字体混杂在一起,根本就看不出来,海关从未见过这样藏毒的方式,后来,被下线的警方发现了,才顺藤摸瓜找到了这些毒品的源头,竟是姚启月带来的那一箱子化妆品,她当时说是给自己的朋友的。
“既然都这样了,我有这么办法?”姜起山说道。
因为姜起山开得是免提,所以我能够听得出来姚安南的声音中的哭腔。
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哭,确实少见。
“起山,我知道你父亲位高权重,能不能请他帮帮忙?”姚安南说道。
姜起山的脸色倏然变色,这是我第一次听说姜起山的父亲。
姜起山挂了免提,不动声色地从沙发上坐起来,“罪行定了的话,根本不可能,找谁也没用。”
剩下的话,我就听不见了。
我的思维还沉浸在姚安南说的“你父亲”这三个字中,他的父亲是干什么的呢?我原本以为姜起山是白手起家的,现在看起来,好像根本不是这样,位高权重,有多高多重?
我本来就因为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差距而耿耿于怀,现在要让我自卑到死吗?
我的心一直不安定。
姜起山走了过来,故意转移了话题,“姚启月的罪行,可能要判死刑。”
我心里颤巍巍的,毕竟是我的亲姐姐,即使我对她再没有感情,再恨她,可是她终究是我的姐姐,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如果就这么死了,的确很让人唏嘘。
“姚—姚总不是说,让你找找你的父亲吗?为什么不找?”我小心翼翼地把话题转移到他父亲的身上,虽然我知道这个话题会让我的心里更难过,可是难过总比无知强。
“他一个商人,能有什么办法?”姜起山说了一句。
我才知道,原来姜起山的父亲也是经商的,可是既然姜起山无法办到的事情,姚安南要请姜起山的父亲来办,那么他的父亲肯定是举足轻重的。
我不问了,怕问下去,我终究会和姜起山分手。
本来我现在已经不想分手这个问题了,可是现在,“分手”这两个字,再次萦绕心头。
“对了,你不是想去扬州玩吗?忙过这段时间我陪你去扬州怎么样?”他揽了我的肩膀问道。
“嗯。”我没精打采地恩了一句,就上床睡觉去了。
我以为事情终究会结束的,姜起山从来不在我面前提他的父亲,我也不说,就这样下去,永远不结婚,我做他后面的女人,也挺好。
既然是他背后的女人,那他找谁,和谁上床其实是和你没有关系的,所以,林知暖,不要去介意姜起山和姚启月的关系了。
这样想着,心里也释然了。
姜起山说,过了这段时间陪我去扬州的,可是一拖再拖,始终也没有去成。
我最近去姜起山家里去的少了,偶尔在家里,也无精打采,没什么精神,那天,我看新闻,是北京卫视的新闻联播,其中有一条是,北京市的著名民营企业家,中兴集团的总裁姜万年去扬州视察的消息。
我本来对这些富豪什么的,不感兴趣的,要换台,这时候,一个人的身影攫住了我的眼睛。
是廖兰,她挽着正值盛年的姜万年,一身绿色的旗袍把她的身段拉得很长很亮眼,我一时之间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按理说,姜万年已经快六十岁的人了,虽然他人长得帅气年轻,可是毕竟年纪在那里,而廖兰呢,才三十五岁,到底是什么关系?
直到新闻中说了一句“姜万年偕同夫人廖兰一起去给扬州的XX集团进行了剪彩活动”,我才知道,原来两个人之间是两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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