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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冤家路窄,是谁趁我病要我命,竟然选了江暮这个人渣来恶心我?
我本就胸闷气短,乍一听到“江暮”这两个字,简直要呕到翻白眼了。
可能我脸色实在难看,姜烟担忧地问我能不能坚持,要不要上医院。
“没事。”我摇摇头,咬牙道,“我能坚持。”
那一整天都很糟糕,我的身体状况是一个原因,江暮的到来是另一个原因。
他倒是心大,都火烧眉毛了还跟没事人一样,照常与众人谈笑风生。摄像机拍得到拍不到的地方,他都要与席宗鹤黏在一起,好似两人真是一对感情深厚的前后辈。
连骆莲都悄悄和我说:“看不出他俩这样好。”
别说她,恐怕连席宗鹤都莫名江暮怎么忽然又对自己示好了。
我在院子里头重脚轻地噼着柴,没想到斧子脱手而出,恰好砸在正在说话的江暮与席宗鹤脚下。
我虽然总想让江暮死,但也不是要这样手刃他。
“没事吧?不好意思手滑了。”我连忙向两人道歉。
江暮惊魂未定,拍着胸口没说什么,席宗鹤皱了皱眉,捡起那把斧子递给我。
“你也太不小心了,不行就不要硬撑。”
我接过斧子,垂眼道:“我没事。”
一旁江暮好奇地凑上来,笑意盈盈问我道:“顾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我还没开口,席宗鹤替我答道:“他拍戏受了寒,有些发烧。”
江暮露出恍然表情,伸手搭在斧柄上,缓慢而不容置疑地将它从我手中抽走:“哦,发烧了可不能操劳啊。这样吧,我来替你噼柴,你上屋里休息一下吧。”
随后他灿笑着转向席宗鹤,亲昵地叫他小鹤,要他教自己噼柴。
我冷眼看江暮撩骚,忽地喉咙一阵痒意袭来,实在有些撑不住,咳嗽两声,只好转身往楼上走去。
进到房里,我去拉窗帘,看到楼下席宗鹤与江暮有说有笑偎在一起,浓情蜜意,羡煞旁人。
席宗鹤似有所感,抬头看过来,我将窗帘一拉,躺到了床上。
他挂念我什么呀,他一点都不挂念我,现在江暮和容如玉分手了,他们俩正好再续前缘,又有我什么事?他连我都帮了,怎么会不去帮江暮呢?江暮一求他,保准跑得比谁都快。
我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六点多时,杜宇跑上来叫我吃饭,问我怎么样了。
我刚睡醒,就觉得没什么力气,其他倒还好。
“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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