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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薇见李沧海走了,便亲自拿杯子给白雅荷倒了杯水放在她面前,又从墙边搬了把椅子坐在白雅荷旁边。
“白姐,本来我是想过去找您呢,没想到跟沧海多说了几句,倒麻烦您先跑一趟了。”
白雅荷笑着说:“都是一个楼里,谁跑都一样。”
祁薇点了点头说:“中心的人事调整方案,陈总应该也和您说了,我本来是想像您这样平调,是没必要再这么正式的谈话的,可又觉得那样不够尊重,所以还是想过去找您聊聊。正好咱姐俩也可以借此谈谈心,平时您工作也忙,接触的机会还真是不多呢。”
白雅荷知道祁薇这话并非发自内心,但听起来倒是挺舒心的,便说:“还真是,虽然天天在一个楼里,可都各忙各的,见面的机会还真不多呢。”
祁薇真诚的看着白雅荷,迟疑了一下说:“要不还是先说说工作的事吧,对这个安排,您还有什么意见没有?如果有,现在说还来得及,我想对您这样的元老,老板会充分考虑您的意见的。”
“没有了,我服从公司的安排。”
白雅荷斩钉截铁的说,她知道此时说有也没什么意义,如果真的尊重她的意见,也不会这个时候再来问她,客观的说,她对这个安排还是很满意的,自己虽然没有得到提升,但是提李沧海远比提熊大伟对她有利,相对来说,她也是受益的,就目前的形势来说,这应该是最完美的安排了。
祁薇见白雅荷如此痛快,便觉得轻松了许多,客观的说,白雅荷在一组多年了,不管是业务还是人员,都已经得心应手了,现在没有晋升,却平调到一个不熟悉的二组,虽说她已经兼职了半年多,却仍然要付出更多的辛苦,这样的调整,对她确实有些不公平。祁薇本以为白雅荷会发些牢骚的,没想到她竟然什么都没说,这令祁薇对白雅荷这个女人有了新的认识。
祁薇因此对白雅荷陡增出了许多好感,觉得她是一个做事的人,只是社会就是如此,真正做事的人未必能真的有更大的舞台,想到自己来DMC公司前也没少遭到排挤,最后不得不辞职跳槽,便愈发的同情白雅荷了。
祁薇笑着说:“白姐,按理说,这个安排是有点委屈了您的,只是二组的情况您也清楚,让我去外面聘一个,也不是不行,可外来的和尚会念经毕竟只是说说,真从外面找一个人头和业务都不熟悉,还指不定弄成什么样,反而对公司发展不利;内部提拔的话,二组又没有合适的人选。”
白雅荷听祁薇提到二组的人选,故意若有所思的说:“要说二组的人,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像是有个熊大伟,业务还是不错的。”
祁薇点了点头说:“我听陈总提起过这个人,好像对他的评价还是不错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报告上来时没有推荐。”
白雅荷听祁薇如此一说,便坚信自己的那一番话是起到作用了,就说:“那可能是陈总另有考虑吧。”
祁薇说:“也有可能吧,一般情况下我们还是要尊重推荐意见的,我想陈总这样安排也是出于对您的信任,所以就只好能者多劳,全辛苦您一个了。”
白雅荷听祁薇话说的真诚,便笑着说:“瞧你说的,我也不是什么能者了,只能算是尽力吧。”
祁薇也笑着点了点头,俩人又坐着闲聊了一会,白雅荷便起身告辞了。
第二天,陈环宇便召集全中心开会宣布了人事安排,除了熊大伟,其他人都基本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毕竟这半年来,李沧海和白雅荷实际履行的就是一组、二组组长的职责,而今天,只不过把这个现实用文件的形式确定下来罢了。
熊大伟闷闷不乐的看着白雅荷搬进了邓国初原来所在的办公室,那间小办公室空了半年多的时间,熊大伟一直以为自己是有可能搬进去的,而现在白雅荷正式被任命了二组组长,搬了进去,把熊大伟的路堵死了,仿佛也把他的心堵死了。
白雅荷搬走后,李沧海并没有急于搬进去,他不想给别人自己特别着急的印象,尤其是不想让白雅荷和陈环宇看到。
有时候他会带下属到小办公室去安排工作,当他坐在大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朝外看时,他觉得那种风景和心情果然是不同的,一张巨大的桌子,拉开了领导和员工的距离,也树起了领导的威严,当然,也可能让领导脱离群众。
做了一组组长后,李沧海具体的业务相对少了一些,这使他有更多的时间考虑装修房子的事,他看着空旷的房间,不知道如何着手,想来想去,他现在能劳烦的,也就只有白雅荷了,便拨通了白雅荷的电话。
此时的白雅荷已经吃过晚饭,正在家里看电视,见李沧海来电话便接过来问什么事,听李沧海说想请自己帮忙看看房子装修的事,便迟疑地看了一样旁边的老公,说:“那是得看看才知道,不过今天太晚了,明天吧,明天上午我过去帮你参谋参谋。”
放下电话,白雅荷主动说:“我们单位的小李,新买的房子,想问问我装修的事,我明天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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