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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春秋几度柳婆娑,日月高悬照汉河。
笑看云舒风漫卷,坐观潮落泛清波。
话说众人目睹女娲娘娘飘然而去,看看天色也不早了,按着时辰也该启程了,经过刚才的擦肩而过的劫难,大家心情都有些压抑。
众人在广袤无垠的星际时空,犹如飘忽不定的蒲公英,放眼望去,但见碧空璀璨,星河潋滟,紫气昭昭,繁光点点。
“哥哥,你感觉到了吗?咱们这次行动非同小可,各个界的人物都参与了其中,而我们到目前还蒙在鼓里,不知接收的是什么宝物,如此兴师动众,看来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呢。”慕容婉莹左手拽着南宫曌的衣袖,右手捋了一下被苍穹的微风吹乱的秀发,细语轻柔地说道。
南宫曌侧脸看了一眼爱妻,发觉她更加美丽动人,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深邃的胜过一潭清水,圆圆的脸蛋粉里透红,如盛开的一朵桃花,飘飘欲仙的身姿似杨柳婀娜,用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真是:情在心头叹流水,爱到深处惜花蕾。
慕容婉莹见南宫曌没吱声,于是又轻声道:“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啊?”
南宫曌回过神来“哦”了一声回答道:“妹妹,我何尝不知道?只是我不想说罢了。那些人都是幕后操纵者,咱们是实施者,说白了,就是提线木偶,一切都由他们说了算。”
“还不是你的那位师父昆仑禅师叫咱们干的吗?当初就是他拿你来胁迫我,并让我陪你一起取宝的。”
“你错了,他不过是参与者,也是受人指使的,我猜最大的幕后推手就是那位星界来的天乾老祖。”
“哥哥,如果不是你师父,我认为更像是那位深藏不露的星爷,那个怪异老翁。”
“哎!都乱套了,爱谁谁吧,现在照他们说的去做就行了。”南宫曌无奈地摇摇头。
“我就不明白了,既然让咱们来取宝物,又为啥不告诉咱们到底取得是什么东西呢?”。
“是啊,我也百思不得其解,近一年来,完全按着我师父昆仑禅师交代的路线行走,遵循着他的旨意去办任何事情,至于接收的是什么宝物,从来没向咱们透露半点实情,看这架势,不到最后时刻是不会让咱们知道的。”南宫曌说完,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前方,一会儿风平浪静,一会儿波涛汹涌,众人紧紧跟随南宫曌小心地穿行,生怕在眨眼间失散于茫茫的星河。
且不说平行宇宙间变化莫测,就连这看似不起眼的星河时刻都充满了不可预测的旦夕祸福,不管那个界的人,在这里太渺小了。
南宫曌俯瞰了一下遥远的凡尘,蓦然想起星人天乾老祖曾经说的话:任何人都是由一组数字构成的,只是排列组合不同而已,挂上灰尘就是一粒尘埃,只不过被星界赋予了不同的灵魂。有的赋予给你的灵魂高尚,你就是一个德高的人,有的赋予的灵魂卑鄙,那就生成一个下流之人,有的赋予的灵魂肮脏,那就成了一个邪恶之人,要不人世间怎么充满了那么多无耻小人,全是星界散发出下流不堪的魂魄产生的,他一下子明白为什么魔界全都是凡界的小人和没人样之人死后所组成的,这就不为奇怪了。南宫曌眼前浮现出了这一年来曾经遇见的那些形形色色丑陋、卑鄙和心地阴暗的小人,觉得十分恶心。没办法,上苍既然造就了这些魑魅魍魉,也许有不为人知的意图。后人有词《鹧鸪天·道长魔短》为证:
秋雨潇潇满画廊,清风不问桂花香。
小人自古多卑陋,君子从来少轻狂。
魔百短,道千长,凭空仗剑扫妖堂。
梦中何忆人间事,醉入星河沐晚阳。
前方,时不时地出现蓝光穿梭,金光闪烁,紫烟缥缈,他们忽大忽小,忽快忽慢,一眨眼的功夫便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南宫曌想到,这些都是高维度的人在自由自在地随意穿越旅行呢。
慕容婉莹此时寸步不离南宫曌,她紧紧地拽着南宫曌的衣袖,生怕他一转身的功夫会消失于自己的视线之外。脚下,不时翻滚着汹涌的波涛,漫过一个个星球,卷起骇人的浪潮。
南宫曌又联想到星爷说的话:“平行宇宙中也有若干个相同的自己,几乎散布在其他的星界里,那就是排列组合恰巧是相同的结果,这也太奇妙了,但愿有一天在某个地点遇见那个相同的自己,那该是多么幸运有趣的事呢。
在南宫曌和慕容婉莹的身后, 章离子牵着嫦娥的纤纤玉手,迎着星界袭来的微风,惬意得就像一个顽皮的孩童,蹦蹦跳跳,早已忘却了天庭时的懊恼,还有曾经与嫦娥离别的苦闷。不过,他也想得很开,认为那是上苍对他的一种历练,锤炼和考验。
白莲还是一如既往地跟在大伙儿的后面,说白了就是为大家殿后,以防不测。她不时地俯瞰一下凡尘的景色,总有几分不舍萦绕心头,还是凡尘好啊,那里有山有水,有看得见摸得着的大自然,哪像这些天界,一切都在虚无缥缈之中。
蓬莱小王子一会儿飘忽在白莲的左侧,一会儿又穿行在白莲的右侧,始终不离左右,像一位守护神一样陪伴在白莲的身旁。 后人有人赋诗赞曰:
霞云一抹罩乾坤,梦里无端入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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