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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你闭嘴，信不信我把你的真身砍个稀巴烂？”凤妩在心底警告轮回。
怕死的轮回识相地闭了嘴。
凤妩连忙跟小火认错，“小火，是我错了，我不该不带小火玩，不过小火，你是不是想提醒我你有办法让我停下来？”
小火虽然还有些生气，但还是向凤妩传达了它的意思。
凤妩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心念一动，她额间的火焰印记就跳动了起来，瞬间化为了一团烈火把她包裹在了其中。
等到烈火消退之时，她又变成了上次收服小火时候的模样，红发红眸，艳丽无双。
这一次，身后还多了一对火焰的翅膀。
焰翅舒展，凤妩下落的速度很快就慢了下来，最后停在了半空中。
“轮回，那下面是什么？”凤妩开口问道。
“不知道。”轮回没好声地回道。
“那刚才的那个神秘图腾又是什么？这里真的只是一场简单的试炼吗？”凤妩又问道。
她只不过是误入了这一次试炼，对于试炼之后能得到的那件东西并没有多大的兴趣，要不是她无法回头，她早就不想参合下去了。
“不知道。”轮回还是同样的回答。
凤妩伸手把轮回从头上拔了下来，“那你到底知道什么，亏你还是第一道众生门的守护者。”
轮回从钗子变回了美艳的人形，停在了凤妩的面前，“我生出灵智的时候就在那里了，我连自己为什么会在那里都不知道，你说我还能知道什么？”
轮回是她的器灵，所以凤妩知道它没有撒谎，它是真的不知道。
凤妩在半空之中想了一会，最后朝下面的深渊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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